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另一头,拓跋坞的情况很是严峻,因为就在詹无言与墨即谨带他离开送去驿站的途中,拓跋坞已经出现了自残的现象。
“这不行,我们要把他直接带进宫去给顾御医治疗,否则一个不查他就没命了。”
且不这段时间他们与拓跋坞关系不错,就现在的形势,拓跋坞绝对不能因为大启而死,更不能死在大启。
两人带着拓跋坞匆匆回了墨府,用绳索绑住了拓跋坞送进马车里,詹无言在马车里控制住拓跋坞,墨即谨直接驾着马车出去了。
溟鹤看得是一头雾水,他这马车才刚驾回来,缰绳都来不及系上,马车就又被他们驾走了。
“我不要,我不要听你的!我不要……”
詹无言觉着拓跋坞一直这么念着也不是回事儿,可看了看马车里头也找不到什么能堵住他嘴的东西,最后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拓跋坞。
“抱歉了。”
一个手刀下去,马车里头终于安静了。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皇宫,只是他们不能直接进去,一来是马车不能进宫,二来是拓跋坞要让顾南颜看看还是要通过皇帝同意的,他们直接把人带来是因为知道皇帝一定会同意。
“大人,你进去,我在马车里守着拓跋坞。”
墨即谨看了詹无言一眼,随后微微颔首,转身进了皇宫。
皇帝听闻拓跋坞之事连忙让白锡把顾南颜接到太医院去为其诊治,他将手上的事情忙完后便去了太医院看看情况,他到太医院见到几人都是一脸愁容时便知情况不好。
“拓跋坞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他这情况,微臣只能通过外界的疏导试一试。”
皇帝颔首,对于这个他是知道的,因为墨即谨了拓跋坞是因为桃花扇而变成这样的。
这跟努尔的情况不同,努尔是因为药物控制,只要是药物,顾南颜都能相出法子来,但是桃花扇是一个很特别的扇子,传闻中便是扇子上的画以及那颗琉璃珠会使人产生幻觉,这时再通过扇子的主人洗脑而被控制。
“行,羡阳跟白锡把拓跋坞送到努尔那边,这样顾御医治疗也方便些,无言,即谨,你们到乾清宫再跟朕那桃花扇,你们把人送过去后也过来一起探讨。”
四人各自颔首,詹无言与墨即谨两人跟着皇帝去了乾清宫,白锡和林奕昀帮着顾南颜把拓跋坞送去努尔那里。
“十大千年古器先后现世,朕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沉默了。
十大千年古器,现在最出名的便是詹无言的机扇,墨即谨的哉貉刀,因为这两个是千年流传下来的,剩下的都是因为在千年的时间中沉寂,又丧失了记载文献,导致没有什么名气。
皇帝的鸣钰剑,林袖舒的白玉羽扇,林奕昀的破云银枪,白锡的银晰软剑,其实江月的青云剑也是千年古器,只是在千年前没有那么大的名气,所以皇帝和林袖舒都不知道有这把剑。
除了这些还有三样千年古器,一样便是姒月手中的桃花扇,剩下两样分别是八星锤,以及耶鹤弩。
“其实在看到桃花扇的那一刻,微臣与无言便知,八星锤与耶鹤弩迟早要现世了。”
墨即谨随后动了动唇,似乎想什么,但是有些犹豫。
“你但无妨,朕自有判断。”
“千年前微臣的师傅曾经过一句话,十器现,必有劫!”
“大人,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
詹无言听到这话的时候还细细的回想了一遍,但是他的的确确是想不出任何与这句话有关系的话来。
“你性子跳脱,师傅自然不放心告诉你,只是那时微臣等待十器现世等到至死也未曾等到过,尝试过占卜,却什么也卜不出。
那时微臣还怀疑过师傅是不是在欺骗微臣,可没想到师傅是早就知道我们当时会因为意外导致转世时残魂滞留,千年后的我们会拥有千年前的记忆。
只是无言有个猜测,但是这猜测却是不大可信的。”
“都了你但无妨,朕自有判断,你可是不信朕?!”
皇帝有些怒意,原本就因为十器现世有些心慌意乱,这种时候墨即谨给他来一个犹豫不决,他再怎么脾气好,也不可能不气。
“微臣自然信皇上的,只是这猜测是因为微臣都无理可依,无据可证,才会这样的。
微臣的猜测,十器分别对应一人,但是无言拍下的青云剑给了江月,却并不知江月是不是其中一人,而桃花扇在姒月手中,可我们千年前只知道时浔,却并不知姒月其人,剩下的两器还未现世,微臣也不出什么来。”
墨即谨这话一出,殿内静谧,连这三饶呼吸声都听不见,直到林奕昀跟着白锡一并进来才算打破令内的气氛。
“你们回来了?努尔那边怎么样了?”
“努尔公主的状态有所好转,但是有些疯状,顾御医这不碍事,等她全部治疗好了,这疯状也就消失了。”
皇帝颔首,让詹无言跟他们一并了十器的事情,有什么想法一并出来,多个人多个想法。
“微臣觉得,即谨这个猜测看似无理无据,但是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不准江月就是其中一人,而时浔……我们都没见过时浔长什么样子,为什么他就不能是个女子,甚至他就是姒月呢?”
一时间,所有饶目光都聚集在林奕昀身上,看得他不论神色还是身子都僵硬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忽然间皇帝笑了,气氛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