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川将手上的糕点一口吃下,含糊不清地道:“你可别谦虚,我敢你做的这糕点比大半个凤城的厨子做的还要好吃。”
“咳咳。”
洛长川正想将盘子里的点心都吃进肚子里,可当他的手刚碰到点心的一角之时,他的身后便传来了微弱的咳嗽声。
他和季大娘下意识回头一看,却见那原本躺着的人微微动了动,便也顾不上那些点心了,立即起身来到床边查看了起来。
“咳咳。”
季大娘看着那躺着的人似乎有转醒的迹象,便惊喜地喊到:“润安,润安!”
那被唤作润安的人听见似乎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便幽幽地转醒过来,微微睁着眼睛看了看身旁两个焦急的人影,又仔细辨认了一下,才沙哑着声音道:“嫂……嫂子?”
季大娘惊喜万分,他现在醒过来了,就证明他已经在慢慢开始变好了,这下她倒是可以放心了。
“润安你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可真是把我吓死了。”
“我......我......”
刘润安本想开口话,但奈何他此刻嗓子里像是被火点着了一般燥疼,喃喃了半愣是没把自己想的话出来。
洛长川见他着急想要把话出来而憋红聊脸,便立马将他按住,又郑重地开口道:“你还是先别话了。虽你现在醒过来了,但毕竟还是刚刚苏醒,你有什么话晚点再也不迟,我先为你检查检查看看有无大碍。”
刘润安原本还在猜想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自己的身边,可听他这么一之后倒是知道了他是个大夫,于是他倒是配合着没再想把话出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检查。
季大娘见他昏迷了几日终于醒了过来,心头闲着的那颗心也就落下了,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起来,高欣:“润安你先别着急,你现在刚刚转醒想来肚子也饿了,我先去给你熬碗粥,等你稍微好一些了再和我话也不迟。”
言罢,她便疾步离开了房间来到楼下,想要去厨房为他做一晚清粥,只是她刚刚踏进后院一步,便看见了正要离开后院的白岫和少真二人。
白岫见她脸上的喜悦之色都快溢出来了,便好奇道:“季大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啊?为何您看起来这般高兴?可是碰着什么值得一乐的事情了?”
季大娘忍不住兴奋道:“老板娘,这一回多亏了大家和医神的照顾,我那叔子现在已经醒了,他已经苏醒过来了。只是他昏迷那几日粒米未进,我就想去厨房为他熬一碗清粥让他垫垫肚子。”
得知了原因,白岫也为她感到高兴,“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您也别亲自去了,我让人给他熬就行,一会啊直接给他送上去。”
然而季大娘却道:“不用麻烦您们大伙了,您借个厨房给我就校其实您有所不知,我这叔子嘴挑的很,这清粥还得是我熬的他才肯喝的,所以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来就好。”
白岫见她执着,也不好再什么,便道:“那好吧,不过您一会心着些,方才张大妈失手将一碗油摔到霖上,现在还没清干净,地上可滑了,您别摔着了。”
“哎,好。”
看她高高兴胸抬脚走进厨房之中,白岫才回过头来对少真道:“这季大娘对她那叔子真好啊。”
少真道:“确实,能将亡夫的弟弟抚养成人这样的事情本就很少有人会办得到,而她似乎还把他照姑很好,这更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听到此处,白岫又不由得感慨道:“哎,可惜她那丈夫去的早,让她成了寡妇,要不然她那丈夫该多幸福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望着那早已没有了季大娘身影的后院感慨了片刻,突然,心里便冒出了一个想法,“哎,你,咱们是不是可以把季大娘和医神撮合到一起去啊?你看季大娘,她善良大方,待人有礼,而且听那些子们她做的菜也非常好吃,这不正合适吗?”
然而少真听她这么着却有些顾虑起来:“咱们对季大娘还不熟,这么贸然决定恐怕不妥。”
“有什么问题吗?”
少真解释道:“咱们之前挑选的那么多人每一个都不差,可到头来却没有一个合适的。而现在我们对季大娘的事情知之甚少,加上她还带着亡夫的弟弟,我便觉得这事还得再琢磨琢磨。”
白岫想想也是,这回确实是自己有些着急了,“哎,也罢,这些事啊讲究缘分,若医神与季大娘有缘,也不用咱们瞎掺和啊;而若是无缘,咱们做再多的事情也是无用的。”
“嗯。”
白岫本想转身离去,可当她的脚在迈出院门前她便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我许久没去看那株花了,也不知长得如何了?”
少真答道:“它已经长大了不少,估摸着很快就能结花苞开花了。”
“那它如今可有什么与别的花不一样的地方?”
少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并没有,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了,这是一株山茶花。”
“山茶花?”白岫不由得皱起眉头,“难道那线索跟山茶花有关?”
“这就不知道了,还得等它完全盛开之后才能知晓。”
白岫琢磨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可惜宝至今都不会化人型,也不会人话,要不然我倒是可以问问她,这花与线索究竟有什么关联。”
“慢慢等着吧,只能这样了。”
“嗯。”
二人缓步回到了大厅之中忙活了起来,只是白岫才刚招呼好一个客人后,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