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口公社的卫生院也修好了,店口人民再也不用担心生病求医难的事情,有两个老大夫坐诊,加上两个护士,医院的生意好了起来,去县医院看病的人不去了,这样一来,一个公社上万人的社员,就两个医生,每天都有几十个人来看病,这些人还有江藻公社、杨梅桥、阮市公社、周边还有山下湖公社的人也赶来看病,他们来看病,就是冲着这两位老医生是县医院鼎鼎大名的大夫,把两个大夫忙得晕头转向,要求医院扩招医生。欧阳书记只好根据两位大夫的意见,又招聘来两位医师和一位护士,这样才缓解一下两位老大夫的压力。
韩老三见其他的队都搞好了,见自己家门口的路还是那么破破烂烂,一高一低,一起一伏的,坑坑洼洼的,坡道多平路少,走起来很不舒服,所有的车子宁愿绕着走也不来他韩家队这条路,看着其余的队越来越好,越来越富,韩老三坐不住了,就召集三江口韩家队,下陈队、金戈队三个队商量修路的事情。
韩老三坐在会议室说:“今天我把大家叫来,没有别的事情,前次建学校大家齐心协力一鼓作气成功了,我希望大家跟建学校一样,能一鼓作气的,把我们浮桥前通往公社的路修好了,大家都知道咱们这条路难走,坡道多平路少,而且还破破烂烂的,看着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咱们想想,其他的队越来越富了。为什么富呀?大家知道吗?”
大家纷纷摇着头,回道:“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他们的路都修好了,我们的路呢,还是原来的路,坑坑洼洼,黄泥大道,一下雨就泥泞不堪,穿着鞋子都走不出来,只能打着赤脚回得了家!”韩老三喊道。
“三哥,咱们修路哪来的钱呀?建学校已经发光了所有的钱,咱们三个队个个穷得叮当响,只有韩大江有钱,可是他胳膊肘往外拐,把钱都花到公社集体他包了,一百万,建医院搞设施又出一百万,你看看咱们这浮桥何年何月才能变成大桥呀?如果有他两百万的话,我们三江口的桥就能夸江而过!大伙说对不对?”下陈队队长陈有权愤愤不平的大声说道。
“是啊,是啊,明明知道咱们这条路不好走,韩大江怎么就想不到呢?还有这浮桥老是浮桥,这都让人笑话啊,别人的浮桥早就变成大桥了,而咱们的还依然是浮桥,还说我们韩家大队牛逼,出了大老板韩大江,我呸,呸呸呸!呸死他!从来不为咱韩家队、金戈队、下陈队三联队想想出路!这算哪门子大老板!”金戈队队长金道明更加气愤起来。
“好了,好了,别说了,别人有别人的理由不帮咱们,你又不知道韩大江的意思!”韩老三只好辩解道。
“呵呵,理由,我看韩大江想出名罢了,什么狗屁理由!我才不稀罕听!”其中一人嘣出这样一句话来。
“不想听,就不听,咱们没有韩大江也照样建好学校了,既然人家不想帮咱们,咱们得有骨气,别让别的队看扁咱们,还有韩大江看扁我们就行!”其中另一人发表自己的意见。
“既然求不了人,咱们自力更生,挖,把那条挡住我们致富的路挖了,挖直挖宽挖平,要比别的路要宽。有了宽阔的大道,咱们养的猪就不愁卖不出去,大家想想,我们三联大队养的猪都没有人来收,就因为我们的路不好,车不敢来,只要我们挖好路了,咱们照样也能脱贫致富,致富致富,就是一条致富路。”这时候有人说出了三个队的心声。
韩老三见有人这样说,就夸奖道:“振明老弟说得好,咱们就缺一条致富路,有了这条致富路,咱们三联队又不是孬种,不比别人差,差的话,韩家队也不会出三个人才,看看韩大江全店口出名,韩二江是记者,全诸暨出名,韩三江更是了不起的人才,都是顶呱呱的人物。我们有信心搞好咱们的大队!”
“既然有信心了,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回去拿的拿铲子,拿的拿铁锹,洋镐,锄头,推的推独轮车,喊着一二三,加油,一二三,加油,两年就修好了!”有人等不及了。
正说着话,欧阳书记就来了,看到韩老三要修路,就说:“韩老三,你们三联队要修路,怎么不告诉我欧阳呢?这话也说不过去呀?”
韩老三见欧阳书记来了,顿时高兴的喊道:“欧阳书记,你真是我们的大救星啊?我们想到什么,你就想到什么?你不是来帮我们修路的吗?”
欧阳书记点点头,缓缓说道:“韩老三,你们这条路,我们公社正在规划着,已经做了部署,动员全公社给你们修路!你们急什么吗?”
韩老三一听急什么,就回道:“我能不急吗?你看看,看看穆家湾,再看看祝家坞、石家坞、牛皋、还有其他的队,哪个队不比我们好,就连七里都胜过我们了!我能不急吗?再不急,我就是傻子了,我······”
“好好好,傻子,这大家都心里清楚,全店口就是你们三联队的路没有修好了,咱们总不能不管你们吧?再说我们公社的中心小学,还有卫生院都是韩大江的功劳,我们总不能做白眼狼吧,韩大江帮了我们全店口,我们全店口总懂得感恩的吗!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韩大江的韩家队不管,这也过意不去,也对不起韩大江本人吗?”欧阳书记笑着回道。
“欧阳书记,这修路的事情是韩大江叫你来的?”金戈队队长金道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