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恐怕只佣载异录》才能有答案。”白岫满怀期待地抓起洛洛的手,问道:“你之前不是要找你父亲询问一下的吗?这么久了,可有线索了?”
不过在听到这个问题之时洛洛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又不敢。
白岫有些着急了:“怎么了这是?你快话啊。”
洛洛内心挣扎许久,不忍心地道:“白姐姐对不起,我......我找不到爹爹。”
白岫虽心里有感觉会是这个答案,但亲自从洛洛嘴里听到这句话时还是有些难过。
只是,这件事与洛洛本就没有关联,她虽然难过,但她不想让洛洛为此而烦恼。
于是她忍下心中的失望,扯起嘴角道:“没关系,也是我心急零,你不用跟我对不起,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你肯帮我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她担心洛洛会为此而自责,便趁她还没开口之前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我们方才在集市上发现一个新的烧饼摊子,那夹肉烧饼可好吃了,只是我来得着急也没多买两个带来给你试试,不如你有空的时候让唐印带你去尝尝吧。”
听到唐印的名字,洛洛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不过,那变化并非是让她喜悦起来,反而带着一丝丝地躲闪与腼腆,“他......他才没空搭理我,叫他作甚。”
话音落下,白岫却觉得她语气有些不对,似有一些埋怨,又像有一些......害羞?
她细细打量那张白皙的脸,可是洛洛却始终躲闪着她的眼神,脸上还慢慢爬上了些许红晕,仿佛不心戳中了什么让她羞涩不已的事情一般。
她心中狐疑,刚想开口询问她和唐印之间是不是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一个丫头便朝着她们走了过来,向三人行了礼之后开口道:“老板娘,公子,王爷在书房等候二位过去,请二位随我来。”
少真问道:“可有是什么事?”
“回公子的话,王爷未曾交代。”
书房?
这下白岫更加疑惑了,若是平时唐印知道自己在洛洛这里,定然不会让一个丫头过来请自己去找他,反而会直接蹦蹦跳跳来到这里找自己和洛洛,顺便好奇一下自己来此处的目地。
今日这两人都是怎么了?她越是细想越是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她回过头来看着洛洛,打探着提议道:“洛洛,咱们一起过去吧。”
谁知洛洛听到后却似乎受到惊吓一般,紧忙把手缩了回去,连声拒绝道:“不了不了,我......我就不去了。”
话毕,她生怕白岫开口相劝,又连忙和她们道别:“那个,我还有事要忙,我就先回去了。白姐姐若是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叫人来找我就校”
一句话完,也不等白岫和少真开口,提起裙摆便匆忙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进门时还被门槛绊到了脚踉跄了一下,尴尬站稳之后又连忙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仿佛外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她似得。
白岫心想,她这样子不太对劲对,要知道她平时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
“岫儿怎么了?”少真见她盯着洛洛的背影满是疑惑,上前轻轻唤了她一声。
白岫回过神来站回他的身边,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洛洛今日有些古怪,她好像一听到唐印的名字就会变得忸怩不已。我在想,这两个人那从四季青出去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
“咱们还是去找唐印吧,他叫咱们过去也许是有事要与咱们。”他一手拿着那堆玩意,另一手牵起白岫,淡淡笑道:“走吧。”
“嗯。”
王府四周的风景典雅别致,只是如今那些花花草草还在休眠之中,少了些许生气多了几分宁静之息;不过当一个人身处其中之时,倒是能洗去满身的焦躁,让内心平静下来。
当年白岫的宅子每到这个时节也是这般情景,只是后来那一场大火把所有的风景与回忆的痕迹焚烧地一干二净,只剩下那满是书香药香的书房还在苟延残喘。
二人随着丫头穿过层层回廊,透过回廊看着外面的风景,白岫便不由得心生叹息,若是没有那一场大火,宅子里的风景与此处怕是不相上下吧。
少真见她眼神中满是思绪,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
白岫点点头:“嗯,可惜那一场大火把我那宅子烧了个精光,可惜了那一株好不容易才救活的花。”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忽然笑了起来:“不过那花就算没被烧死,估计也活不到现在吧。”
少真打趣道:“那很难,万一成精了不就可以活到现在?”
闻言,白岫的笑容更加灿烂些许:“都花精似主人,我才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呢,万一她把你勾了去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少真挑眉:“你觉得我能被她勾走?”
“那很难。”白岫心里是觉得不会的,不过她就想逗逗他,看他会有何反应,“看一个人看久了总会腻的,遇见新鲜的可不就会被勾了去?”
闻言,少真紧紧捏住白岫的手,却一句话也没有。
“疼。”白岫微微皱起秀眉,摆了摆手,想让他不要抓得这么紧:“你这是想把我的手抓成骨头渣子吗?”
“舍不得。”
白岫没好气道:“那你还抓这么用力。”
少真停下脚步,凝视着她的脸,认真道:“泄愤。”
他知道白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