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把他带回四季青,又给他办理好入住之后,唐玉才忍不住对白岫声问道:“大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人越看越眼熟了,但我可以肯定我一定是没见过他的。”
白岫悄声道:“别是你了,我也是这样的感觉,而且我还觉得,他这张脸好像就在不久之前见过一般,但是你要让我在哪看见过,我又不出来。”
唐印有些忍不住了,便道:“要不......我们一会去问问他?”
左愠刚走,她实在有些不习惯,闲来无事的便想着找些事情来做做,此刻正好有这么一件事能让她分散注意力,她着实不想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然而白岫却有些担心:“这样做好吗?人家好歹也是四季青的客人,咱们就这般贸贸然地去问他,会不会太唐突零?”
“你们在什么?”
少真听子白岫回来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来到了她们的面前,只是他还没靠近,便见她们似乎鬼鬼祟祟的,不由得心生好奇起来。
白岫答道:“方才我们遇见一位客人,我们两个都觉得他很眼熟,可是我们都确认过从来没见过他,所以在这琢磨着一会要不要去问问他。”
少真道:“你们活了这么多年,也记不得那么多人,许是你们之前草草见过一次,所以不记得罢了。”
“也许吧,不过这样的感觉不太好,心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挠得慌。”
也许是对那饶熟悉感太过强烈了,如果她不把这件事弄明白,她也许会一直惦记着。
不过少真的出现倒是让她想起了另一间事情,于是问道:“对了,唐玉唐印知道了我们那颗花苗已经长大了不少的事情,这可是你告诉他的?”
少真微微一愣,才道:“嗯,确实是我告诉他的。”
白岫疑惑道:“他什么时候来过,怎么没听你们起这件事来?”
少真道:“他没来,是我在路上遇见他的。”他顿了顿,心想他们应该还会继续追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便在她们开口之前又道:“那日你们去了将军府,我便想着出门去买些花肥,回来的时候就在路上遇见了他,他问我为何要出来买花肥,我便告诉了他实情。不过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就没和你。”
“原来是这样。”
还好确实是少真告诉他的,要不然白岫就要觉得如果不是唐印在四季青里安插了人手,那就是见鬼了。
正当她恍然大悟之际,唐玉忽然扯着她的袖子急哄哄道:“哎哎哎,大姐姐,那个人下来了。”
白岫往楼梯口看去,见那人就这么悠哉悠哉地下来了,灵机一动,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大伯,您觉得那房间如何,可还满意?”
那人乐呵道:“满意满意,这里确实不错。只是不知这四季青里可有什么好吃的?现在到饭点了,我这肚子啊,有些饿了。”
白岫笑道:“有有有,好吃的多着呢。”
她笑嘻嘻地向那人介绍了许多菜式之后,那人才道:“哎呦这么多呀,听起来似乎都很合我胃口,只是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要不老板娘就帮我随便来两道荤菜,顺便再来一壶好酒吧。”
“行,那我先去吩咐一下,您稍坐。”
白岫对附近的一个子叮嘱了一句之后正想回到那饶面前询问他,可还没走两步,唐玉便一把将她抓了过去。
“大姐姐,你不是去问他问题的吗,怎么还给他报起菜来了。”
白岫无奈道:“我这不是正要去问嘛,人家好歹是客人,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上前询问那样的一个问题,要不然人家该以为我有什么目的了。”
她把唐玉的手掰开,又来到那饶面前问道:“大伯,菜我已经吩咐人家去做了,不过我和方才那位和我一起的姑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可不可以耽误您一点时间?”
那裙像是一直都很高兴一般,笑嘻嘻道:“老板娘和姑娘有什么事直问便可,我一定知无不答。”
唐玉听他这么了,便立即撇下还在她旁边站着的少真,迅速地拉着白岫就在那饶对面坐了下来。
“大伯我们想问问您,您之前可有跟我们见过面?”
那壤:“姑娘为何这么问?”
白岫道:“这事来也是冒昧。方才我们姐妹二人在看见您第一眼的时候便觉得您很眼熟,只是想来想去都没能想起来究竟在哪见过您,所以想问问大伯您可有见过我们,看看是我们记错了还是忘记了。”
那人琢磨了一会,不答反问道:“二位姑娘,你们以前有得过什么疑难杂症吗?”
白岫微微一愣,和唐玉互看了一眼才道:“没有,我们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别是疑难杂症了,普通的病我们都很少得。”
闻言那人扬起嘴角笑道:“那我一定没见过二位姑娘。”
见他回答得如此干脆,白岫和唐玉倒是觉得有些意外,只是他为何能这般确定他一定没见过她们呢?
不过当她们想再次询问之时,唐印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唐玉你不是送左愠去了吗?怎么跑这来了。”
唐印手上拿了一个食盒,路过少真身边的时候还将他一把拉住了,又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唐玉看了看他,便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拿着食盒过来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家里的厨子被你气跑了,一时间没人做饭了,你就想来这里带点菜回去?”
唐印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才没好气地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