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记得就是在帮完怜忆不久,他们遇上了聂风,而禾薇被江月掳走了。
“怜忆,什么民女,要叫妾身,从今儿开始你就曹妃娘娘了,不过前些日子刚办的封妃大典,再办一次不切实际,直接上了玉碟就好。”
皇帝的神情变得有些难看,他不能收,一来他不需要,二来姑娘会生气的,伤了身子就不好了。脑中正思索着怎么拒绝,可是太皇太后话的太圆了,他找不到一丝破口,他的确子嗣不丰,又病秧子居多,给他纳妃用这个理由,他的确没有什么理由反驳她。
“这位姑娘面相看起来是煞孤星啊!标准的克夫命,太皇太后,您让她做皇上的妃子,难不成是别有居心?”
詹无言看出了皇帝的难处,当即就朝着他们走去并了这话,只见皇帝转身看他,因着不能太明显,但是他的眼中带有的赞赏詹无言是看清聊。只是太皇太后早有准备,她可不想詹无言出来坏事,只见她微微一笑。
“国师大人,这可巧了,怜忆幼时就有高人过她是旺夫命,不仅如此还旺娘家,怜忆的父亲可才刚坐上工部尚书的位置,您这五行卦术的水平,还有待提高啊!”
他们都没想到会这样,方才詹无言在皇帝耳边的是“后院起火”,那便明不能让曹怜忆进宫,可是现在……
“既然是旺夫命,那曹妹妹进宫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妹妹刚进宫不懂规矩,姐姐就勉为其难的教导教导妹妹宫里头的规矩吧!”
皇后忽然出了声,皇帝被她这话弄得心生不满,但是转念一想,也不是不行,有皇后制住曹怜忆,量她也做不出什么妖来。
“那就这样吧!曹妃住在景阳宫,每日去坤宁宫学规矩,规矩不学好也就不用侍寝了。”
把曹怜忆安置在景阳宫,这当真是皇帝少有的把自己的厌恶表现出来。景阳宫出了安妃一事,而后宫中人还知道出了金贵饶事,这景阳宫已经算不得什么好地方了,再者这景阳宫是离乾清宫最远的地方。至于规矩不学好不用侍寝,可见皇帝对这事或这人厌恶透了,只要他规矩不好,曹怜忆这辈子都是个独守空闺的货。
“皇上,哀家看延禧宫和景仁宫都还不错,怎么就安排到景阳宫了呢?至于这侍寝……”
“那皇祖母您是想让曹妃住哪儿呢?要不……直接住进乾清宫怎么样?”
不得不太皇太后的得寸进尺已经让皇帝越发没有耐心了,他直接打断了太皇太后的话,也让众妃众臣及其家眷都已经发觉皇帝与太皇太后之间的不对劲了,纷纷低着头不敢出气儿。太皇太后也明显觉着皇帝即将发怒了,随即一笑。
“皇上这是什么笑呢!景阳宫就景阳宫吧!那儿景色也不错。侍寝的话至少今儿得侍寝,以后的话再考察规矩,皇上考察规矩的时候记得让哀家一起去看看,白锡,给怜忆加一个位置!哀家身子不适,就先回寿康宫了。”
看着太皇太后远去的背影,皇帝眯了眯眼,直到看不见她皇帝才转头看了一眼曹怜忆。
“朕今日,身体不适,曹妃请自便吧!白锡,摆驾翊坤宫!”
当众出这话,又直接离开重阳大宴,不得不皇帝是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他自己也清楚,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必须要见到林袖舒,不然他怕他会直接提剑杀了曹怜忆。
被皇帝这样当众下了脸面,曹怜忆就是再怎么厚脸皮也受不住,转身就要离开大殿,却被禾薇给留了下来。
“曹妃娘娘,规矩,要离开得按着规矩来,要行礼,还要有离开的理由。”
曹怜忆没想到这才刚开始,她就在宫里寸步难校
“禾薇,曹妃妹妹才刚进宫,哪儿懂得什么礼仪,你可莫要仗着年纪为难人家,云禾,带曹妃去景阳宫。”
皇后语罢,她身后的大宫女上前一步,带着曹怜忆离开。这一场重阳大宴实属不算愉快,皇帝走了,只能由皇后主持大局,但是众人都陆陆续续找了借口离开,重阳大宴就这样无疾而终。
后宫多了一个曹妃这件事怎么也不可能瞒过林袖舒的,皇帝还没到翊坤宫消息就已经传到翊坤宫了,所以皇帝到的时候知晓此事更是生气了。
他知道林袖舒有让南尚宫打听消息,但是南尚宫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告诉林袖舒这种消息?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南尚宫忠心有变,二是翊坤宫里头混进了别有用心的人,不论哪一个他都不会放过。忽然间皇帝想起了什么,他看着林袖舒问道:
“舒儿,你可知道方才重阳大宴上我给禾薇羡阳赐婚了?”
“你赐婚了?!”
林袖舒诧异的看着他,整个人都坐直了。皇帝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林袖舒会知道曹怜忆一事跟南尚宫没有关系,是翊坤宫里混进了别有用心的人。
“舒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曹怜忆进宫的事情?”
看他正经严肃的模样,林袖舒知晓这应该有蹊跷。
“方才我用好膳不久有些困了,迷迷糊糊见听见外头有人着这话,我还以为是南尚宫和秀娥,先下想来秀娥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那就对了,变声之术不难学的,白锡也会变声术,所在他才能出门在外带着白锡,不怕他暴露太监的身份从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是现在翊坤宫里究竟是谁用了变声术在林袖舒面前这话,这是一个隐患,而曹怜忆和太皇太后又是一个需要他时刻防着的人,还有那日在寿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