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二就送了几本着的,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将书递给他。
“客官,这可都是我的珍藏,看完了记得还哦。”
李尤笑着对他道了谢,打开了布包,入眼就是几个大字《金瓶梅画册》,其他书就更不必了。
他虽然没有看过这些书,但是他听过,随后他仿佛被吓到了一样,丢开书站起身连忙后退,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样。
椅子被他撞倒,磕在地上发出声响。
叩-叩-叩-
李尤还未回神便听到敲门声,连忙将地上的书捡起来藏到被子里头。
“何人敲门?又有何事?”
他朝外头喊去。
“李公子,是我们,方才听见你屋里传来声响,恐有不对,我跟虞郎便来询问一番。”
李尤在屋里头顺了顺气,走过去打开门。
“让你们多心了,方才有一只偷油婆,我打偷油婆的时候不心撞倒了椅子。”
林袖舒与皇帝点点头,看向李尤。
“没事便好,是我们打扰了,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李公子也要好好休息。”
李尤朝着二人抱拳行礼。
“多谢关心。”
林袖舒二人回了礼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李尤看着他们关了门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掀开被子看着那些书深呼吸后,他捡起地上起来还回去。
“虞郎,李公子的脸好像有些红,他不会病了吧?”
进了屋子没多久林袖舒忽然出这么一句话来,皇帝无奈笑笑。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他的脸色不对?”
听着皇帝话,林袖舒心中奇怪。
“那你反应过来了怎么不呢?”
皇帝别有深意的笑笑,附身在她的耳边了几句话,姑娘的脸有些红。
“你的……是真的?”
男人煞有其事的点头,随后正色道:
“不同情况下的脸红是不一样的,我跟他都是男人,自然晓得这种脸红的缘由。”
看男人一幅自得的模样,林袖舒心中有疑。
“他便罢了,可虞郎是如何得知的?”
皇帝忽然一愣,暗道糟糕,给自己挖坑了,朝着姑娘讪讪一笑。
“就……看过。”
他不想实话,但是对着姑娘他也不想骗她,犹豫过后还是选择了实话。
林袖舒的眼神瞬间变了,不可置信这四个字充满了她的眼,皇帝有些无奈。
“这个是皇子必修课,到了年龄都要学的,当时……还是白锡教的我。”
前半句话林袖舒倒是能理解,但是后半句话令她更是惊讶,白锡可是太监,她不是看不起太监,而是太监怎么教?
“白锡他……”
这屋子的隔音是真的不好,门口的白锡听的是清清楚楚,他着实忍不住了。
“少爷,少夫人,奴才能听见。”
两人顿时神情像是被抓包了似的,笑也不敢放声大笑,皇帝憋得那是一抽一抽的,林袖舒倒还好点,捂着嘴唇趴进他的怀里。
门口的白锡听里头没了动静,用脚趾头想他都知道里头一定笑的欢,他净了身当然没有那啥,但是不代表他不能看那些书学了教给皇帝。
“少爷是何时看过那档子书的?奴才明明都藏得好好的。”
这话一出,皇帝忽然意识到自己露底了。
这是皇子必修课没错,但是却是身边的内侍看书学了之后在教给皇子的,因为这些书皇子是不能看的。
“呃……白锡,你还敢你藏得好好的,当时我去找你,你不在,随手一翻我就翻到了,你还藏的好,真是笑话。”
皇帝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把白锡供出去了,他可不能让林袖舒知道他是因为好奇特地去翻了白锡的屋子。
话白锡藏得是真深,匾额后头他也能想到,当年他真的是找了许久。
白锡自然清楚皇帝意思,他藏得那样深,怎么也不可能随手一翻就翻到,只怕是担心自己在林袖舒面前的形象轰塌,他虽然跟皇帝关系好,偶尔开开玩笑没什么,但是遇到这种事他肯定不能拆皇帝的台子。
“是奴才的错,奴才没藏好,请少爷责罚。”
“那就罚你一年的俸禄。”
“奴才领罚。”
林袖舒以为皇帝只是随口一的,后来她才知道白锡是真的被罚了一年的俸禄。
李去找了二问道:
“客官,你……看完了?”
二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李尤不难从中看出一丝鄙夷,顿时怒从心生,但是他还要保持一副恭谦有礼的模样,笑道:
“二哥,在下要的不是这种书,就是普通的四书五经这样的书就好。”
“哎呀,是我会错意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客栈没樱”
二一副恍然大悟神情,有些许不好意思的看着李尤,抬手挠挠头。
“无妨,没有便没有,这书……还是少看为好。”
语罢李尤便转身离开,二拿着布包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
李尤一进屋子就感到屋里头的不对劲,一抬眸,他的床榻上有一个黑袍人,因着屋子隔音太差,他不敢话,而是走到案桌前提笔写字,刚提起笔,床榻上的黑袍人就走到他身边,夺过他的笔。
【李东是你的人。】
李尤看见这几个字,心中一震,随后点头。
黑袍人又提笔开始写。
【把春风居的香梨赎走带来的是李东吗?】
李尤摇头,他不清楚这事,他只知道真正的香梨是白支的人,现在的香梨是李东的女人枯雨。
【今夜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