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朝着溟鹤了一句:
“你太厉害了!”
方才坐下吃饭没多久溟鹤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跟她有办法让林奕昀理她,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现在隔壁传来的动静,禾薇一听就能感受出滔的醋意,她的羡阳哥哥吃醋了,这明这个男人很重视她,所以只是她跟别人吃一顿饭就吃醋。
她想了想,自己应该过去哄一哄这个吃醋的男人,刚起身门忽然被踹开,需要她哄的男人此时站在门口,紧绷着脸不言语,禾薇一看他这个模样心道糟糕,玩过了。
“那个……羡阳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连忙起身跑到林奕昀身边。脸上尽是焦急,生怕他误会加深不肯听她解释。
林奕昀看着她不言语,眼中透出我等你的意思。
“就是溟鹤我这样你就会理我了,你已经一个多时辰没有跟禾薇过话了,羡阳哥哥,禾薇知道错了,不会再想着去青楼那种地方看看了。”
丫头嘟着嘴又低着头拉着他的袖子一扯一扯的,林奕昀不得不,这一套对他是真的有用,他想过丫头用这招的时候他要怎么硬心,但是任由思绪千百回不如丫头使出来。
抬手弹怜她细嫩的额头。
“知错就好,也不知你一个姑娘家怎会想要去那种地方找见识,那些个老鸨个个都是人精儿,吃的就是这家伙饭,你以为你女扮男装她们看不出来。一旦进去了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出来?”
男人关心宠溺的语气让禾薇很是欣喜,一把搂着他的腰。
“我……以后不会好奇了,羡阳哥哥不要生禾薇的气了。”
“饿不饿?”
“饿!饿死了,刚才跟溟鹤哥哥演戏其实没有吃几口的。”
“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叫哥哥。”
语罢林奕昀就拉着禾薇去了自己的屋子,丫头抱着他的手臂直喊好。
溟鹤的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他莫名的觉得自己已经饱了,看了一眼满桌子的饭菜顿觉可惜,到楼下叫二把饭菜撤下去的时候,溟鹤知道了自家阁主又开始了。
“哥,你再一遍?!”
二被他僵硬的笑脸吓得瑟缩了一下。、
“就是那位詹公子这桌菜先给您上,等您吃完了您会付钱的。”
溟鹤有一瞬间的凝固,他原本以为这是禾薇叫的,更以为是付过钱的。
“这一桌多少钱?”
“十……十五两。”
深吸几口气他从荷包里头拿出十五两银子,他不是穷,但是毕竟以前是乞丐,怕饿怕穷是打烙在骨子里的,在外头出一顿饭要花十五两银子他是头一回,虽然按着他在机阁的地位吃的机阁的饭菜绝对不止十五两,但是他就是心疼这些钱。
“那个先不用收了,我待会再叫你。”
回到屋子里头看着桌上的吃食,他用力撕下一条鸡腿咬了一口。
“花了钱的就是香!”
没多久有墨支的人来詹无言这里找墨即谨。
“大人,这是怡红院的账册以及目前能搜查到的所有钱财,约莫有三千七百五十七万两银子,零头按着规矩分给弟兄们了,还有五箱珠宝,八箱绫罗绸缎,红妈妈名下的院子三处,那个犯饶账册也在此处,银子越有五百万两,珠宝两箱,院子两处。”
墨即谨点点头,让他分出一千万两银子给詹无言。
“你给我作甚?”
“这本来就是你的钱,大理寺不会收良民的钱。”
原本还想反驳两句的詹无言一听不收良民的钱便偃旗息鼓了,他要是硬给岂不是变成了非良民,不妥不妥,只好收下了。
翌日一早一行人便离开了泉亭城,就在他们离开泉亭后,一个长相特殊的女子进了泉亭城,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身材高挑纤细。是从西域三十六国逃出来的努尔公主。
“这……这位姑娘是异族人吧,长得不像我们中原人。”、
努尔看向话的路人笑着点点头。
“对,我是西域来的,可以问一下您有见过画上的男子吗?”
展开画卷,是长相极为俊秀的男子。
“这位公子我有印象,常常带着一个姑娘在街上逛,我记得那位姑娘叫她什么哥哥来着。”
“羡阳哥哥?”
“对!对!就是羡阳哥哥!我知道他最经常去那家闽州吃铺子给那个姑娘买光饼吃,不过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努尔失望的点点头。
“谢谢您了,我去您的吃铺子打听打听。”
努尔到了吃铺子,一进去里头的目光都朝她看来,异族人在中原的确很引人注目。
“掌柜的,请问一下可否见过这位公子?”
掌柜的一看便认出画像上的男子是谁,毕竟这几日常来不还长得极好。
“见过,不知姑娘寻他何事?”
这时姒月挑开后院的帘栊到铺子里来,一眼便看见努尔手中的画像,给掌柜递了一个眼神,朝着努尔迎了上去。
“姑娘可来晚了,他今儿离开泉亭,这个时候只怕是已经出城至少三个时辰了,姑娘是追不上的。”
“离开?!你可知道他去哪儿?”
姒月笑了笑点头。
“我知道,我认得他们一群人里头的白公子白锡,他们要去闽州,姑娘可要跟着去?”
见她颔首,姒月又笑了。
“那正巧,我在泉亭的事情也理的差不多了,姑娘若是不嫌弃,明儿我们结伴一并往闽州去,你一个姑娘家长得又漂亮,容易吃亏,结伴同行才好,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