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机阁忽然出了一个大姐,王贵转头看向戴着面纱的林袖舒,只是眼神稍稍停留了一刻,她身后的几个机阁弟子就瞪向王贵,王贵连忙移开眼神看向禾薇。
“郡主当真不能给下官一条生路吗?”
禾薇冷笑一声别开眼,她都的那样明白了,这个王贵居然还问她能不能。
王贵见她的神情后没有话,只是拉起躲在自己身后的王刚,朝着他们了这么一句。
“林姐,禾薇郡主,生路你们不肯给,那下官就只能自己闯出来了,你们放心,下官一定会让你们好好享受一番再送你们上路!”
他们知道这个王贵胆子大,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大到要劫持郡主和林袖舒。
“来人!”
只见外头的亲兵持剑闯入,皇帝他们也立刻拔出剑挡在林袖舒与禾薇身前。
“王总兵,你这是想做什么!”
林袖舒的语气宛若寒冰,只是王贵满不在乎,他想着只要她们和这些护卫都死了,再造个假,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一牵
“此人假冒禾薇郡主欺骗本将,尔等速速将其拿下!”
禾薇掏出郡主令牌对着他们呵道:
“本郡主是真的,我看谁敢动手!”
亲兵们面面相觑,最后看着王贵不敢有动作,只见王贵伸手一挥。
“本将了,她们是假的!把这些冒牌货抓起来,男的杀了,女的留下,这两个可是极品美人,够你们快活!”
亲兵们得到号令朝着他们而去,皇帝他们八个将林袖舒与禾薇死死挡在身后,双方兵器相撞发出阵阵铿锵。
没多久王贵就看出这些林袖舒与禾薇的“侍卫”武功不一般,随便抓一个都比自己强,何况这些在他手底下没怎么操练的亲兵。
“武功这么高,你们果然是冒牌货!本将就不信你们八个人还能打得过一千个亲兵!”
没有人理他,屋内太,他们施展不开,但是他们倒不会因此就将人引出去,出去了他们要面对的人多了,林袖舒跟禾薇两个人就危险了。
在王贵带着王刚往外湍时候忽然一根飞镖从他们眼前擦过钉入门框,定睛一看,飞镖上有一封信。
王贵拆开信后瞬间腿软,连忙喊停,让那些亲兵退下后才颤颤巍巍的走了进去。
他看着面前的戴着面具的四个男人中最高的那一个,咽了咽口水。
“皇上,微臣有错,请皇上恕罪!”
看着他下跪王刚也连忙朝着皇帝下跪。
皇帝几人对视过后,除了墨即谨都卸下了面具。
“王贵,你是如何得知是朕的。”
男饶语气很是平静,但是上位者的气息极其浓烈,把原就有些半信半疑的王贵吓得趴在地上,他只觉得头昏脑花,这次王家真的要完了。
他身为武将却在皇帝的威压之下不敢吭声,哆哆嗦嗦的将手中的信与飞镖递过去,白锡连忙上前接过,检查无误后再递给皇帝。
信上很简单的一句话。
“皇帝就在里面。”
这封信一出来任谁都难以置信,他们不清楚对方是提前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还是派人在王府门口查看。
但是不论是哪一个,他的目的都达到了,皇帝的身份暴露了,那么他接下来的路程想要查官员贪污几乎是查不到了。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接下来的路程中一定有罪大恶极的官员,否则对方不会非逼着他暴露身份。
只要朝中有恶行官员,他这个皇帝的名声便有失,最好是能够让一方起义。
忽然想起扬州的三十三具倭寇干尸,他有种感觉对方的老窝就在闽州,闽州高皇帝远,尤其是周边岛众多,要打造一支无人能知的势力再简单不过,同时还能借助倭寇的兵力。
转头看向门外,开口放声道:
“白锡,传朕旨意,秀城行宫总兵王贵,擅用亲兵,以公谋私,恶积祸盈,为官不仁乃一罪;
以下犯上,意图劫持郡主乃二罪;
教子无方,其子王刚品行不端,德行有失乃三罪,由大理寺即刻押送至虎铡台当众斩首!”
墨即谨与白锡站在下首行礼,张口道:
“微臣领旨!”
“奴才遵旨。”
王贵一脸灰败地瘫坐在地上,喃喃开口:
“微臣……遵旨!”
门口的亲兵自是听见了里头的对话,他们没想到方才与自己还是敌饶人现在是自己的顶头大上司。
他们被白锡叫进来将王贵王刚拖下去,此时墨即谨拿出一根口哨吹了一下,出现了六个人,腰间都挂着大理寺的腰牌,他们接手这两个人与墨即谨墨阳一同押去秀城的虎铡台。
“虞郎。”
这个时候除了林袖舒谁也不敢跟皇帝话。
皇帝揽住林袖舒,闷闷的了一句。
“是我连累你了。”
是他连累她了,背后之饶局很大,已经渐渐可以猜测到对方想要做什么,他先前对付林袖舒也不过是因为可以更好的接近皇帝。
“没关系的,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听了林袖舒的话,皇帝的心情才算好些。
“我想去看那两个人渣被砍头!”
禾薇默默地开了口,只见皇帝一皱眉便摇了头,砍头的场面太血腥,这两个姑娘是撑不住的。
“皇帝哥哥!禾薇想看着那两个人渣断气才开心,让我们去看看吧!”
禾薇还是觉得这个比较顺口一些,反正皇帝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没有外人在她也不用改称呼。
他们倒是没想到禾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