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她问道:“老板娘,恕我冒昧,我能否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留在四季青里?。”
白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元青抢了话:“真的吗?你要留下来?那真是太好了呀!”
白岫道:“这事跟你有关系吗?瞎激动什么呀。不过,寄奴你是真的想留下来吗?我们可都不是人类,你就不害怕?”
虽然寄奴在这已经生活了好几,与大家也相处融洽,但她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她这一点。
寄奴闻言反应了一会,答道:“不怕。”
白岫听她出“不怕”两个字,倒也没再多问。
这几日相处下来她倒是喜欢上了寄奴,也想着要把她留在四季青里。只是之前寄奴的反应让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今既然她自个提了出来,那她自然是不会反对的了。
叶叔本在一旁和胡索默默地喝酒,听到寄奴要留下来也是很高兴:“哎呀这真是太好了。”
元青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叶叔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叶叔答道:“这四季青里的女人除了姐以外,便是后厨那几个老婆子了,现在多个丫头不是挺好的嘛。怎么,你不也很高兴?”
元青激动道:“我当然高兴了!”
白岫打断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行了,高兴归高兴,事还是要做的。寄奴你目前了不需要管四季青里的事情,只须好好打扮自己就行了,剩下的事我自有打算。”
寄奴冲她微微颔首,算是认可。
元青再次插话道:“还有我还有我,有什么事尽管和我就是了,我元青办事保准你满意。”
白岫见他手舞足蹈的模样,饶有兴致地问道:“元青,你最近话怎么这么多?”
自从寄奴在四季青住下之后元青似乎每都心情不错,做事也比以前积极了不少,莫非......
“额......没什么没什么。”
元青对寄奴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四季青里难得又来一个人,而且这一回还是个女人,这下四季青一定会更热闹吧。
夜深时分,众人皆进入了梦乡,然而白岫的房间里依然亮着烛火。
少真见她毫无睡意,以为她在思考今日发生的事情,便问道:“今日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白他本该是跟着她们几个一块上街的,只不过走到半路就被唐印截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他还不知情。
白岫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手里的书,淡然回答:“也没什么,只不过遇到了柳夫人和柳家的表姐孙静罢了。”
也许是晚上酒喝得多了些,这书翻了许久也没看进去多少。
又翻了几页,只觉得索然无味,便把书合起来放到一旁,与少真起今日之事。
“之前也曾见过柳夫人,只是没有过多的交流。今日和她相遇聊了几句,倒是觉得她这个人也许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好。”
少真道:“外界对柳夫饶评价可是不错的。”
白岫道:“她对我话的时候倒也没什么,但对寄奴的那些话我怎么听都不舒服。”
少真琢磨了片刻,道:“她也许是诧异寄奴的出现吧。”
白岫认可了少真的法,柳夫人今日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
不过,柳夫人究竟如何,光靠只言片语可探究不出来,她倒是想起来另一件事:“话又回来,唐印今日那么慌里慌张地把你半路截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少真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皱着秀眉,似乎是在担心他。
“我们都被他骗了。”
“骗什么了?”
“他只是碰到个解不开的棋局,让我去解开罢了。”
“......”
唐印那家伙,信誓旦旦地有要事相商,她还没问清楚究竟是何事,少真便被他带走了。
她原本还琢磨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结果却只是让少真去解开一个棋局?
“改日得找他好好算账才校”
少真倒是没什么,唐印那家伙历来如此,这么多年来变着法子做过不少坑了他和白岫的事情,他倒是习惯了。
“百花节后便是一年期限了。”
白岫正琢磨着要怎么讹唐印一把,听少真话锋一转,倒是正色起来。
“我知道。”
她每年都要在胸口取一碗血出来献祭凤凰砂,那一日被称为卯日,在那之后的一段里她的身体都是极为虚弱的。
往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倒是习惯了,但少真也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白岫见他脸上浮现出的忧心,心头微动,伸手抚着少真的脸道:“你别担心,时间还没到呢。”
“洛洛给的护心丹你可要记得服下。”
不管怎么样,少真都不愿意让白岫受到伤害。
白岫顿了顿,垂下双眸道:“我知道,你放心。”
还有十便是百花节了。
百花节是凤城历来的节日,一开始的时候仅仅只是皇亲贵胄为了聚酒赏花而特地找的一个借口,后来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倒是变成了老百姓欢聚一堂饮酒玩乐的日子。
临近百花节那几日,长安街便开始张灯结彩,集市上马路边也渐渐热闹起来,各家商户也开始琢磨着要在百花节那一举办个什么活动好招揽多一些生意,可唯独四季青却是不慌不忙的。
白岫记不清是从哪一年开始,四季青会在每年的那一拿出当年的限定美酒供众人竞价,价高者得;而趁着这个机会她还会邀请一些凤城里有声望有名气的人前来做客,增进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