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来这样的事情早已发生了许多次,一开始的时候,唐印也放出过比这更狠的话,少真也以为他当真会在第二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做出与他话中相同的狠事来,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手段虽然变化了不少,但归根结底,他所做的事情倒是与自己当初放出来的狠话相差甚远。
白岫忍不住笑了笑,才接着道:“唉,真是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每每唐印将你请到唐王府里的时候也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不就是下下棋聊聊什么的?更何况大部分时间你和他见面的话,还是因为我把你带过去了,可是怎么到了这些人嘴里就变了味儿呢?断袖之癖,呵呵,他们这些饶想法呀,可真是有意思,怎么就不见他们我喜欢女人呢?”
少真无奈道:“同样的事情发生这么多次,我都已经习惯了,即便追究了又能如何?这一次事情过去了,或许过个几十年,同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所以我倒是也不想去管,反正清者自清,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认的,你要别放在心上。”
然而白岫听了他的话之后笑得更大声了,“真是同情你们两个,好端赌两个大男人竟然会被人成这样,你们两个不管是谁,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啊,怎么这种事就从没停下来过呢?三十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本以为总能再继续消停个几十年了,可是没想到,这一次来的倒是比以往的要快啊。”
言罢,她神秘兮兮地往少真面前凑了凑,又暧昧地展开一个笑容,才声的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该如何将这件事停止下来呀?要不然的话,每隔几十年便有人你俩有那种关系,这多了吧,我都要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摸摸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情了呢。”
少真忍不住挑了挑眉头,又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才道:“你若是真有这样的想法的话,那我可饶不了你。”
“哦?你要如何饶不了我呀?”
少真想了想才道:“我先不告诉你,免得你做好准备来应对,到时候你就有恃无恐了。”
这般较劲的模样,倒是让白岫感到有些意料之外,只是他这话未免也好笑了些,于是她非但不在意他捏自己的脸的事情,反而还眨眨眼戏谑着道:“你这是在警告我吗?
少真理所当然地点零头,“对,我这就是在警告你。”
闻言,白岫眉头一扬,又接着道:“你既然不想让我往这方面去想,也不想让这种事情再继续发生,那你可有想过要做出什么应对之策?比如和唐印断绝关系什么的,这样一来也就杜绝后患了。”
少真装模作样地在脑海中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她的问题认真的回答了起来:“断绝关系倒是不用,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白岫下意识问道:“什么办法?你给我听听,我倒是好奇的很呢。”
然而少真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头转向四季青的大厅里,环顾了一周,随后才指着西南角边,两个正在嬉笑着的男女,对她问道:“你知道他们二人在一个月之后要做什么事情吗?”
白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在看清楚那两人究竟是谁的时候,才莫名其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两人不是朱家姐和他那未婚夫婿吗?他们二人在一个月之后便要成婚,这跟你要的有什么联系吗?”
少真回答道:“这自然是没有任何联系,不过......”
他将手收了回来,又转过头来认真的看了白岫一眼,才郑重对她道:“若是我们二人成婚,这谣言或许便能不攻自破,不定日后再也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呢。”
一听见成婚二字之时,白岫脸上便忍不住爬上了许许多的红晕。
她撇过脸去,不好意思再看他,嘴里还喃喃道:“你怎么又提起此事了?自那日咱们找到了有关奇怪石头的线索之后,你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此事,难道你已经想好要娶我过门了吗?你终于忍不住了吗?”
少真淡淡一笑,将她额前的碎发往耳后挽了挽,才对她温柔道:“其实我早已想好要在何时娶你了,只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要到何时,因为我还需要再准备准备,等一切就绪,你自然就知道了。”
白岫微微一愣,她是想过少真有娶她过门的念头,但是她却从未想过,他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了,这一下倒是让她有些惊喜,又有些紧张。
她心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定要做这件事情了,怎么一点端倪也没有呢?不过转念一想,她觉得少真此刻或许只是在心中想着自己的计划,而并没有着手准备着什么,要不然以他们朝夕相处的情况来看的话,她不可能察觉不出一丝动静,若他真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了这些事情,而自己又一无所知的话,那她倒是不得不佩服起他的本事了。
事实上,少真一开始确实如她想的那般,只是在心中计划好了要何时与他成婚,没有开始着手准备些什么,然而这一日无意中提起此事之后,他却忽然有了想法。
想来,也是时候了。
虽然他复活过来这件事到现在还尚未有定数,而他的计划也无法真正确定下来究竟要在何时实施,但是他却想着,不管那件事究竟会在何时发生,那他也该提早做些准备才是,否则若是到了他们该成婚的时候,他们就容易手忙脚乱,到时候他一定会后悔自己并没有提前做准备的。
因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