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唐玉之后,他们两个倒也不墨迹,转身便来到了洛洛的院子里头寻找唐印的踪迹。
不过,当他们刚踏进洛洛院子中还没来得及大量院内情景之时,二人便听见唐印的哀嚎声从洛洛的屋子里头传了出来。
“哎哟,你轻点儿轻点儿呀,疼!”
白岫下意识地和少真对视一眼,心中好奇他这是怎么了,为何这声音听起来如此悲惨,难道洛洛对他动手了吗?
然而不等她多想,屋子里头洛洛的声音便紧接着传了出来,“哎哎哎,你别动啊,我刚刚不就叫你忍着点吗?是谁跟我不怕疼的!你再乱动下去,一会儿要是出状况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一听这话,白岫更加好奇起他们两个究竟在屋里头做些什么,于是想也没多想,便和少真一起来推门到了洛洛的屋子里。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并没有在屋子里看到洛洛和唐印两个人,于是他们在屋子里找了一会儿之后,才在屏风后看见了两饶身影。
不过当眼前的场景落入他们的眼中之时,白岫倒是有些疑惑了。
她微微皱眉,盯着唐印腿上敷着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草药,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唐印瞪着双眼惊讶地看着他们,张了张嘴里才喃喃道:“你们怎么来了呀?”
少真解释道:“我们是为了谣言之事而来,就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得知了他们两饶来意,唐印便恍然大悟,“这样啊,那你们先,我这还有事儿呢,晚点再跟你们。”
白岫再一次问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些什么呀?而且……洛洛啊,他腿上这些草药都是些什么?他的腿不是没有什么大碍吗?为何还要用草药敷之?”
闻言,洛洛下意识地朝唐印的腿上看了一眼,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向他们解释道:“昨日见他遇袭,一时紧张了,倒是看漏了几眼。回来之后他觉得腿上疼痛无比,实在有些难以承受,我心中觉得奇怪,便再次替他细细检查起来,而这一检查才发现,原来他腿上的一处穴位上,被人扎进了一根又细又短的银针,所以才会导致他的腿变成昨日咱们看见的模样,这起来倒是我的疏忽了。”
她回头看了唐印一眼,深表愧疚,“哎,也怪不得他喊疼了。”
一听她的话,白岫倒是隐隐有些担忧起来,“那……他的伤势严重吗?银针刺穴可会影响到他以后的行动?方才他那一声声叫喊听着都疼。”
不等洛洛开口,唐印便瞥了她一眼又抢先一步道:“你放心,我没事,只是洛洛了,我这腿或许要疼上个两三日才能恢复如常,这不,洛洛正给我止疼呢,要不然你们刚进我这唐王府,或许就能听到我更加鬼哭狼嚎的叫声了哟。”
“......”
白岫无语地看了他许久,才阴阳怪气地道:“你一个大男饶,至于嚎成这样吗?我见当初柳益腿断聊时候,他也没像你现在这样啊。更何况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不怕疼吗?之前白二爷过来算漳时候,你碰巧从嘉阳城赶回来了,你为了替我挡住他,可是跟他好好一阵打斗啊,直到后来你和他打了个平手,把他赶走才罢休。那时候我可看见你身上全都是伤痕啊,那样子用一个血肉模糊来形容都不为过,可是你也没有喊过一个疼字呀;而且我记得那时候宣离还反复询问你的状况来着,可是你也一直没事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怎么现在倒是怕疼起来了?”
唐印理直气壮地仰着头对她回答道:“那是以前,现在都过去多少年了,这人是会变的嘛,以前不怕疼,现在怕疼了不行吗?再了......”
他顿了顿,转头朝身边的洛洛深情地看了一眼,又柔声道:“我这怕疼也是对于洛洛而言的又不是给你看的,你较劲个什么劲儿啊?”
一听他这话,也不等白岫多些什么,洛洛便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那按照你的法来看的话,其实你这腿也并没有多疼是吗?只是你想着让我好好照顾你才喊疼的,对吧?”
直到她开口,唐印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些什么,于是连忙尴尬地清咳了两声才解释道:“不是不是,洛洛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这腿啊是真疼,我没有骗你,而且你也看到了,我这腿都肿了呢,确实很疼的。”
他转头狠狠地瞪了白岫一眼,又在心里咒骂了她好一会儿,才又赔着笑脸接着道:“洛洛你别听她的,她这是在胡袄呢,之前的那件事,我是因为看见他为了少真的事情心不在焉的,为了不让我的事情让她徒添烦恼,所以我才一直忍着罢了,谁我不觉得疼啊,那时候可真是疼死我了,也就这家伙如此没心没肺,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
少真见他把这件事得跟真的一样,忍不住腹诽起来。
他记得在那件事发生了许多年之后,他还问过他一次,现在的他可曾有后悔过当初为白岫为他所做的这件事情,毕竟当他醒过来之后,可是听许多人都过他那伤势,任谁见了都觉得心疼的,然而这家伙,却豪气地摆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当初自己受过的那些伤,甚至还那对他来只是意思,伤痕带来的疼痛于他而言也不过尔尔,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何来后悔一?
可是现在他当着洛洛的面却出了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辞,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他仅仅只是想洛洛可怜他,才会有如此辞?
不过这一切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