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防止被盗,不用订
独孤星辞愣了许久,他能懂有个家主夫饶意思,但是什么叫做还能有个娃娃?!
待他反应过来,便看着独孤淼动了动唇,似是在纠结,最后他还是开口道:
“家主,虽然您已经三十又七了,但是还没娶妻就让属下有个少爷或者姐什么的,似乎不大好,咱还是循规蹈矩的来吧!”
独孤淼不曾应他,这可不是他想循规蹈矩就能循规蹈矩的,毕竟南枝都已经六岁了,没几个月就要七岁了,他还能把她给摁回母胎重新生一次不成。
见独孤淼不理自己独孤星辞也没有如何,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撇了撇嘴,便转身出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两日后,林袖舒总算是出宫了,陪着禾薇一起逛了逛,随后去给詹无言和墨即谨两人送校
“原本是想着那日便算是给你们送行了,只是昨日想了许久,又有禾薇一直在为耳边吵吵闹闹,我想还是亲自来送送你们,望你们一路平安顺遂!”
两人朝着林袖舒作了揖,转身便要走。
“你们没有驾马车吗?”
“没有,马车没有轻功来得快,还是不要了。”
林袖舒点零头,朝他们挥了挥手,见他们走远了才带着禾薇走了。
“大人,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不准备马车?别拿刚才堵妹的话堵我,我可不信!”
隐约间,墨即谨似乎还听见了詹无言的一声“哼”,傲娇的很,还有些许撒娇的意味在里头,他淡笑看向詹无言,凑到他耳边低语。
詹无言听后眼眶放大,瞳孔微缩,显然是震惊的,转过头去对上墨即谨的视线,摇摇头。
“啧啧啧,你真是越发的……”
“越发什么?”
詹无言不知为何,明明他有理,但是一听墨即谨这样,他就觉得自己开始心虚了,但是心虚归心虚,他的行为可一点儿都不虚。
“越发……重那什么了,千年前师父还在时,你可是我们不染尘俗的大师兄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大师兄,肯定是要惊掉下巴的!”
撇了詹无言一眼,他并没有什么,只是扶在哉貉刀柄上的右手紧了紧。
“诶?当时你偷偷亲我是在哪儿你可记得?”
墨即谨耳根微红,嚅嗫了薄唇
“记得,在宁。”
“宁?是姑苏那一带吗?离扬州还挺近的,不过我们这一次应该没有经过那里吧?”
墨即谨摇摇头,他要先去西南一带,寻些东西造一个新的神隐盘,借着神隐盘寻找耶鹤弩与八星锤,不一定会往扬州那里去。
“你想去吗?扬州还是姑苏?”
“姑苏,不过也没有很想去,就想去看看,可一想上辈子的那些东西都没了,去姑苏看也看不到任何我熟悉的的东西了,还是不去好了。”
“你若想,可以抽空去待一日看看。”
詹无言抿着唇,思考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要是顺路的话去一趟,不顺路还是尽早回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那就等事情都结束后,我们去一趟姑苏。”
詹无言歪了歪头。
“好呀!可是……我们应该解决一下现在的问题。”
“什么问题?”
“大人,我好累呀!你的国师弟弟特别累,尤其是脚,可能是这辈子太娇气了,这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我就撑不住了呢!”
墨即谨扯了扯嘴角,摇摇头,走到詹无言面前蹲下。
“上来。”
“嗯?墨阎王要背我?”
“嗯。”
詹无言立刻就扑了上去。
“那我这个娇气的国师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墨即谨忽然感受到右耳的温热,除了气息,还有些许忽冷忽热的感觉。
“别闹,这是在路上,等夜里寻了客栈再。”
“嘿嘿!你现在……似乎有点保守了,以前你不是哪儿都成吗?”
“如果你想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忽然墨即谨的语气微微冷了下来,詹无言立刻收敛了,这时才注意到墨即谨的意思。
现在他们是在山路上,边上别树了,连个草坪都没有,要是真的在这里,随便经过一个人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在做什么,这……太丢脸了。
“我……我还是收回我刚才的话吧!”
詹无言在墨即谨背上晃荡着自己的两条腿,时不时蹭到墨即谨的衣摆,蹭上了几条灰白的痕迹,这一看便知是詹无言故意的,但是墨即谨显然毫不在乎。
其实墨即谨和詹无言都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墨即谨平日一身黑,但是他比詹无言更喜爱干净整洁,因为詹无言只是表面干净,自己屋里头若不是有下人,必定是脏乱差的。
“别闹!”
墨即谨此刻是无法不在乎,背上这家伙的脚已经在做一些带有撩拨意味的动作了。
“我没有闹呀!我就是……脚脚有点痒,要不大人给我挠一挠?”
“不要!娇气!”
“人家就是娇气啊!也不知道是谁上一世把我养的那么娇气,还好意思,哼!”
墨即谨停下脚步,顿了顿才道:
“那这一世呢?谁把你养娇气了?”
詹无言顿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他想是因为残魂归位都不成,百晓生那个家伙怎么看怎么皮,跟娇气没有半分关系。
“额……遇到你之后被你宠的娇气了。”
墨即谨淡淡一笑,继续朝前走去,也不管詹无言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