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少真早已料到白岫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于是此刻的他倒是没有多想,反而干脆直接地回答起她的问题来。
“其实起来,我虽然在王府里呆了许久,但事实上我们两个并没有想到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相同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遍了,而我们能想到的能用上的办法,基本也都用上了,可是你也看见了,每个办法到头来也仅仅只能持续一段时间,等几十年过去之后,同样的事情还是会再次卷土重来的。所以这一次,我们打算不做任何措施,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
白岫有些诧异,“顺其自然?你们就不怕被别人闲话吗?”
“反正清者自清,我们没做过的事情便没做过,我们不是那样的人,便不是那样的人,其他的就任由他别人去吧,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白岫稍稍挑眉才道:“我还以为唐印这一次又想出了什么别出心裁的妙招来呢,没想到你们竟然打算顺其自然让时间化解这件事。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将此事放任不管,那此事万一往意料之外的方向走去,到那个时候咱们再想澄清此事,岂不更困难了吗?”
起来也不怪她会多想,毕竟人心难测,虽他们确实是清者自清,他们也无需向谁解释自己究竟是何样的人,但若是放任那些造谣之人不管,让他们随意诋毁自己的名声的话,那岂不是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到那个时候,指不定还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事呢。
少真倒是明白她心有顾虑,然而事实上,他的计划却并非像自己的那样放任流言放任造谣之人不管,只是现在他并不能让她知道罢了。
也正因如此,此刻的他倒是不担心她的情况会轻易发生;而稍加思索之后,他才又接着道:“你的这种情况,方才我们已经考虑过了。虽然我们不知道如果放任一切不管的话事情会不会越来越糟糕,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们也并非是完全不搭理此事,要是发现情况不对劲的话,我们还是会出手制止的。而且这么多年来,同样的事情我们已经解决过好多次了,所以这一次倒是不担心会处理不好。”
既然他都这么了,那白岫也稍稍安心了些许,然而暗中仔细一琢磨,她又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做些什么让这流言蜚语稍稍控制一下,让那些难以入耳的话语不要蔓延地那么厉害,免得到了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要真是控制不住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她也只在心中暗自斟酌,并没有立即告诉少真,因为她知道他是不愿意自己掺和进此事的,若是告诉他从而引来他的担心,那他或许会阻挠自己不让自己这么做,所以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她还是私下偷摸着完成此事比较好。
也许是心中想着事情,这日子倒是觉得很快就过去了,一眨眼,便到了三日之后。
白岫待在柜台旁,慢慢吞吞地打着手底下的算盘,旁人看上去她就像是在算账,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的心思可不在账本之上。”
虽现在的流言蜚语并没有像之前碰见的那些流传得广泛,也没有像之前那般很快就给人造成不好的影响,但也不知怎么着,她总觉得这一次自己若不出手将流言制止的话,她这心里,便有些过意不去。
少真好歹也是她的男人,不管怎么,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把自己的男饶名声给毁了,虽此事对自己的影响不大,但她还是不希望少真有朝一日会被这流言蜚语影响了心情,若真是到了那个地步,自己也不会好受的。
只是......
“唉,少真也真是的,现在风头那么紧,好多人都死死地盯着他和唐印,想从他们身上探知一下谣言的真假,可是他怎么好像一点也不上心似的,只要唐印叫他过去,他必定赴约,难道他就不担心那些百姓的唾沫星子会把他淹死?”
她忍不住念叨了起来,甚至越想越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她得去把少真带回来才是。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件事如此在乎如此关心,但是她实在忍不住了,这一次她可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被人成是有断袖之癖的人,不然的话,自己这个和少真相伴多年的人成什么了?难不成他们还要自己和少真的感情是假的不成?
不过,当她从柜台后面绕出来,真想往唐王府走去的时候,迎面却撞上了一个正要往里走的人。
“哎哟!”
她踉跄地往身后退了两步,待站定身影之后才往来人身上看去,见那人并非是什么前来四季青吃饭的客人,而是自己多年的老友,便忍不住问道:“唐玉,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唐玉原本也没想到此番过来还会和她迎面撞上,这下倒是有些茫然,于是下意识回答道:“我,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往外冲啊,你不也是没看路吗?”
白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连忙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这件事啊,也怪我光顾着心中所想之事,倒是没看见迎面走来的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哦,对了,你这么着急过来,是要做什么呀?难不成你找到白爷的家人了?”
唐玉一听她的问题,顿时垂头丧气了起来,“唉别提了,我原本以为凭我的能力,又或是凭我们唐王府的本事,要找一个走丢聊老饶家裙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可谁知道日子一过去了,我这里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仿佛白爷就像是一个没有家饶人,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