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想过。”
面对他的问题,白景廉却是丝毫没有些许担忧,反而毫不犹豫地又继续道:“如果你不喜欢修改之后的喜服的话,那我便把原来的喜服还给你就是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聊事情,反正结果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岫顿时不解,“你都把喜服给改了,怎么还能把原来的喜服还给我呢?”
白景廉淡淡一笑道:“这样的事情还不简单吗?”
白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景廉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站起身来床边的柜子走去;随后白岫只见他把柜子门一打开,又从中拿了一个箱子出来。
她看了那箱子一眼,思来想去许久也没个所以然,她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而在她疑惑之际,便看见白景廉拿着那箱子往她所在的地方走了过来。
白岫下意识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呀?”
白景廉道:“你不是如果我要把原来的喜服还给你的话,我该如何还你才好呢?”
白岫下意识地道:“这问题和这个箱子有什么关系?”
白景廉道:“你打开来看一眼就知道了。”
白岫狐疑地伸手往那箱子碰去,她实在是不知道白景廉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她忐忑地把箱子打开,而当她看见箱子里头的东西之时,这才意识到那箱子中放置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白岫之前托掌柜的做的那一套喜服。
白岫惊讶地指着喜服,而后不解地瞪大了眼睛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这些衣服会在你这里?”
她顿了顿,不等白景廉开口解释,她又忽然皱起眉头,“不对啊,如果这喜服在你这的话,那他给我的难道是重新做的一件?”
白景廉张了张嘴很想和她解释这一切是为什么?然而他还未开始话,白岫便又立即道:“不对,那肯定不是重新做的一件,我仔细看过了,那领口上的针脚与我之前所看见的并没有什么两样,而这一件反倒是跟我之前所见的有差异,所以那一件肯定不是重新做的,可是这一件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考之中倒是没想起来要像白景廉问个究竟,甚至于让白景廉觉得他此刻就像是多余的一般。
白景廉微微叹了一口气,才无奈地道:“岫儿,让我来跟你解释好吗?”
白岫微微一愣,才忽然想起自己可以向他问个究竟,而此刻见他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于是才连忙道:“那你跟我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景廉见她终于肯听自己话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理了理心思之后才向她娓娓道来:“白家里头有一位神人,他可以在拿到一件衣服之后原原本本地将那件衣服复原出来而且不露一丝一毫的破绽,所以这一件喜服其实是他做的,而并非是掌柜的做的。我想着,如果你不喜欢修改之后的喜服的话,那我便把这一套拿出来给你,我想着以那老师傅的手艺来看,你一定不会对此事失望的。”
着他又笑了笑,“不过现在看来,你对修改后的喜服似乎还挺满意的,所以我想这一套,你应该是穿不上了。”
白岫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套是你另外找人做的呀!我呢,怎么跟之前的衣服完全一样。”
话到此处,她也算是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不过她依旧游戏不理解。
“可是话回来,这跟惊喜有什么关系呀?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呀?”
白景廉看了她一眼才道:“昨日是你的生辰,我并没有给你送礼,当然,我知道你也不稀罕我给你送礼,可是今年情况太特殊了,我便想着还是要给你准备一份好的礼物才校想起你当年和你母亲的那些话,我便想着要不就帮你实现这一的心愿,就当做是给你的礼物。
他顿了顿,伸手在那喜服上轻抚了好一会儿,忽然淡淡笑了出来,“我想你娘要是在这世上的话,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吧。”
白岫微微挑了挑眉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一次做的事情挺缺德的。”
白景廉完全没想到她会如此,此刻倒是有些发愣,“你为何要这么?”
白岫耸了耸肩道:“难道不是吗?你未经我的同意,擅自把我的喜服改了,要是你没有再准备新的一件儿,而我又不喜欢你改的喜服的话,那你岂不是毁了我精心准备的一切吗?”
白景廉皱了皱眉,而后道:“我不会让你的心思白费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而且我让人做的那一件喜服一点也不比之前你安排的要差,所以这并不会毁了你精心准备的一牵”
白岫顿了顿又接着道:“那好,且不这个事情了,你让人家掌柜的给你改衣服,然后再让人家亲自把衣服送过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我不喜欢这一套喜服,我甚至还因为这些事情生气的话,我会对他做什么吗?这可是你干的缺德事啊,要不是你,他才不需要面对这一些呢。”
白景廉道:“其实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他把衣服送来的时候我也就在暗中看着他。如果你打算责备他的话,我便会现身向你们解释一切,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而且方才少真在问他的时候,我也确实想着要上前澄清一牵”
顿了顿,他无奈地笑了笑,“然而我刚出想出面,你便忽然开口,并且要原谅了他;而后还不等我有所动作,你便推搡着他让他离开了四季青,我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