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对这个问题很难做出抉择,韩三江也不再说这件不开心的事情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看到韩三江提到离开自己的故土,眼圈泛红了。
穆春风就提议道:“老韩,老江,我们很久没去看过欧阳老书记了,我们去看看他老人家吧,别让他太寂寞了!明天就是重阳节了,我们去坟头给他修剪修剪,烧烧纸钱,然后陪他说说心里话!好吗?”
“好,我去准备酒!”江远桥回。
“好,我去准备纸钱!”韩三江回。
“剩下的烤鸡烤鸭我来准备!今儿哪儿也不去,去菜市场买一只鸡,一只鸭,自己做!这样才显得我们有诚意!”穆春风抹了抹眼泪,硬咽着说。虽然说过几年把他们调到一起,可是什么事情都没那么简单的,官场仕途也没大家想象的那么单纯,今后能不能在一起都是个未知数。
大家什么也没做,江远桥打回酒,就一直陪着穆春风做烤鸡烤鸭,韩三江买回纸钱后,也过来帮忙,三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开小灶,在一起吃了两顿饭,菜是韩三江煮的,饭是穆春风做的,酒是江远桥倒的,三人强装笑脸相互喊着吃菜喝酒,直到吃到太阳落山了,三人才回家休息。
第二天,天一亮,大家起来漱口,提着东西去上坟了。车开到大家坞山脚下,发现一台新桥车早早就停在了前面,这台车是新买的,他们也不认识,看看后就走了,快到山顶时就听到两个人大嗓门说着话。
“老倔头,你说咱们年年重阳节来给欧阳书记扫墓,就不见年轻人来过,咱们明年要那些年轻人,清明节的时候来祭扫欧阳书记!”
“韩老三,你这个老东西,你有那么大权力吗?现在不是你当镇长的时候了,能呼风唤雨的,这事得通过韩三江那小子批准,不然也是没用的!”
“怎么?老倔头,你那意思韩三江不鸟我,还是不尊重欧阳书记?你这话说的,忒难听,太不像话了!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韩老三,你这家伙,说什么呢?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就跟我较真,你什么人啊!连玩笑都不能开!”
“在欧阳书记这里,咱们能开玩笑吗?你知道吗?欧阳建有多少年没有来看过他老子了?五年,整整五年了!你知道吗?这五年都是我们陪着,要是我们死了,就没人来陪他说话了!所以我着急!你懂不懂?”
“韩老三,不至于吧,看你身体硬朗着呢!我不许你说这不吉利的话,你万一走了,谁陪我说话,谁陪我下棋呀?你可不能说走就走!”
“哎呀,人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吗?老倔头,你这是何苦呢?欧阳老哥哥,假如我百年了,就跟你埋一块儿,埋你的右手吧,我是三把手呀!”
三人一路上山一路听着老倔头和韩老三的谈话,禁不住笑出声来。
韩老三“咦”了一声,转身过来,见是韩三江他们三人,禁不住喊道:“大侄子大侄女,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怎么想起来跟欧阳书记唠嗑了!”
听韩老三转身喊着大侄子大侄女,老倔头穆连根也慌忙转过身来,有些吃惊,这重阳节都去陪自己家的姥姥爷爷什么的,怎么他们来这里了?惊讶的喊道:“闺女,韩书记,江镇长,你们怎么也来了?”
穆春风看着她爸,就说:“爸爸,下面那台车是你的?还是三伯伯的?”
老倔头笑笑回:“当然是我的了?你看这韩老三老眼昏花的还能开车!刚才上山都是我把他半拉半扯弄上来的!”
大家一见面,韩三江、江远桥、穆春风三人就亲切的喊着,韩三伯,老穆叔,爸爸。由于好久没见面了,大家拥抱在一起,就像久别重逢的故人似的,这在一个镇,老倔头和韩老三都不会去镇政府打扰他们的工作。要不是在这里遇见,估计十年八年也难见上一回!
韩老三看了看三人,一个个都成熟了很多,不再是青涩的少年那般,就说:“你们都一个个成长起来了,为我们店口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欧阳书记,你看到了吧!韩三江、穆春风、江远桥三个店口的顶梁柱来看你了!你也欢迎一个呀?老伙计!”说着向坟头招招手。
韩三江、穆春风、江远桥三人学者韩老三的样子,向坟头招着手,喜笑颜开的笑着。喊着:“欧阳书记,我们看你来了!你在下面过得还好吗?”
坟堆上的狗尾巴草摇曳着狗尾巴,好像在说:“欢迎欢迎!我还好!”狗尾巴一摇一晃的像是摇头,也像是在点头。
三人走到坟前,摆好供品,给欧阳书记上好香烛,然后一个个的跪拜,跪拜完,端起酒杯喊道:“欧阳书记,我们来看你了!你还好吗!我们先敬你!”三人将酒水洒在坟前。
然后韩老三过来给大家倒满酒,说:“大侄子,大侄女们,今天很高兴看到你们来记一定会很开心的!来,喝,喝下这杯开心的酒!”说着昂起脖子,一饮而尽。
三人也一饮而尽,喝完酒,穆春风眼圈一下就红了,禁不住抽泣起来。
韩老三和老倔头一看穆春风这丫头不对劲,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禁不住问:“丫头,你哭什么呀?瞧你,满脸委屈的样子,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们,我们给你找回公道!”
穆春风硬咽着回:“三伯伯,爸爸,不是闺女受委屈了,是韩三江要离开店口,去永康了!上面来调令了!是李书记,李开元下的调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