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子被抓了!皇帝大喜,连忙放下笔起身出去。
“谁抓的?!记一等功!”
“是时家兄妹!”
皇帝顿住脚步,时家兄妹已经近一年没有听过他们的消息了,皇帝也派人去寻过,但是屡次无果,没想到竟然是在琉球。
一出营帐,皇帝便看到了时家兄妹,近一年未见,这对兄妹看起来也比当时要成熟些。
“你们这一年都去哪儿了?朕派人去寻过你们,但是只得到了你们安置了墨禾的消息,再后来便没有寻到你们的一点儿消息了。”
“回皇上的话,原本我们那时要做一点准备去平京投奔您的,但是……”
原来时浔以他们母亲的骨灰欺骗他们,他们母亲的骨灰在琉球,兄妹两个人就来到了琉球,便被周太子困在琉球了。
“此次还要多谢皇上,若不是您攻打琉球,让周太子没有心思关注到我们这里来,我与妹妹应该是出不来的。”
“平安就好,不过时风,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大好。”
皇帝这话一出,时柯就开始流泪,普通一声跪下磕了个响头看向皇帝。
“皇上,我可以跟你求一个大夫吗?这一年来,哥哥为了避免我被周太子侮辱,次次都要被打,打完没有伤药可用,好几次腿和肋骨都被打断了,还没养好就又被打。
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哥哥也不去看大夫,是要先把周太子给抓了,才有底气到您面前来,求求您让大夫来看看哥哥吧!”
皇帝能看出时风的不对劲,也能想到时风这一年为了保住时柯的清白怕是付出了不少,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会受这样大的罪,连忙让白锡把褚御医抓过来。
“时柯姑娘,你先起来,朕已经吩咐白锡去了,褚蘅是这里最好的大夫,也是太医院院首,医术还算是不错的。”
“那他一定可以治好我哥哥吗?”
“时柯!不得无礼!”
皇帝从时柯的眼里看出了一丝希望与愧疚,但是他如何能直接行不行,他又不是大夫。
“时风,无碍,她不过求医心切,时柯姑娘,这个……还要看过才成,还是先送时风进营帐里去吧。”
时柯这才起身,带着时风进了营帐,等白锡把褚御医带过来。
等的这段时间,皇帝去看了周太子。
“周怀涵。”
“你是谁?本宫可不会跟一个喽啰话,要来跟本宫话,那可必须要让大启的狗皇帝来!”
皇帝身后的侍卫忍不住喊道:
“大胆周狗!竟然如此放肆,敢对我大启皇帝出言不逊!”
周太子这才正眼看了皇帝一眼,打量了一番,冷笑一声。
“现在当皇帝都要看容貌了不成?秀气皇帝,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
侍卫还想再骂,但是被皇帝拦住了。
“骂他们,平白自降身份不,还显得自己没素质,以后可别这样了。”
“是!末将遵旨!”
周太子睨了皇帝一眼,不屑一笑。
“自降身份?我们周皇室都快千年了,你们聂性皇室才三百余年,好意思在本宫面前提身份?跟你话,本宫才是自降身份!”
“那可不巧了,我们大启跟谁话都不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除了跟狗。”
“你骂谁狗呢!”
“谁对号入座谁就是!”
“你!”
皇帝没再话,他本就没想过从周太子这里知道些什么,因为他知道时浔的性子,周太子不过只是一个工具罢了,所以他来只是来确认一下是不是周太子本人。
“等明日一早,让高洋来看看这是不是周怀涵本人。”
“是!”
待出来后皇帝吩咐这么一句便走了,朝着时家兄妹的营帐去,褚蘅已经为时风诊治过了。
时风因为长期受擅不到医治,身上有些暗伤,还有骨折的地方恢复得不太好,不过好在都接过骨,位置接对了,治疗起来还不算麻烦。
褚御医他手上有顾南颜给的药方,比他自己配的好多了,给时风用正好,有助于时风更好的恢复。
但是他也警告了时风,折的地方太多了,甚至一根骨头同一个位置应该折过两次,他的身子很脆弱,以后不能习武更不能动武。
“回去后再让顾御医看看,也许她能让你的状况好些。”
皇帝自己也是习武的,所以他知道如果习了一辈子的武,突然有一告诉他,他不能再动武,自己会过不去这个坎儿的。
时风点点头,但是他是不报什么希望了,褚蘅的名号他是听过的,连褚蘅都这样,那个顾御医他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
“你可别看顾御医,她是药王谷传人,是隐世的医师,她的医术是连褚蘅都自愧不如的,只是她是女子,朕不便带着她出门打仗,而且把她留在宫里,这样朕对皇贵妃的身子也能安心些。”
“皇贵妃?是虞夫人吗?”
“嗯,你们在营帐里好好休息,晚些会有人送药来,朕还有事情要忙,先回去了。”
皇帝回到营帐之后,便让白锡派人盯着关着周太子的营帐。
“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朕觉得这个周怀涵是假的,他太淡定了,一点儿都不像传闻中的周怀涵。”
传闻中的周怀涵并不是一个遇事沉稳的人,反倒是个胆怕事的,包括墨即谨给皇帝形容的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而刚才皇帝见到的周怀涵虽然嘴上功夫和传闻是挺像的,但是一点儿都不像是个胆怕事的,反而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