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因为端木祯这位太子殿下麾下的亲军——隐龙军中的一个小小的队正,竟然罔顾军法,不仅侮辱致死了一名百姓家中的女子,而且擅自向平远府经义郡郡守田德言透露了太子殿下的行踪。结果,这位郡守“鸡毛当令箭”,竟然为了想着能够攀附太子殿下,便擅自滥用民力,建造行宫,还擅自为太子殿下挑选美女。
结果,当隐龙军大统领夏琏押着这个人,亲自来到了太子殿下的面前。当端木祯这位太子,得知了这件事情,他是怒不可遏。他立刻将这个人带到了平远府府尹沈士贞的面前。
沈士贞见到太子殿下,原本是要跪拜的,可是太子殿下端木祯却说道:“不用,沈府尹,今天本宫算是被告,本宫管理属下不善,而这个队正林进侮辱女子致死。同时,此人泄露本宫行踪,让经义郡郡守田德言为了阿谀奉承本宫,竟然罔顾律法,擅自滥用民力,修建行宫,擅自选用女子。所以,还请沈府尹亲自到经义郡。”
沈士贞听到了此事,他立刻跟随太子殿下亲自到了经义郡,结果经义郡郡守田德言还在兴奋地修建行宫。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精锐的隐龙军大军突然出现在了行宫附近。当田德言听说了此事之后,还以为是太子殿下亲自派来查验行宫的。结果,这一营的隐龙军校尉赵宏义,本就是一位正直忠勇之人,他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尤其是,对于这等欺压百姓的官吏,他更是无法容忍。如若不是因为国法,他早就将这个狗官斩首呢!
此刻,田德言看着眼前这位身材魁梧的将军,立刻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谄媚地说道:“见过这位校尉,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校尉大人收下。请问,太子殿下是否是派你们来验收行宫的?”
赵宏义冷冷地说道:“田郡守,太子殿下并平远府府尹沈士贞,已经到了你的衙门,殿下命我抓你去。”
田德言颤抖地跪在地上,而赵宏义厌恶地看着他,立刻命令手下士兵将他抓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对这些正在修建行宫的百姓们大声说道:“乡亲们,你们都不要干了。来到我这里领工钱。同时,太子殿下说,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你们都受苦了,他会亲自会拜访你们的。”
这些修建行宫的百姓们,纷纷兴高采烈。他们都来到赵宏义这里,领取自己的工钱。而每一位领工钱的百姓,都被登记下了名字。
赵宏义的手下将田德言带到郡守衙门,此刻,在衙门里,还跪着一位同样犯罪的太子殿下的属下。
对于在公堂之上正坐着的府尹大人,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在公堂下站着的一位年轻俊雅、身着朴素衣物的年轻人,他却并不认识。
而府尹沈士贞则说道:“田郡守,你罔顾法纪,擅自滥用民力,为太子殿下修筑行宫,此乃你罪一也。你在任上,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此乃你罪二也。太子殿下部下犯有死罪,本该立刻将其拘压,而你不仅不按照律法办理,反而将其擅自放出,此乃你罪三也。这每一条罪状都是死罪,你还有何话说?”
看着府尹,听到自己的罪状,田德言瘫软在地上。
此刻,又听到沈士贞大声说道:“来人,将太子殿下属下侮辱致死的女子的家人请来。”
很快,衙役们便去带了那一家人来到了公堂之上,他们看到府尹之后,立刻跪下说道:“见过府尹大人,小女真的死的太冤枉了,还请府尹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沈士贞立刻说道:“来人,叫仵作来。”
很快,仵作来到公堂,立刻汇报道:“见过大人,根据验尸结果,的确是被人掐死的,而按照伤痕比对,与这位太子殿下麾下这名犯人相符。”
沈士贞立刻说道:“好,既然如此,来人,让犯人签证画押。”
林进抬头看着身旁的太子殿下,他倒是没有丝毫的愤恨,因为他知道是自己错了,所以他很快就签字画押。
只见此时的沈士贞在看着签字画押之后,立刻说道:“好,按照律法,犯人侮辱女性致死,违反军法,立刻斩首。”
之后,沈士贞来到正站立在公堂之上的太子殿下端木祯面前,说道:“见过太子殿下,本官已经判决完毕。”
此时,那位瘫软在地的郡守田德言惊讶地看着那位儒雅的年轻人,然而这位太子殿下却来到了那位被自己的属下害死女儿的家人面前,对他们说道:“本宫御下不严,竟害死你家女儿,此乃本宫之罪过也。本宫愧对你们,不敢奢望你们原谅,不过本宫必定要为你家女儿送葬,并且亲扶灵柩,还望您们能够允准。”
这对刚刚失去女儿的父母,原本还想着这件事情事关太子殿下,恐怕会不了了之,可是没成想太子殿下亲自带着府尹大人亲自问案,不仅将害死他们女儿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而且还将包庇罪犯的郡守也同样判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太子殿下竟然亲自赔罪。
他们这对夫妻看着罪犯和包庇罪犯的官员被绳之以法,他们便已经心满意足呢!他们觉得,若是让太子殿下亲自赔罪,反倒是有点过重呢!他们原本想要拒绝,可是太子殿下却坚持。
由于田德言是郡守之职,所以虽然被判处死刑,但是却只是先暂时被关押到大牢内。而林进却是被直接拉到刑场之上。围观的百姓几乎是人山人海。同时,还有这一次被太子端木祯亲自带来的数万隐龙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