解决好三江口矛盾后,韩三江腾出手来解决七里村矛盾,七里下村的村长蒋小童要求兼并七里中村和上村,这七里上中下村的条件就不如三江口村那么好了,首先从地理位置上来看,他们沿着山脚下,一路延伸下来的,地形狭长,没有什么发展空间,人口密集,就算兼并了,你也不可能拆掉别人的房子来给你建厂房吧?
再说七里村前大大小小的水洼到处都是,前面就是水田,就算你要建厂房,把它建在水洼里,那水洼又深又淤泥多,弄不好一涨水,厂房就被水淹着,这得不偿失啊?这里以前就是一片水洼地。涨潮的时候经常被三江口的水倒灌过来,养殖鱼虾都跑得不见影子。
韩三江找到蒋小童,也将中村的蒋明远、上村的蒋朝阳叫来了。由于三个村没有跟三江口一样的矛盾,就没有必要开群众大会了。
蒋小童看了看大家,然后就说:“韩书记,既然你来了,我们就把事情摆在桌子上谈了!我们七里上中下三个村,到底合并好,还是不好?”
韩三江看了看中村和上村的村长,就问:“蒋明远、蒋朝阳你们两觉得呢?是合好还是不合好?”
蒋明远就说:“合不合都一个样!我们的房子都建在山脚下,前面就是水田和乱七八糟的水洼地,到处都是,一片连着一片,能有利用的价值吗?我们三个村一路狭长沿着山脚而建,人口密集,也没有多余的发展空间,想建厂房的话,在水洼里建,可是可以,可是建起来成本可不低呀?咱们这片水洼地,撑船打稻子,都那么深,这要建一座厂房得耗费多少钞票呀?就算建,也不可能大规模的建起来,因为这水洼地一旦被填埋了,这上头水源没控制好,这要是涨水了,没地方去,咱们全都跟着受灾。”
蒋朝阳也说:“想大力发展工业,确实有点不太符合现实,而且就算把这大片的水洼地建成厂房,也没有多大的利益可图!因此想要做大做强的话,我还是主张把厂房搬到新兼并的地方去!”
蒋小童就说:“那就算把水洼地填埋了,也没有多大的空间呀?要是在水田那边建厂的话,我想还是可以的!”
韩三江马上制止道:“不行,这万一到了雨季,前面的湖水漫下来,这厂房不就变成渔场了,你还开什么厂,不是没有淹过!这是前车之鉴,不可粗心大意!这兼并的事情,我看还是缓缓吧?要开厂你们还是去紫东乡规划出来的土地上申请建厂,这样既简单又省事。发展潜力也大,蒋小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这地理位置有限制,我看这是你个人主义太严重了,你得好好反省反省!这不是上村和中村阻饶你!而是你自己太过激进!你好生想想吧?以后不许再提这事!”
蒋小童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镇里,韩三江就问穆春风:“老穆,现在紫东乡兼并的一些村,还有什么矛盾要解决的吗?”
穆春风摇了摇头,回道:“昨天见你解决了三江口村的事情,全镇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把陈有权和郑小龙抓了,他们再也不敢出来闹事了!闹事的都是村长在蛊惑村民,一些愚昧的村民才相信他们的鬼话,这要是为了当个村长,把自己搞到坐牢,这得不偿失的事情,谁愿意去做呀?只有郑小龙和陈有权那样的傻子,才去做那样的傻事!”
江远桥就说:“刚才我听说,郑小龙在羁押室里哭了,哭得很伤心,听着都怪难受的!?”
韩三江就说:“不是我没有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偏偏自以为是,总以为他的脑袋聪明,能骗到村民们,结果被我算计到了,反而被抓进了派出所,这派出所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哪有那么容易!他这次恐怕要蹲号子了,少说也要一年,想结婚,难啰!”
穆春风就说:“老韩,要不,咱们让他结婚后,再蹲监狱吧?”
韩三江呵呵一笑,回道:“郑小龙这是在犯罪,不是在过家家,过完了可以重新再来!他是成年人,就得负起法律责任!法不容情!这事没得说的!”
······
再说郑小龙和陈有权被关进羁押室后,贺所长把他们提到审讯室,问讯:“郑小龙,陈有权,说说你们两怎么回事?”
陈有权瘪着嘴委屈的说道:“贺所长,我是冤枉的呀?我这千不该万不该,听了郑小龙的那番鬼话,他说,那些村民们都是小学生,个个愚昧无知的,只要把鬼话说得天衣无缝,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死的时候还拉着我们的手,感谢我们把他守住了土地,维护了江山,他们子孙万代都感谢我们的!我们是个大功臣!当时我还说过他,这万一被村民们知道,我们骗了他们,他们会怎么样?他就说只要鬼话说得好,他们到死也不知道,叫我不要担心,好好跟他干,还说我们还会是原来的村长,只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郑小龙真没想到陈有权是这么一个怂包,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呸了他一句,还吐了泡口水在他脸上,骂道:“你这没用的怂蛋,贺所长都还没问,你就倒豆子一样倒出来,你他妈的,这么蠢还能当村长,老子都怀疑你脑壳壳进水了!蠢得不要不要的,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呀?你他娘的是不是丢脸呀?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老子才二十多岁,你就信我的,不是说,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你他妈的,白活了二十多年了?”
陈有权受了郑小龙这番侮辱,更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