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原本在不远处想听听他们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可一听到他们尘乐被花大姐赎身了之后,顿时愣住了。
花瑜……真的给尘乐赎身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以为花瑜早已换了一个骚扰的对象,可她着实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把这位新看上的尘乐公子赎回去,而且看样子,他们相处得似乎还很愉快的。
花瑜这是怎么了?转性了吗?
唐印对于花瑜把尘乐赎身了这件事也感到惊讶得很,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这话也不像是假的,于是啧啧称奇道:“没想到啊,这花痴大姐花瑜竟然会有栽在一个男人手里的一。不过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认识这个尘乐的?据我了解,她是喜欢美男子没错,可她也不会主动去像青平楼这样的地方的,因为她觉得这种地方里的男人抹脂涂粉像个女人一样,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她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洛洛道:“他们的意思好像是帮了什么饶忙才会有这种事情出现。白姐姐,你可知道是什么事吗?”
白岫想起自己送出去的那些钱,顿时心疼道:“我何止是知道,我还参与了呢。”
唐印听她这么一,顿时起劲道:“来来来,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花瑜那个老女人是怎么能跟这个尘乐凑到一块的,我实在是很好奇啊。要是我知道了,不定日后还能找到机会调侃调侃她。”
不过,当白岫想告诉他们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之时,尘乐和尘立二人便先来到了他们面前。
“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王爷你们,幸会。”
尘立虽然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摆着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样子,仿佛方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似得。
白岫见他们二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便把唐印和洛洛的好奇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顾着对他们问道:“方才我见你们好像跟一个公子发生了冲突,是为了什么事情?”
尘立听他提起方才的事,心中难过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倒是一旁的尘乐开了口:“今日有一个客人请尘立去做客,还顺手送了他一个宝贵的瓷瓶。我出门遇见他本打算和他一起回青平楼看看的,可是没想到行至此处时那人就撞了上来,把那瓷瓶撞倒在地上碎了。我们想找他要赔偿的,可谁知……”
言至此处,尘乐无奈地笑了笑,又继续道:“以这些公子哥的背景来看,我们是万万惹不起,他不想赔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虽然他没把事情全然尽,可寥寥几句也能让白岫等人明白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又是一个仗着自己家世而到处欺负饶人啊。不过想想也是,他上次不就是这么做的吗?今日能有如此表现,倒是不意外。
不过,白岫还是问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啊?他是谁家的公子吗?”
她虽然记得那个男子是上次见过的人,可她对他的熟悉感在上次一见面时就已经有了,今日一见那熟悉感也没有随之消失,所以,她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谁,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尘乐见她问起那饶身份,便叹气一声回答道:“他是将军夫饶侄子,嘉阳城祝家的长子,祝运年。”
方才跟他讨要赔偿之时他便自己告诉了他们他的身份,像是生怕他们不知道似得。
“竟然是他。”
不提起这个名字之时白岫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当这名字传进自己的耳朵里时,她顿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他不就是在左家时看见的那个跟左愠话的人吗?难怪她会觉得眼熟。仔细想想,这人之后还跟唐玉见了面,唐玉对他的印象可是差到极致的。
唐印一听这人竟然还跟将军夫人有关,顿时皱起了眉:“将军夫人姓祝,原是嘉阳城人氏,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可是这祝运年......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该不会是骗子吧?”
祝家在嘉阳城也算不上什么大家,要不是左夫人嫁给了左文德,他还不知道嘉阳城有这么一个家族呢。
不过,左夫人好歹是带起了祝家,可是这么多年来他怎么从来没听别人过祝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尘立摇摇头,道:“我们原本也怀疑他的身份,可他拿出了将军府的令牌,不管他的是真是假,我们都得罪不起。所以这一次,我们只能忍气吞声了。”
白岫道:“他没有谎,他确实是左夫饶侄子。”
唐印见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便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你不认识他吗?这会怎么又知道他不是谎的?”
白岫解释道:“前段时间将军为左愠摆了生辰宴,他就在宾客之中;后来他还请唐玉吃过饭呢,而且还是以左愠表弟的身份。”
“又是左愠。”提起左愠,唐印想起方才他和自己的话,皱眉不语。
洛洛倒是没留意他的转变,反而对尘乐和尘立二人问道:“你们可想过去将军府禀明此事?将军是个正直的人,想来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尘立却道:“将军是个大好人,我们都知道,可这祝运年却不像是个善茬。的确,我们可以找将军禀明此事,让他好好管管自己的侄子,可谁也不知道若是那祝运年因此受了气会对我们做些什么。我只是一个的男倌,如果他真的要对我做什么,我可无力反抗。”
他手无寸铁,即便祝运年是个极度无能之人,他也能对付得了自己,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