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唐印给她带去过不少的首饰,只是当时她在赌气,并未曾接受他的好意;不过后来想想,赌气归赌气,干嘛放着好东西却不要呢?
平日她的首饰都是唐印从臻萃阁带给她的,这一次却被她拒绝了;而如果今日她自己前去臻萃阁挑选,怕是一件也买不起。“我......我没钱。”
“噗。”白岫见她别扭地很,以为她还在和唐印闹脾气呢,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你要是在臻萃阁挑首饰,他们哪敢收你的钱啊?”
“臻萃阁的人又不认识我。再了,我不过就是个借住在唐王府的丫头,跟唐印又没什么联系,他们怎么会不收我钱?”不知为何,洛洛在到自己与唐印没有关联时,心里居然产生了一丝失落,这还真是第一次。
白岫见她突然低落了起来,结合方才她自己出来的话,便心里了然。
唉,当局者迷啊。
她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那这样好了,要是他们收你的钱,我就先替你付了,回头我跟唐印要回来便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洛洛应该就没那么别扭了吧?
洛洛却犹豫道:“这不太好吧?”
万一她跟唐印要钱时他不给,让这两人吵起来了怎么办?
“这有什么不好的,哎呀走吧走吧,我还想去看看寄奴呢,也不知道这丫头在臻萃阁里过得怎么样。”白岫拉着洛洛便往臻萃阁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找着借口,生怕她会半路跑了。
洛洛回来那日未见到寄奴,而后来的日子里也没碰上过这个新来的姑娘,于是有些好奇:“寄奴是谁?”
“你一会就知道了。”
洛洛虽然不情愿,可是在白岫生拉硬拽之下还是被她带到了臻萃阁郑
“老板娘,您今日怎么过来了?”寄奴正在店里忙活着,一抬头便看见白岫带着个姑娘踏进了臻萃阁的大门,只是……这姑娘似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位是?”
“她呀,就是之前提起过的洛洛。洛洛,这位呢就是寄奴,她也是咱们四季青的人,只是这几日过来帮忙而已。”
“洛洛姐您好。老板娘,你们今日前来可是来带我回去的?”
寄奴在臻萃阁呆了几日已经基本熟悉了这边的流程,她原本的打算是在需要她帮忙的时候过来一下,只是白岫却让她在这里呆到柳益完全可以自己把控大局之时才回去,于是,她就这样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臻萃阁里。
今日白岫的出现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她从元青那知道白岫的身子并未曾大好,如今怎么带着洛洛跑到这里来了,莫非真是来叫自己回去的?
不过想想之后她便觉得这可能性不大,如果她要叫自己回去,又何须亲自前来?
果不其然,白岫否认道:“不是,我呢闲来无事便拉着洛洛出来逛逛,正巧逛到了这里。”
她见寄奴在臻萃阁呆了几日似乎比之前还要容光焕发,倒是有些高兴。
照这么看来,柳益对她还是不错的。“对了,柳益去哪了,怎么就只有你和几个伙计在此?”
“阿益出去办事了,应该过一会才回来。”着着,寄奴似乎想起了什么,抱歉地对她们道:“瞧我,光顾着话了。你们今日有想好要挑什么东西吗?这几日臻萃阁进了不少好东西,我带你们去瞧瞧?”
“白姐姐……”洛洛紧紧地抓着白岫的衣摆,紧张地看着她。
当她听寄奴要给她们看臻萃阁里的好东西时便有些慌张起来,别这珍品了,就连普通的她也买不起。
虽她是医神之女,可她从家里出来时并未带多少钱财,一来她不想被人知道她是医神之女,想靠着自己的本事在世间闯出一副名堂来;二来则是她并未觉得没了银子就活不下去了,她可以吃山林里的野菜,溪里的鱼,没了世俗的诱惑倒是一身轻松。
如今她住在唐王府里,虽然唐印会偶尔给她些银子,可是她大部分都没有接受。她觉得,无功不受禄,她的吃喝住行都在王府里了,若是接受了唐印的银子那便是不妥,所以她虽然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可其实她的身上并没有多少钱。
方才在街上逛着时偶然看见那街边的首饰很是可人,才有了添置一些新物的想法,但她并没有想过真的要买些什么;而被白岫拉到臻萃阁之后,她倒是有所顾忌了。
白岫拍了拍她的手,似乎想让她放下心来,“你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之后的事情一切都好。”
臻萃阁是唐印的地盘,如果洛洛真是看上了什么别致的东西,别是银子他不会收了,怕是要把一整套都送给她。
唐印这个人嘴上虽然不承认自己喜欢洛洛,可他明里暗里都想把好东西送到她的面前,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对洛洛有多在乎。
只是可惜啊,这两人似乎还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也不知这二人什么时候能把这隔阂破除了。
白岫和洛洛跟在寄奴的身后往里头走去,她们前脚刚踏入里屋,柳益便从外面回来了,只是他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看。
“掌柜的您回来啦。”
“嗯。”柳益心事重重地在屋里看了一圈,却是没见着寄奴的身影,于是他转头向身旁的伙计问道:“姑娘去哪了?怎么没看见她?”
“哦,是这样的,方才四季青的老板娘和一个瞧着年纪不大的姑娘过来了,姑娘正在里头招呼着。”
寄奴刚来之时伙计们还以为她是柳益请来的人,后来才知道她是柳益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