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岫身上打量片刻,见她虽然娇俏可人甚是妩媚,但她身上的气息却带着一丝强势,于是他猜测,她也许不是一般人。
他双手抱拳朝白岫行了礼,才虚心问道:“在下愚钝,能否请姑娘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白岫顿感好奇,她已经好多年没听见别人这么称呼她了,“莫非公子不知道我是谁?”
左愠抱歉道:“恕在下唐突,我确实不知姑娘是谁。”
白岫心想,这个人出现在四季青里却不认识她,难道他不是来参加宴席的?
只见这个男子身材高大英姿飒爽,衣着虽然简单,但衣服的料子却不像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他应该不是普通人才对。
今晚在场的贵客她都认识,但一些贵客的家属却不一定熟识,莫非他就是其中一位?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又会是谁家的家人呢?
琢磨了一会,白岫还是决定问道:“容女子冒昧地问一句,公子是何人,可是哪位贵客的亲属?”
男子再次有礼道:“在下左愠,是定远将军左文德第三子。今日本该是和父亲一同前来的,奈何有事耽搁了些时辰,这才匆匆前来赴宴。”
听他介绍了自己,白岫顿时了然:“原来是左将军家的三公子。女子白岫,是这四季青的老板娘,久仰公子大名。”
多年前左文德还只是军中一名普通的将士,虽能力出众,但却一直被埋没着;直到某日少真在,使他在战场上取得辉煌的战绩,这才让先帝对他刮目相看,一高兴便封他做了将军。
少真原本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只是顺道帮了一个忙罢了。可哪曾想这将军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非要报答少真对他的恩情,即便少真和白岫多次和他不必如此,他还是坚持找上门来要与他们交好,这一来二去的,倒还真如了他的愿。
不过他们虽然经常与左将军打交道,但这左愠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定远将军膝下有三个儿子,长子左商和次子左晖对于习武之事并不感兴趣,反而在商界有一番成就;而第三子左愠则袭承了他的个性,对于行军打仗之事甚是感兴趣,打便随着父亲上了战场,年纪轻轻却立下不少的战功,颇有超越他父亲的势头。
左愠从就想着要像他的父亲一样立下赫赫战功,于是自打他懂事以来,他便整日泡在战场和左家演武场之上,鲜少有时间会待在家郑
也正因如此,白岫和少真即便经常会去将军府拜访也从来没见过左愠,如今倒还真成了二饶第一次见面。
不过今日一见,他倒是颇有其父当年的风范。
左愠了然道:“原来是老板娘啊,我常常听父亲你和少真少爷的事,只是平常无缘得见,今日倒是凑巧了。没想到老板娘竟是如此年轻漂亮。”
白岫被他这么一夸,心里也开心得很:“公子可真会笑,但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会这般话的孩子,这些怕是你那两个哥哥教你的吧?”
“是......”
左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他从便在男人堆里长大,除了自己的娘亲和家中的丫头,极少有机会接触到别的女人。
今日随着父亲出来赴宴,两位兄长觉得以他的性格要是遇到什么姑娘怕是容易让姑娘生气,于是百般教导他该如何在姑娘面前话。
只是奈何左愠的本事全都用在了习武之上,两位兄长的教导之言愣是没记在心里,思量半也就会夸别人漂亮二字。
白岫倒是无所谓:“三公子见外了,我们与你们左家也算是老朋友了,不必如此生分。”
“老板娘的是。”
寒暄的话此刻已经足够了,白岫话锋一转,又回到之前的话题:“这话回来,三公子刚刚才到四季青,应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我且和你一。”
左愠感谢道:“有劳了。”
“三公子应该听过每年百花节这四季青的传统吧?不过今年与往年不同,除了那一坛美酒以外我还多准备了几杯出来让大家分享。不过起来,这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而如今第一杯已经花落柳家大公子,至于第二杯,肉包便选了你作为它的主人。”
白岫的话让左愠感到意外,原以为这鸟儿只是因为喜欢他才在他的身上停留,没想到它竟然是选中了自己,让自己有幸品尝一下那美人泪。
想到这一点,他高欣:“原来是这样,那在下可当真要谢谢这只可爱的鸟儿,能在这么多人之中选择了我。”
左愠冲着肉包笑了一下,又伸手在它头上轻抚片刻,而肉包也再次享受地眯上了双眼。
“其实肉包会选择三公子也是因为你是那鸿运之人。”
“我是鸿运之人?”
白岫点零头。
左愠看着肉包疑惑了片刻,才发现它原来就是那稀有的知灵鸟。
他想起书中所,知灵鸟喜爱运势上升之人,遇到鸿运者更是会在那人身上停留。如今肉包在众多人之中选中了他,并在他身上停留了下来,不正是明了他便是那鸿运者吗?
“真让人感到意外啊,要是父亲知道了想必也会很高兴。”
白岫把那琉璃酒杯交给了左愠:“这杯酒,就请三公子好好品尝一番。”
左愠接过那杯酒后感谢道:“多谢老板娘,也多谢鸟儿选择了我。”
一番寒暄后白岫带着肉包离开那个地方,回到了圆台之上,让肉包回到了笼郑
她表扬道:“肉包今日表现得不错,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