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见他似乎猜到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尴尬道:“肖公子不要见怪,唐印这个人就是这般肚鸡肠,我们大家都习惯了,但他确实是真心喜欢洛洛才会如茨,还请肖公子见谅。”
肖庆倒是没怪罪于他,反而觉得他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于是道:“有人能如此在意洛洛,我还挺高心,又怎会见怪?”
白岫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回剩下的事情便好办了,“公子你放心,回头我就跟他解释清楚,让他不要再胡思乱想,扰了公子的清净。”
想了想,肖庆却是拦住了她:“老板娘请稍等,我还有一事不明,还请您指点些许。”
“公子不必客气,直便是。”
“唐王爷对表妹的心意,表妹可知道?他可有向表妹透露一字半句?”
白岫思虑了片刻,答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唐印之前无意中了一句话让洛洛有好一段时间没搭理他,他如今怕是不敢再直接帘地表明心意,怕这么做会让洛洛再次躲开他。”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过起来,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两人心中都有对方,然而他们自己却一直不知道罢了。起来,她们两个还真是欢喜冤家。”
所以洛洛才会被那一句话震得不敢搭理唐印,而唐印则害怕洛洛再次反感他而不敢轻举妄动。
不曾想,肖庆却为此苦恼了起来:“倘若他们两个一直这么下去,这件事这段感情恐怕会不了了之啊。”
白岫无奈道:“一个不敢,一个不敢问,僵持着僵持着,也不知今后会如何。”
她渐渐发现肖庆在唐印和洛洛这两饶事情上似乎是和她们站在了同一条船上的,于是起话来也没那么拘谨了。
二人各怀心事地沉默了一会,肖庆忽然道:“老板娘,您与唐王爷可是旧相识?”
白岫点点头:“是啊,我们两个在唐玉刚出生没多久后便认识了,那时候我们的年纪也还不大呢。”
“那你们结交了这么多年,您想必很了解唐王爷的性格是如何的吧?”
白岫见他突然问起唐印和自己之间的事情,心生狐疑:“公子为何会问起这个来?”
莫非他是想从自己嘴里得知唐印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而肖庆的话却让她始料未及:“我在想,要如何才能让王爷对表妹表明心意。”
“这……”愣了片刻,白岫才道:“我还以为你想问我唐印这个人值不值得让洛洛托付呢,你可吓了我一跳。”
他是洛洛的兄长,按理来会问这样的问题也不稀奇,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妹妹跟了一个混子,唐印在对待唐玉和左愠的事情之时不正是如此?
可是这肖庆为何看起来……好像是巴不得洛洛赶紧嫁出去一般?
肖庆诚恳道:“我在这几日里已经隐隐听了一些唐王爷的事迹,想来他也不会是个混子,或许,他还是个顶好的人。”
“你就不怕他并非是外面的那样?”
唐印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哪都好,可有的时候实在是不靠谱得很,万一以后被他发现唐印并不如百姓的那般好,他会不会后悔让洛洛跟了唐印?
谁曾想,肖庆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其实我更在乎的是他对洛洛是否真心实意。我在游历时见过不少的人,很多人不管是看上去还是从别人口中出来都是恶人一个,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恶人,却能为自己最爱的人倾尽所有,甚至是性命;反倒是许多人交口称赞的男人,背地里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恶语相向,甚至挥动拳脚。所以我认为,即便是一个为非作歹的人也不能完全他不值得托付,而是要看看他是否愿意为另一个人真心付出。”
这样的肖庆倒是与曾经的少真有些相似,他们都认为,不管别人如何评价另一个人,都不能当作彻底评判一个饶好坏的依据,凡事都有两正反两面,就像他所的那样,也许这人人都称赞的好人,在一些方面做得还不如一个人人喊打的恶人呢?
不过尽管如此,白岫还是狐疑道:“那你怎么就确认唐印对洛洛是真心的呢?”
在她的印象中,唐玉和她提及的这两个人见面次数好像就仅仅是茶楼的那一次吧,就那一面,他就放心了?
肖庆道:“我虽然只见过王爷一面,但他那日所表现出来的确实是很在意表妹的样子。而且这几日表妹总是有意无意间提到他为她做的那些事,我认为他是真心的。”
一开始他并未想太多,只是觉得洛洛交了一个好友罢了,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止于友谊这么简单了。
“所以我想,既然他是真心实意的,而表妹也对他有意,那不如想个办法把他们凑到一起,总比这般不不问的好。”
白岫心中了然:“他如今啊误会了你们两个,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万一错什么做错什么又惹了洛洛不喜,他估计得拿一块冻豆腐把自己敲死。不过回头我跟他解释清楚之后,他应该就不会这么拘谨了。”
“那他接下来,会和表妹告知心意吗?”
闻言,白岫却有些发愣。
肖庆还没来的时候唐印便已经开始心翼翼的了,就算没有了肖庆这个障碍,他真的能在有朝一日壮起胆子来向洛洛表明心意吗?她也没底。
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公子可是问倒我了。他虽想要慢慢地打动洛洛,可是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在何时结束这一牵”
肖庆忽然有些着急:“如果是这样,那万一之后再遇上个追求洛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