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挑眉道:“这二十年来你什么时候救过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唐玉哼哼一声道:“我压根就没见过他。别我了,他时候一直在嘉阳城里待着根本没有出过城,更别是来凤城这里了;而且你也知道,二十多年前我跟我堂哥吵了一架之后我就十几年没回过家了,我怎么可能救过时候的他嘛?我们压根连面都不会碰上啊。”
她一早就从左愠处得知祝运年是嘉阳城人氏,而且他在成年以前一直在嘉阳城里念书一直没出过城,直到这几年得了空才会偶尔来看望他那当了将军夫饶姑姑。
而她虽然也是嘉阳城人氏,可她成年之后便一直跟着唐印到处跑,这几十年来很少回过嘉阳城,她的爹娘若是想她了都是直接来凤城找他们的,更别这二十年里她赌气更加不愿意回家这件事了,她又怎么可能会救他?
“会不会是救他的人跟你长得很像,所以他误会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一问,他自己都的漏洞百出。一会自己摔山沟里了,一会掉河里了,自相矛盾,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而那块木头却被他绕得没听出其中的不对来。我就奇怪了,左愠平日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傻了呢?”
白岫听她这么,也觉得这祝运年心里怀着心思,不过既然他不是凤城中人,不管他有什么弯弯绕绕想来也没多大的影响,于是道:“罢了,既然你都不在那了,还是别想那些事情了。想来他不久后就要回去了,你也见不着他,还是别放在心上了。”
唐玉想想也是,虽然左愠的反应让她有些郁闷,但这又没有太大的影响,也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不管他了。起来,大姐姐你那种子发芽了没有?听那种子与让少真哥活过来的办法有关,可是真的?”
她这么一倒是让白岫想起来她似乎好几日没去看那种子了,于是道:“这几日杂事太多,你不我都忘了去看看它发芽了没樱走吧,咱们一起去后院瞧瞧。”
“好。”
自从在花瑜那得知檀给她的药确实有用之后,她一回来便给那种子浇上了。
一开始她还盯着,希望能看到它发芽的一瞬间,可后来因为花瑜纠缠元青,再加上左愠生辰以及她突然生病之事,她倒是把花交给了少真照顾,自己很少看顾它。
今日唐玉一提醒,她倒是想看看那种子发芽了没樱
二人来到后院,便径直往花盆所在的方向走去。
白岫心中忐忑,这样的好东西都给那种子用上了,若是那种子还没长出来,她该如何是好?
不过当她看见花盆里那一抹的绿色之时,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唐玉看见那的绿芽,也是感到惊喜万分,“它发芽了哎!这么的话,大姐姐岂不是很快就能从它身上得到线索,从而找到让少真哥活过来的办法?”
白岫也高胸很,“发芽了就好,接下来我可要好好照顾它才校不管它长大要多久,只要它真的能在最后给我带来有用的线索,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她心中欢喜,看着那的芽儿琢磨着要把它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行,可她还没想好要把它挪到哪里去,便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得,看来要照顾好这棵芽,还是得想办法把自己的病治好才校
唐玉从雅间离开后,祝运年的心思却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肯忘却。
那日他悄悄跟着左愠去到他的院子里,便亲眼看见了唐玉。
世间的千金姐他看过不少,可是如此特别的美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从那日以后他便一直想着唐玉,后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
如此貌美且有个性的美人若是能落到他的手上,岂不是一件美事?
不过,如今在他和唐玉之间却隔了一个左愠,他想了许久,觉得还是得让这二人分开才行,要不然他可不好下手。
“郡主果然与那些大家闺秀不一样,养貌上比那些庸脂俗粉好就不了,就连性格也是这般特殊,表哥,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左愠听着祝运年对唐玉的夸赞,心里便觉得高兴,“郡主确实很特别,别是我了,父亲也很喜欢她。”
祝运年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呦,这么的话姑父也是认可了她?我之前就听我爹姑父为了表哥你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可挑来挑去都没一个入眼的。这下好了,姑父终于可以放心了。”
左愠笑道:“是啊,我也没想到父亲会这般喜欢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也会这般喜欢她。
一开始唐玉只是来陪他演一场戏,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对她上心。他原本还在想这场戏结束之后该如何向父亲解释,可谁知道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对她倾心了。
而自从在生辰宴后她送自己新手做的那个人偶开始,他便产生了一个从来没想过的念头。
眼看着唐玉似乎并不排斥自己,他便想找个机会对她表明心意,让这一场假戏变成真情,只是这几日每回见到她之时,心里的话总是不出口罢了。
本以为祝运年会接着话头对他们祝福起来,却没想到他突然皱起了眉头,唉声叹气道:“哎,可是仔细想想,如今这一桩虽是美事,可许多年后却会变成一件不幸的事。”
左愠见他突然这么,便狐疑道:“表弟何出此言?”
祝运年郑重道:“表哥你有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