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白岫一门心思都在那花为何还不盛开的事情上,除了它面上那与普通山茶花有着的明显区别以外,她倒是从没在意过那花是否歪向了何处。
“之前我对它没有太大的感觉,不过......你这么一我好像也这么觉得了。我还以为是咱们摆放它的位置不太好让它晒不到太阳呢,难道它是在向咱们指示线索所在的地方?”
既然此花与某些线索有关,而它此刻又有着如此怪异的动作,她便自然而然地怀疑起此事与线索有关。
少真想了想,才道:“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想,待那花开之后,一切便可知晓。”
那花怪异,却并不能明什么,即便他们心里着急想要从花里得到什么线索,那他们还是需要耐心等待才好,免得误判了情况而白费了力气,又给自己带来失望。
到了下午,白岫突发奇想决定要好好犒劳犒劳一下四季青的大伙,于是算完前一日的帐之后便张罗着让厨房给大伙晚上加点好酒好菜,只是当她满四季青跑了个遍后,却忽然想起她好像一直都没看见早上一早就出了门的三个人,于是疑惑地来到门前柜台旁,对叶叔问道:“叶叔,元青他们几个还没回来吗?怎么一整都没看见他们啊。”
昨晚她得了消息那卖花之人今日会在城东头出摊,于是她便把这个消息顺路告诉了宣离,让他和元青今日有空便带着烟儿去买花。
不过他们这都出去大半日了,而且城东头并不远,买盆花来回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就算他们在半路上遇上了什么好玩有趣的东西逗留了一会,这个点了也差不多该回来了,这三人怎么还一点踪影都没有呢?
叶叔往外看了看,才对她道:“姐,他们出门貌似已有两三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看见踪影。会不会是元青宣离两个子带着烟儿郡主上哪里玩去了?之前元青尚未痊愈,虽也有带她出去玩,但并没有走得太远,今日他难得好得差不多了,不定烟儿郡主就让他们带着自己去远一些的地方玩了呢?他们之前不还想去钓鱼呢吗?”
白岫却摇了摇头道:“他们确实是过想带烟儿去城外山上的溪旁钓鱼来着,可是我担心他们两个子照顾不好烟儿,会让她掉水里,所以早就被我制止了他们的念头;至于别的,从这里到城东头一路上多的是酒楼商铺,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难不成他们还跑到别处去玩了?”
不等她琢磨透彻,便听见唐印咋咋呼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岫儿!岫儿!”
白岫奇怪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唐印急匆匆地往这里走了过来,面上带有焦急之色,似有生气,又似有不解,手上还拎着一盆花,这样的场景更是让她不明所以了起来。
“怎么了叫那么大声,我在这。”
唐印闻声便径直朝着她走去,刚来到她的面前时,他便忍不住将手里的花扔到她的怀里道:“岫儿你们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烟儿吗?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跑回王府去呢?”
听他这么一,白岫才突然发现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的人儿,正是早上跟元青宣离高高兴兴出门买花的烟儿。
白岫心中一沉,也不管唐印到底问了什么,她将手中那盆花往旁边一放,便连忙上前在烟儿面前蹲了下来问道:“烟儿,你怎么自己跑回唐印那里去了?你元青哥哥和宣离哥哥呢?”
烟儿怯生生地看了唐印一眼,转头便松开他牵着自己的手,一把扑进了白岫的怀里。
“这......”
白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僵硬地愣了愣,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唐印,似乎在用眼神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唐印也是莫名其妙得很,“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她什么也没。”
昨日晚上洛洛也不知怎么着把最喜欢的手镯摔碎了,心里正难过着,他今日本想去臻萃阁挑一只更精巧可爱的手镯回来哄她开心,却没想到前脚刚踏出王府大门口,后脚便看见烟儿正抱着一盆花站在王府前徘徊。
他见她的身影抱着这么一盆沉重的花,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便上前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而烟儿却什么也没,只呆呆看着手中的花。
唐印以为她是在四季青受了什么委屈才带着她过来想讨个法,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并不是啊?
白岫见他似乎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想了想,便伸手拉开自己与烟儿的距离,对她问道:“烟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自己跑到唐王府去了?”
烟儿转头朝唐印看了一眼,才回过头来对白岫道:“姐姐,你能不能先叫唐爷爷离开?”
白岫道:“为何啊?”
烟儿真道:“唐爷爷太凶了,一点也没有姐姐你温柔。”
白岫:“......”
唐印正站在一旁想听烟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听来的却是自己很凶。
他莫名其妙地道:“我哪里凶了?!”
烟儿往前缩了缩,求助似得对白岫道:“姐姐你看,还是你比较温柔。”
唐印更是气不过:“她哪里温柔了!?”
白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对烟儿道:“烟儿你不用管他,你声告诉我就校”
烟儿却连忙摇起头来,“不行不行,要是唐爷爷听见了他会骂我的。”
唐印:“......?”
他今日不就想好好出个门吗?怎么就这么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