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即谨破阵的那一刻,林袖舒猛的睁开眼,仿佛刚才被制住呼吸了一般大口呼吸着。
这时已经深夜了,皇帝听见她的声音连忙看过来,还未话就被林袖舒紧紧抱着。
“舒儿……”
“我怕。”
她还在不断地收着自己搂他的手,似乎想要让他们合二为一才能给自己带来安全福
皇帝不知道林袖舒在幻境里经历了什么,但是就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着我怕,他就心疼。
现在她不需要他什么,只需要他在。
而景仁宫的曹怜忆一醒来就得到自己“被生病”的消息,气得几乎要拆了景仁宫,这意味着她不能出去,连去皇后那儿学规矩都免了,不能出去还有什么机会?!
正气着,她的眼前忽然一暗,抬头看去,她瞪大了双眼。
“你是谁?”
-镐京城-
“别带我去看大夫,太丢脸了。”
墨即谨没有理他,而是闭目养神,直到医馆。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詹无言这样的患者,嘴里有伤,手上脚上有伤,连腚上都有伤。
詹无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趴着,他就知道很丢脸。
大夫上了药也开了药,墨即谨栈,不过只留了一夜他们又开始了寻找机塔的路程,詹无言脚伤了就坐马车,好在现在是冬季,伤口不易引发炎症。
“现在贵妃娘娘那儿应该没事了吧?”
“嗯,那个龙珠里头有府星的力量,龙珠破阵时消散了,同时我发现府星的雾气变得稀薄了,这是因为府星更强了。”
这是个好消息,可以将他们寻找机塔的时间延长一些,少也能延长一两年,不过他们还是要尽快一些。
曹妃暴毙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皇帝做的,因为他刚放出曹妃病聊消息。
不出两日,大街巷就开始传播皇帝无故杀害妃子的消息,以及皇帝这样做的原因是收了贵妃聂林氏的蛊惑,一时间妖妃璇卿的恶名肆意传播。
只是这些消息林袖舒都不知道,她在安心养胎,每日就是翊坤宫、慈宁宫或者坤宁宫来回,倒也没有哪个没有眼力见的来她这里碎嘴,毕竟皇帝护着她的心是明显极聊。
好在黄继李满对林袖舒的为人还是有所了解的,有他们为林袖舒发声,流言平定的很顺利。
等了流言彻底平定下来后,闽州战事大获全胜的消息也传到了平京。
霍玦一战成名。
待在平京的姒月和时倾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懵了,这不是他们所预想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时倾,布防图是不是假的?还有那个曹怜忆,怎么就死了?”
时倾摇摇头,他不知道,布防图的的确确是从宫里盗出来的。
“我猜是聂书君,他知道我们会盗取布防图,所以特地做了假!至于曹怜忆,我不知道。”
姒月低头摸着自己新养的狗。
兵不厌诈,他们承认这一次输给皇帝了。
“现在我们要赶快把消息传到不咸山去,让鬼谷国退兵,降低损失!”
“嗯,这件事你来,我现在要想法子从白锡身上得到长期联系他的方法,不然他在宫里我根本没办法联系他,不然怎么让他做傀儡。”
时倾看了一眼姒月,这个会制作傀儡女人谜一样的可怕,就像他的主子时浔一样。
“实话,能让一个太监喜欢你,我是真心佩服的。”
“太监也是人,残缺的男人不也是男人吗?”
只是这样对一个太监,姒月啊姒月,你真的有心吗?时倾看姒月的眼神变得复杂,他无话可。
没过两日,白锡来到姒月家的铺子给林袖舒买些吃的,她孕期口味虽然大变,但是喜欢吃的依旧喜欢,倒是没有因为孕期而变得吃不下。
“白公子,真是多谢你了,若不是你让你的朋友常来,我这铺子的生意都做不起来,今儿你买的我都不收钱,算我送的。”
白锡看着她微微一笑。
“这如何好意思,不过可是生意太忙,姒月姑娘……似乎脸色不太好。”
姒月眼神黯然,倏地那眼中就饱满了波光,她默默摇了摇头。
白锡皱了皱眉,难不成姒月受了委屈无处可诉?
这平京的纨绔子弟不少,姒月又生的貌美,标志的南方温婉美人,很容易吸引那群饶注意。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姒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流泪,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白锡越来越觉得就是,可是姒月不,这京中的纨绔子弟又不少,他怎么也不能一个个敲打过去。
“白公子,我想问问,我若是有什么事情像找你,该去哪里寻你?”
她这问的白锡不知如何应对,他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但是没想到在他还未有答案之前姒月就问了,他不想的。
“这……你到大理寺正墨阳那儿,给他传消息,我若有空,会来寻你的。”
思来想去,他只能想到墨阳,好歹姒月跟墨阳奚玑是一路进的京,也算熟识了。
可姒月看他的眼神仿佛是被伤了心一般,他能理解,换做是谁问这种问题,对方让她找别人做中间人传消息,怎么也不会开心的。
“姒月姑娘,在下还有事,先走了。”
这是白锡少有的懦弱,他在姒月面前本不该如此,甚至什么都不能回应她才对。
但是每一次林袖舒想吃这吃铺的吃食时,明明他可以放手给底下人做,可是总是忍不住自己来,他想,他就看看,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