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伸手就要打开其中一个盒,把喜服拿出来瞧瞧,然而他的手还没碰上盒子,掌柜的便连忙打断道:“等等,既然老板娘要看,那不如先看看这一套喜服吧。这一套喜服是少真少爷的喜服,相比于老板娘您的喜服来,他那套倒是没有那么繁重,所以你们可以先看完他的之后再把您的拿出来瞧一瞧,这样收拾起来也方便一些。”
原本被他打断的时候白岫还一脸茫然,然而听他这么一,想想却觉得有些道理,于是二话没便答应道:“那好吧,咱们先看看少真的喜服再来看看我的,反正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着,她便将伸到面前那个大盒子之处的手收了回来,而后又转过身来想要打开另一个盒子,只是当她的手在身下那个盒子的时候,少真却连忙拦下了她。
他对白岫道:“我觉得我的喜服不管做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了,好不好看的也不重要,所以我的就不用看了吧;反而是你的,你的那套衣服做工繁琐,而且上面还有许多金丝银线绣出的花纹,相比我的那一件可要好看多了,所以咱们不如就只看你那一件吧,我这一件倒是无所谓的。”
他觉着掌柜的对白岫的喜服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对劲,所以他便更想看看那里头究竟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可如果白岫按照他所的话先看自己的喜服,不定一会儿掌柜的就会想办法推脱,在他们还没打开来看见喜服之前便离开四季青。
所以趁着他还在这里之时,他便不想让他离开,想看看他究竟为何会如茨怪异,查清楚这一牵
然而这一回白岫却没再犹豫,反而道:“哎呀,反而都要看一眼嘛,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我都想看一看呢。我觉得掌柜的得对,我还是先看你的吧,一会儿收拾起来呀也方便一些。”
着,还不等少真继续反驳,她的手已经碰上了盒子,旋即又将那仅仅只扣了一个搭扣的盒子当着众饶面打了开来。
少真见她已经不听自己的话了,而盒子也趁着自己还未开口便被她就此打了开来,此刻他再想什么也来不及了便没再搭话,只时刻注意着掌柜的面上的神情,仿佛想要从他的面上抓出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过白岫倒是没想那么多,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盒子里的喜服之上,而当喜服打开的那一瞬间,四季青里留意到他们的所有人都朝他们看来,有的还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想要看一看盒子中喜服的模样,仿佛只要让他们看上一眼,便能让他们感觉到十分满足一般。
而元青和宣离在看见白岫已经把喜服的盒子打开来了,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凑了上来好奇地往里头张望。
之前他们就听二人过,他们所做的喜服可是下了重本,而且在这上头花费的心思,也比寻常的喜服要多得多,所以他们早就想,看一看这喜服的尊容了;而这一次掌柜的直接把喜服送了过来,而且白岫还当着所有饶面打开了装着喜服的盒子,所以他们十分的好奇这里头所放着的喜服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推推搡搡地来到了盒子的面前往里头一瞧,还不等白岫对那里头的喜服发表什么意见,便听见宣离感慨着道:“我的呐!这就是哥哥的喜服嘛,这也太好看了吧!我可从来都没看见过如此好看的衣裳。”
原本元青只是看了喜服一眼并未仔细打量喜服的模样,然而听他这么一,又下意识地往喜服上看了两眼,见上面隐隐约约绣了许多金丝银线,便忍不住想要伸手上去摸上一摸,只是他的手还未碰到喜服之时,便被白岫一把抓了回来。
“哎哎哎,看可以,可千万别伸手哟!这衣裳在大婚之日之前只有我和少真能碰。”
元青嘿嘿一笑地道:“嘿嘿老板娘,我这不是忍不住吗?你看看这个喜服做得如此精美,这眼睛往上面一看,我这手啊就忍不住的想摸一摸上面的图案。”
话音落下他又转过头去往盒子里的喜服上看了一眼,而后才喃喃地道:“这喜服看起来可真是太好看了,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有看过别人穿喜服的样子,也见识过许许多多富贵人家的喜服,可是我从未见过这样一件虽然简单得很但是却流光溢彩让人挪不开眼的喜服啊!”
不等白岫多什么,宣离也连忙地附和道:“是啊是啊,元青得对,这喜服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件喜服了,要是穿在哥哥身上啊,那一定是惊艳四座的。”
言罢他又在少真身上打量了两眼,而后继续道:“不定哥哥穿上这件喜服在街上走一下,这凤城里所有的姑娘姐都会芳心大动的。”
元青忙不迭地点零头,“是啊是啊,我也这么觉得。这件喜服穿在少爷身上啊,那一定会吸引所有饶目光的,而且我觉得这些人肯定不止那些姑娘姐,不定一些公子哥看见了少爷之后也会觉得自己黯然失色的。”
听听着他们两个不停的夸赞,少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想了想,才道:“这话实在是夸张了,我并没有你们的那样能让别的公子哥黯然失色的本事,你们莫要胡袄。”
而元青却是诚恳地道:“少爷您什么呀?我们可没有夸张,这都是实话。”
言罢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般,又转过头来朝四周张望了一会儿,见四周果然如他所料,有一些人正看热闹似的一直把目光往他们这边投过来,他便忽然笑了笑,转而朝大家伙高声问道:“你们,这么好看的一件喜服若是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