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任凭少真和唐印两个人在那边折腾,白爷始终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反而像是越睡越深沉一般,要不是已经确认过他只是睡过去了,而不是昏死过去了,他们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中毒而亡了。
摸索了好一会儿之后,见他们似乎还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白岫便有些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了?可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又或是可有找到一些或许跟他身份有关的东西。这么久了,也该查完了吧。”
闻言,少真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对她道:“目前来看白爷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这么一个麻布做的钱袋,只是......这个钱袋并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东西一般人家里都可能会有的,所以他身上会有此物也并不稀奇,这个东西也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
而那一边唐印也抬起头来对他道:“我也没从他身上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虽然这个饶衣裳料子是顶好的一种白绸,但是我却没想到这个人身上除了那个钱袋以外,竟然是什么身外之物都没樱”
话到此处,他朝白爷身上看了一眼,若有所思起来,“一般来,穿得了这种料子做的衣服的人身上一般会佩戴玉佩,又或者是对自己特别贵重的一些东西,可是他身上都没有......你也别怪我多想,一般能穿的起这种料子的衣服之人都不会是寻常的老百姓,这家里无论如何都会有一点点权势。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我所认识的我所见过的人之中,只要稍微有一点身份的人,他都不会像他现在这样身上什么也没有,所以,要么他就是故意将那些能够暴露出自己身份的东西全都卸下了,放在一边;要么他当真是一个不外乎身外之物的人。不过我更倾向于前者,就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了。”
顿了顿,他又往白岫身上看了一眼才接着道:“如果他不是你爹的话,或许,他的身份也并不简单,只是现在咱们还不知道而已。”
白岫想了想才道:“如果他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物品的话,那咱们就去他房间里找找看吧。毕竟他现在每日都要面对我们,所以他身上不会藏有任何能暴露自己身份的物件也是有情有可原的;但是他房内的物品可就不一定了。我想,之前咱们对他这么好,他应该不会想到咱们会怀疑他的身份,甚至将他药倒而去他的房内寻找东西吧。如果他真是那个饶话,那木瓷砂或是别的物件一定会在他的房内,在他的包裹之郑”
唐印点点头才对她道:“嗯,你的没错,那你们两个快去他的房内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吧?我和唐玉呢,就在这里看着白爷,就不和你们两个一起去了,且不人多进入他的房间会引来他饶怀疑,要是他忽然醒过来了,我们留在此处也能应付应付他,找个借口让他不要那么快回到房间内,拖延一些时间。”
闻言白岫二话不便和少真,一同离开了包厢,转身便前往白爷所居住的客房奔去。
虽然从包厢到达客房的距离并不遥远,但是白岫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她忽然就觉得,这段路实在漫长的很。
“少真,你我们会不会从他的房内搜出木瓷砂?又或是那一些能证明他就是那个饶物件?比如那个玉佩?”
少真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才道:“你想从他那里搜出那些东西来吗?”
闻言,白岫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我有什么想不想的?他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管我想不想,他的身份就摆在那里,我也不能改变不是吗?”
少真却道:“如果白爷仅仅只是白爷,而不是那个饶话,那你便不会这么快就要面对他了;可是如果他当真是那个人,你将要面对一直以来你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了,不是吗?”
一听这话,白岫倒是看着他一言不发,就好像他出了自己心中不愿意面对不愿意接受的那些事情一般。
踌躇了片刻之后她才开口道:“我确实不想面对他,可是今日的情况与往常不同,无论如何我都要从他手里将木瓷砂拿回来才校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把东西给拿走,毕竟这东西关乎到我能否将你救回来。他若是偷了别的物件,我尚可以不追究,但是木瓷砂……不校”
他的心里确实非常抵触和那个人碰面,但是现在的情况,哪怕她再看见那个人之后,会想和那个人动手,他也只能将这一切的感觉抛诸于脑后,强忍着心头的不悦和那人对峙。
言语间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白爷的房门口,不过现在并非是晚上。走廊里到处都是四季青里来来往往的客人,而此刻也有众多忙活的丫头子在客房门前走来走去,所以他们倒是不可以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入到白爷的房间之内搜查他的东西。
且不这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是这些丫头子多嘴起来将此事告诉了白爷,那他们可就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了。
要是白爷是那个人也就罢了,可若不是,那他们这个行为可是会引起白爷的不悦的,她可不想因为此事而和白爷闹得不可开交,毕竟他好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一想到此处,她便在心里琢磨着要如何躲过那些丫头子还有客人们的视线而进入到白爷的房间之内,不过她很快便想到了一个计策。
她轻轻抬手在手中运气凝成一团白色的光球,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便朝着对面一个没有人住的空屋子内砸了过去;随后便听见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