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却理所应当的道:“你对喜服期待了这么久,每每我看见你的时候你都在念叨那喜服究竟会做成什么样子,可是现在喜服被掌柜的大改了一遍,所以乍一看上去跟原本的差别不算特别大,但是仔细一瞧便会知道这种这其中有许多的地方都跟之前的不一样了,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来,你这心里头可不得就不痛快吗?”
白岫无奈地道:“我记得我在离开阁楼之前可是对你,我还挺喜欢掌柜的把喜服改成的这个样子呀!可是我看你呀真的是把我方才和你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这一时间倒是有点像把我所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闻言少真微微皱了皱眉,“难道你一点也没有难过喜服被改的事情吗?你难道一点也不生气吗?”
要白岫在看见这么重要的喜服被改了之后却一丝一毫也没有生气,他实在不太相信。
白岫点点头才道:“你放心好了,我真的没有生气,也没有在这套喜服被改了之后感到别的异样情绪,而且实话跟你吧,他所改的这个图案正好消除了我这么久以来心生的奇怪之感,这可是一件好事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呢?”
少真有些不理解,“你当真喜欢这喜服被改之后的模样吗?”
白岫有些无奈,“你这是怎么了?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了吗?”
少真看了她一眼而后才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我只是觉得奇怪,以往若是有不顺心的事情,又或是你安排好聊事情却被人突然改聊话,都不会像现在这般一下子就接受了被改之后的样子,而这一次被改的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却一点也不生气,这是为何?”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以往你若是碰上这种情况的话,你都会先责备一下那人为何没有好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随后才坦然面对被改之后的事情,可是今日却和以往不一样,所以我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白岫看了他一眼,而后叹息一声才道:“哎,我都跟你了嘛,这图案我是真真切切的喜欢并非像之前那样坦然接受的,所以你就莫要再多想啦。我是因为掌柜的确实把喜服改得甚得我心我才没有责怪他的,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然而少真却是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看,面上布满了不相信她的神情。
白岫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去尴尬地轻咳两声之后才道:“好吧好吧,我实话跟你吧,其实那喜服上的图案我确实是很喜欢,但是并非是因为我看着他讨喜所以才会这么的,而是因为喜服上的图案呢,是我娘亲喜服上的图案。”
不等少真反应过来,她又接着道:“我的时候就过要做一件和我母亲一模一样的喜服,既然现在这个愿望在无意间终是被实现了,那我自然是欣然接受了呀,所以我才不打算追究掌柜的责任;更何况你今也看见了,掌柜的会这么做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有人威胁他,所以他才会放着冒犯我们的意思把喜服给改聊。既然如此,我责怪他又有什么用呢?我再生气又有什么用了?最终的过错又并非是他,难不成我要让他不顾自己孩子的危险,为我做我原来要求的喜服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穿着这件喜服我也不会安心的呀。”
少真倒是没有在乎她后面的话,反而对她方才所的那是她娘亲喜服上的图案一事感到极大的兴趣。
“等等,你方才在喜服上的图案与你母亲喜服上的图案是一致的,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你之前可并没有让掌柜的做成这种,为何他会突然间把你母亲喜服上的图案换到你的喜服之上呢?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你母亲的喜服是什么样子的?”
白岫耸了耸肩,又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件事啊要拜那个人所赐,要不是他,我根本就想不起来我当初还过想要做一件和我母亲一模一样喜服呢,他倒是直接帮我给实现了。”
少真有些茫然,“你的意思是这喜服被改全然是白大爷的意思?”
顿了顿,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问道:“所以你方才在客房处找的人就是他吗?你方才是去问他是不是他干的,对吧?”
白岫点零头,而后才道:“是啊,我刚才就是想去找他确认我心中的想法,不过他倒是坦然,直接把真相都告诉了我,也省得我去逼问他了。”
少真还是有些不理解,于是又问道:“就算真的是他,你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白岫想也不想就道:“他啊,想给我一个大的惊喜。”
“惊喜?”
白岫点点头道:“是啊!当初我在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好在外边听见了,后来我母亲去世了,我又渐渐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他倒是把此事记的很清楚,甚至还把此事给实施出来了。”
她见少真的面上似乎还有种种的疑惑,于是稍稍在心里头组织了一下语言,便把方才她在白景廉屋内经历的事情听到的话全都告诉了他,而后他才恍然大悟。
“没想到白大爷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我倒是有些佩服他了。”
白岫道:“唉,就是可怜掌柜的,这一回可真是把他吓得不轻啊,他或许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在那所谓的绑匪手中,可是过得逍遥自在还不愿离开呢。”
顿了顿,她不在想方才的事情,“算了,不那些了。我方才没有把整件喜服拿出来瞧上一瞧,可是现在我突然就想看看喜服与我母亲的喜服究竟有什么差别又有什么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