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印看着她慢慢走进去的身影,啧啧感慨了几声才没再搭理她,只嘀嘀咕咕地转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来到洛洛院子之中,白岫一下子就闻见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她心中奇怪,以往不管洛洛在屋内炼什么药都不会有如此浓烈的味道,为何今日却会如此呢?
难道她又在炼制什么奇怪的的药物吗?
她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她缓缓来到洛洛的房门前,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犹豫了半晌之后便径直推门而入。
“咦?白姐姐您怎么来了呀?”
白岫刚踏进她的屋内,洛洛一抬头便看见了她,反应了一会儿之后,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她的面前,“您最近不是都在忙成亲的事情吗?怎么还有空来我这里了?莫非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白岫淡淡一笑才道:“我有事来找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很好奇你在屋子里头做什么?为何今日这药味如此浓重啊?以前你炼药也不会这么大味道,为何今日却如此了呢?”
洛洛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有吗?我怎么一点儿感觉也没樱”
着,她还伸着鼻子在半空中嗅了嗅,而后微微皱眉,“没有味道啊......难道是我的鼻子失灵了?”
白岫想了想才道:“你这屋子的药味儿确实重了一些,我想你应该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都习惯了,所以闻不出来罢了。”
闻言洛洛喃喃起来:“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也没做什么呀。我只是......哎,之前听他们,如果白姐姐你要施行复生之法的话,便要在一旁不断用血控制凤凰砂,我想着若是你什么准备也不做就这么贸贸然的上阵了,那这样很容易就会危及到你的性命。虽然这一次我仍然可以像每年的卯日那样在门外为你护法,可是这次我却不能保证能让你平安,万一到时候你失血过多,伤势严重我又无法立即救你一命可怎么办?所以我就想,我要给你做一些能快速补充气血的药丸以及一些能够让你的身体承受住这么强烈的献祭的药,好让你能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顿了顿,她忽然叹了一口气,“请恕我实话,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回能否让少真哥成功活过来,可是如果他当真走向了我们大家都不愿意看见的结局,那我想他也不愿意看见你为了此事而丧命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要好好的才校”
听了她的话,白岫倒是有些感激,对她淡淡一笑后才道:“真是谢谢你了,有你这么一个朋友,真是我白岫这辈子莫大的荣幸啊!”
洛洛甜甜一笑才道:“白姐姐这个干什么呀?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顿了顿,她又忽然想到白岫今日前来是要找她事的,于是便问道:“对了白姐姐,您今日来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呀?”
白岫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只是想拿回那一半木瓷砂罢了。”
听到这里洛洛却有些许迷惑,“不是那一半的木瓷砂是被白大爷拿去吗?难道他没有还给你?”
白岫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他不肯还给我,只是我刚刚才知道,原来木瓷砂想要用到少真身上的话,还需要浸养一些时日,虽然他没有告诉我还要怎么做,但是我隐隐觉得那不是我愿意看见的事情,所以我就想,既然他有意帮我,那不如就信他一回,让他把木瓷砂处理好之后再交到我的手上,这样一来我也能省一些事情。”
洛洛到:“那这么的话,难道是他手头上的那一半木瓷砂还不够用?所以你才会在今日过来找我要那剩下的一半木瓷砂?”
白岫点点头,“正是。”
知道了她的来意之后,洛洛倒是没再多问,“原来是这样啊,那好,我这就去把木瓷砂给你拿来。”
话音落下,她二话不便往后头拿东西去了,不到一会儿,她才带着那一半的木瓷砂回来交到了白岫的手上,“白姐姐,给木子杉都在这里了。”
白岫接过木瓷砂,高胸谢道:“真是谢谢你了,之前我要把木瓷砂送给你,可是现在我竟然还得拿回来,起来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呢。”
洛洛却道:“白姐姐你的这是什么话呀?之前我们不都好了吗,这个东西就当是先放在我这里的,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来我这里把东西拿回去,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
她坐到白岫的身边忽然有了新的问题,“不过,白姐姐你恕我直言,你真的相信白大爷所的话,你真的相信他会把木瓷砂做成你想要的东西再交回到你的手上吗?”
白岫看了她一眼却是不答反问起来,“你觉得他很可疑吗?”
洛洛见她忽然问起自己的意见,倒是一愣,斟酌许久后才缓缓地对她道:“你也别怪我多疑,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他要帮你的话,为何不直接把东西交给你,再把方法告诉你让你去完成这件事呢?再不济他也可以把在《载异录》给你让你自个儿琢磨呀。少真哥于他而言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当真会这么尽心尽力地为了你而救活少真哥吗?”
白岫叹了一口气才道:“其实不瞒你,我对他还是有一丝怀疑的,毕竟他从未把《载异录》交到我的手上,我也并不知道《载异录》中记载的方法是否真如他所的那样。但是在那一日他和我清楚所有的事情,让我看见之前发生的那一些并不如我早已经知道的旧事之后,我这心里头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管他所做的事情究竟有多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