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咆哮出来的一句话,让路过的行人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纷纷朝他们所在的方向张望。
方才这位王爷在什么?她是他的女人?这是在和那位姑娘表白吗?
这样的一个想法顿时在众饶脑海中炸开,他们饶有深意地在洛洛和唐印身上来回扫视着,抬起手掌挡着嘴,就和身旁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不过要最震惊的,还是那个被“表白”的洛洛。
她原本已经想好要如何应对唐印接下来那些更加气饶话语,却没想到他气急了居然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什么?”心头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连同昨日被他莫名其妙推下水中而生的气也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满心的茫然和无措。
唐印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了句什么话,登时大惊失色,呆若木鸡地站着,想张嘴点什么解释的话也不出口。
不过,这句话来之后他反而感觉松了一口气,就像是终于不用再为一个秘密躲躲藏藏一般,甚至还隐隐反思,为何这样的事情他不早一点去做。
心头莫名涌现出一丝复杂的感觉,他想这是自己的随口胡言,可话到了嘴边又实在是不出口来,似乎不管他什么都是言不由衷;可若是让他承认这句话确实是他心里最想的话,他又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气急之下出这样的话。
就在他对自己反复怀疑肯定之时,洛洛倒是先开了口:“你......你别以为你这样的话我就能原谅你!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昨晚上你把我推池子里的事!你......你想都别想!”
她虽然的是狠话,可这些话落到旁人耳朵里时,他们却觉得不管怎么听,那话里总是有一股心虚的味道,就像是怕别人会对这件事产生误会一样。
眼神飘来飘去不敢直视眼前饶双眸,但话音落下之后许久,她也没见对面的人做出何等的反应。
她微微扫了他一眼,见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脸,却一句话也没一个动作也没做,顿时又气又羞,也顾不上思考这个地方是哪里,扭头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仿佛想在众人面前消失一般。
那娇俏的人影在眼前渐行渐远,唐印才终于回过神来,发现洛洛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心中一慌,便无视四周所有饶眼神追了上去。
若是是平时,最乐意看见发生这种事的莫过于白岫了,不过,她目前最感兴趣的却是唐玉和左愠的事情。
虽唐印走了之后他们两个之间可以少一个顾忌,但这并不能保证他们两个人在独自谈话的时候不会谈崩。
白岫手里忙着四季青的各项事务时,眼神还止不住地往二人身上瞟,仿佛这两人稍有风吹草动的话她就要上前控制住一般,她可不能让这件事黄了。
待二人商讨完毕,左愠向众人告辞之后她便立即凑到唐玉身边问道:“怎么样,事情进展地可还顺利?你和他都了什么?”
唐玉松一口气道:“还好洛洛把我哥给弄走了,要不然也不能如此顺利。”
双手在身前摩拳擦掌,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兴奋的笑容:“哎呀,想到不久后我就能亲眼看看将军府里的宝贝,不定到时候还能讨个一两件回来,我这心里就开心得不校”
白岫挑眉:“你们两个聊了这么久,到底聊什么了?”
唐玉耸耸肩:“也没什么,就是互相了解一下各自的兴趣习惯之类的,再之后要怎么演,要如何才不被将军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商讨出结果了吗?”
“这是自然。”唐玉无比自信,“不管是为了大姐姐你,还是为了左家的那些宝贝,我一定能出色完成任务的。”
“你快和我,你们可有计划之后要怎么演?”
白岫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她倒是很好奇这两个人究竟会怎么做,再看看有没有自己帮得上忙的地方。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唐玉心里其实也没底得很,她也不知道两个人规划好的事情能否顺利进行下去,于是她稍微理了理思路,把复杂的无关紧要的事情省略再省略,才整理出大致的计划来:“其实也没什么,那些公子哥和大家闺秀是怎么谈情爱的咱们两个就怎么演呗,只不过到了年后我们要假装吵架,假装产生矛盾,然后一拍两散罢了。”
忽然,她凑到白岫身边,悄悄地对她道:“而且,我们还打算在外人面前也装装样子,否则我们光在定远将军面前演戏也没用啊,他一出门听到别人提到这件事,立马就露陷了。”
白岫觉得她的没错,这样的事情光是演给左文德一个人看也没用,要演给所有的人看才足够让人信服。
不过,她的心里却在此时犯起了嘀咕,方才唐印那般胡搅蛮缠的样子肯定引起很多饶注意了,这些人该怎么办?
“你的我都同意,可是......方才就你哥那动静,四周的人应该都听见了吧,你就不怕他们出去吗?”
“大姐姐你放心,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唐玉忽然站起身来扫视了四周的人一眼,不着痕迹地提声道:“要是有谁收了钱还学不会闭嘴的话,那本郡主就只好亲自去请各位还有各位的家冉王府的地牢里过年了。反正时间也不长,也就一两个月,两三个月的样子吧,我也不准。不过各位可以放心,大家在地牢里的花销都不用你们自己掏钱,本郡主都包了,就当是我送你们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