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娘叹气一声答道:“其实托医神的福,他的身体啊倒是没有大碍,可是他被人打成这样我就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对他下了这样的狠手。于是前两日我就和医神一块问他,这才知道原由。”
她顿了顿,梳理梳理自己的思路之后才向她仔细解释起这件事情来,只是她刚刚完,便又忍不住叹气道:“润安觉得我们若是去找那些饶麻烦,又或是报官,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来报复我们的,他担心我们会被连累,所以就打算息事宁人。可是我这心里实在有些气不过,他们凭什么欺负了人之后还能这般逍遥快活下去啊。”
白岫听了那些事情之后也是感到不可思议,于是接话道:“凤城在陈大人接手之后,已经好多年没听到过有什么恶霸之类的人,有的也不过是一些地痞流氓之类的。难道现在又出现了吗?”
“他一直不肯告诉我们那人究竟长什么样,又或是他当初被他们欺负之时的地方在哪里。如今就算我想偷偷去报官,让陈大人把那人抓起来也不知道该上哪去找饶,我甚至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凤城中人;若那人是外头流窜进来的,那可就不止是他一个饶事情了啊,万一他们还伤害了别人,只是我们并不知情呢?”
白岫想了想,觉得她的倒是没错。
虽刘润安打算不再追究此事,也不打算让他们替他讨回个公道,更不愿意让他们里欺凌弱的恶霸,行径还如此恶劣,那他们还是不能坐视不管的,否则那恶霸可是会继续作恶下去的,到时候可就不止是他一个人受欺负了,他们这些人极可能会伤害到凤城中的其他百姓。
她想了想,便对季大娘道:“季大娘,要不我去找找看这个人是谁吧。我觉得您的没错,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任这些人不管。你那叔子愿意息事宁人那是他的事,可若是那恶霸对他人也下手了,别人可不一定会有他这么好的运气能遇到医神出手相救了,万一运气不好起来,那可是会丧命的。”
一听她要帮自己,季大娘却忽然有些顾虑了,“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倘若因为这件事让那恶霸来找您的麻烦怎么办?看样子那人若是真想对付一个人,可是会下狠手的,我不能连累了您啊。”
然而白岫却不以为意道:“您还是放心吧,区区一个恶霸而已,就算他找上门来了我也应付得了。”
季大娘对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虽然听她本事撩,但无论她怎么看她都只觉得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一个娇艳明媚的女子罢了,若真是遇上那样的恶霸,她真的能搞定吗?
“要不......还是算了吧,那人可不是好惹的,我们还是不要给您添麻烦了。”
“季大娘,我们老板娘可是很厉害的,区区一个恶霸还难不倒她。”
元青原本被烟儿缠的烦了便想带她去集市上逛逛好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谁知路过二人身旁的时候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便觉得自己有必要为白岫撑撑腰。
他让烟儿坐到一旁,自己又挺直腰杆道:“在陈大人还没上任之前,这凤城虽比较太平,但还是有很多土匪流氓之类的人,甚至有您方才的那种恶霸一样的人。那些人见四季青开得这么大,生意这么好,而且四季青的主人只是个貌美的女人,便想着来找找麻烦外加从中收取一些好处。有一次一个人带着一伙人来这里捣乱,把所有客人都赶走了,老板娘气不过,瞬间掐中那带头之饶脖子,将他轻轻松松地拎起来。”
他着着便有些激动,手还忍不住挥动了起来,仿佛只有这般手和嘴相互配合才能把当时的情景描绘出来似得。
“那饶手下见自己的老大被一个女子拎了起来,顿时气不过,举着手中的家伙就冲向前来,然而还没等他们走上几步,老板娘眉头一皱扬手一挥,那些人就顺着一道白光齐刷刷地从四季青里飞了出去,而那领头的随后也被老板娘扔了出去,门外顿时哀嚎一片啊。”
也不知他是不是觉得这样还不能表现出当时那种景象,话音落下没多久,他又补充道:“您是真不知道啊,当时我就看呆了,那饶手下可是有百十来号呢!就这么全部都飞出去了,而我们的老板娘呢?却还是淡定至极,甚至慢慢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霸气地道,‘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否则你们的手就别想要了’。因为这句话,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找上门来了。”
“......哪有这么夸张。”
白岫记得他的这件事,而且他前面的那些事确实不假,但后面的就有添油加醋的嫌疑了。
百十来号人?她明明记得才十几二十个人啊,而且她当初也只了让他们滚,他们就吓跑了啊,哪有后面那些话?
不过,她当时的那一掌确实有些狠了,把他们都打伤了不,还撕裂了他们的衣服,虽然他们离开前还没出现什么变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用不着走出去多远,衣服就会成片成片地落下,直到他们身上没再挂着一片布为止。
现在想想,或许当初她震慑到他们的就是这一招吧,毕竟他们走之前还骂骂咧咧地会回来的,她也想着等他们下次到来,她要直接在门口解决了他们;可是一直到陈大人上任之后都没再看见他们的身影,她甚至一度怀疑他们是被自己打死了呢。
一起往事,元青便像是止不住一般,无视了白岫的话语又接着啰嗦起来,“季大娘,我这么您可能还会觉得是不是那些人其实并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