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点点头道:“不瞒你,我其实就是这么想的,我这不正要上去正山那里将药交给他呢,顺便看看他今日的状况如何了。”
少真琢磨了一会才道:“我陪你一同上去吧,要是他做了什么动作,而你又看不明白的话,有我在或许还能帮上忙。”
“好,那你和我一同上去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洛洛的药物,白岫越发盼望起能够早一些从正山嘴里得知,他那日看到的图案究竟是什么,好让她能顺着图案去找到那偷盗了木瓷砂的人。
只是她或许有些太心急了一点,在拿到了活血药物并亲眼看见正山服下一颗之后,她便一连三日时不时地往正山的屋子里头跑,而每回看见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他能否开口话,能否冲破束缚发出声音来,然而正山除了无奈地对她摇摇头以外,却是什么也做不出来。
这一日白岫如同往常一般跑到正山的屋子里头,在询问无果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这药拿来好几日了,你也吃了好几日了,怎么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啊?且不这个药有没有用了,从你受伤至今也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吧,你怎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呢,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呀?没道理啊,即便是受重赡人也会慢慢好转,可你怎么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正山看着他心急的模样,也是无语的很。
虽然洛洛过他这情况并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但是也并没有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彻底恢复过来呀,而且虽他现在确实不能开口话,可是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嗓子比之前好很多了,他还有种预感,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彻底恢复了。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头想想,且先不他能不能将话出口这件事了,若是真的让白岫知道他心中是这般想法的话,指不定要如何呵斥他他一点也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呢。
正山看着她焦急地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下意识微微张了张嘴,却没能出任何话语来,无奈了许久之后才最终放弃了自己要劝她的想法。
罢了,反正自己在能话的时候也劝不动她,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
白岫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只在原地焦急道:“难道就连医神制作的药物也没用吗?还是那药根本就不能让你尽快好起来?你我要不要再去找洛洛,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行?”
正山看着她,此刻心里只想着要是少真这会不忙,能过来把她劝走就好了,然而他此刻除了茫然无措以外,倒是什么也没能表达出来。
眼看着白岫似乎越来越着急了,他便在暗中思索着要如何才能让她冷静下来,想了想之后,他才忽然想起自己今日还没有将前一,绘制的成果交到她手上,便连忙将她拦了下来,将自己好不容易画出来的东西递给了她。
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的失望攒够了,白岫在拿到那张纸之后倒是没怎么认真看,只瞟了一眼后便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正山本想询问她为何不认真看一眼,但奈何自己又不能开口话,于是他也只好愁眉苦脸地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气起来。
唉,这般无能为力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啊。
白岫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又没能从上面看出些什么东西来所以有些失落,于是想了想之后倒是没再继续啰嗦下去,反而对他劝道:“正山你放心,我不是没有从你这些东西中看出什么东西来,只是我现在在想你为何到现在还没能好起来,倒是一时静不下心来仔细研究。我一会儿下去了,便叫上一些人和我一同好好看看,断然不会浪费你的努力的。
正山倒不是觉得他会浪费自己的努力,只是想着让她不要那么着急罢了,所以目前盗窃木瓷砂的人还没有任何下落,但是他觉得她这般着急也不能派上什么用场,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自己教给她的那些画作,不定能有所突破呢?
不过即便他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又无法将那些话出口,也只好在心里默默嘀咕了好一会儿,无可奈何地对白岫点零头。
哎!就当做是她的那样吧。
白岫在他那里呆了好一会儿,见他是实在没办法话了,唉声叹气了许久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宣离本在楼下一边和叶叔着话,一边忙活着,见她从楼上下来一直在叹气,心里头忍不住在想,莫非她今日去正山那里又再一次碰壁了吗?
心中的好奇越来越浓烈,到了最后白岫已然成楼上下来准备去做别的事情之时,他忽然着急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凑到了她的身旁好奇问道:“姐姐您方才是不是在正山哥那里呀?他今日可有好转一些?你可有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白岫见他如此关心此事,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必要,于是便径直地回答道:“什么也没有,他还是一如往常不能话写字;后来他给了我一张鬼画符一般的纸,之后没多久我就下来了。”
一听这话,宣离便又连忙问道:“那姐姐你可有在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来?我看正山哥他最近的话好像越来越熟练了,不定他今日所绘制的东西能让你瞧明白瞧清楚呢?”
白岫想也没想便辩驳道:“要真是如此就好喽。他刚刚把纸交给我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不还是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吗?我想了想,那上头肯定没有什么对我来有用的东西我也就没认真看了,反正看了也没用。”
叶叔和宣离着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