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是过儿,她也不是姑姑。
她抓紧最后半小时,开始给封卓按摩。
“你别担心,我是跟按摩师傅学过的,手法特别好,包你舒服!”
她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何不妥,直到看见男人眼底那抹玩味,仔细一想,才弄明白,把自己搞了个大红脸。
“你别胡思乱想,我的意思是很正经的那层意思。”
“我的想法,也是很正经的那种想法。”
话虽如此,可他眼底的戏谑之意分明更甚了。
“不跟你说了,无聊。”
陈茵茵推开他的手,其实也没有用多大力气,却听某人“哎哟”一声,随即是控诉。
“陈茵茵,你是打算谋杀亲夫?”
“你少碰瓷。”
陈茵茵压根不理会他的“控诉”,撇嘴道:“你又不是瓷器玻璃,哪有那么脆弱的?”
二十分钟后,飞机降落在佛罗伦萨机场。
一下飞机,周围几乎全是说着意大利语的人。
“不愧被誉为最艺术和最具音乐感的语言……”
陈茵茵不禁赞叹。
她没什么语言天赋,除了英语之外,其他也就会点“你好再见对不起”之类的用语。
“封卓,你会说意大利语吗?”
“笨蛋……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你觉得这个问题有问的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