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瞧着如萱一脸的嚣张,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九九,然而以前,唯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诬陷又如何,她照样可以打回去。
然而如今......
“我沈夭夭发誓,刚才绝对看到她,欲要将那一盆水泼向我,如若我说的有假,便满脸生疮,身中剧毒,七窍流血而忘。”她蔑视的看着如黛,道,“你敢发誓吗?说你刚才,只是路过,并没有要向我泼水吗?”
她们信奉鬼神,阿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脸,若是满脸生疮,她还不如死了,而她不想死。
她轻咬着下唇,恐惧让她说不出话来。
如烟瞧着不忍心道:“都是自家姐妹,何须如此,也许都是误会。”
“嗯嗯,我没有要泼你。是你看错了。”说着阿黛便要走,然夭夭拉着她,逼近几分,“发个誓再走。”
“我不......”
夭夭再次逼近道:“你不发誓,难道是心虚吗?刚才你真的想要破我一身洗*脚水的?”
“不......”
如萱将她拉开,道:“夭夭,你别咄咄逼人,如黛已经不与你计较了。”
是啊,众人都瞧见了,阿黛多么的委曲求全,然而沈夭夭的咄咄逼人。
然而夭夭笑了道:“发个誓而已,倘若你能发誓,我便让你还泼我一身水。如若不发誓,那么便是心虚,你刚才是真的要泼我一身洗*脚水的。所以应该向我道歉。”
如烟看着如黛心虚的模样,突然间搞不懂了。
“如黛姐姐,你刚才当真是要泼她一身水的吗?可是为什么?我们同府为奴,侍候世子爷的,何须如此?”
如黛不敢言语,然而瞧着如烟说出那些话,有些迁怒,看着地上还放着旁人的洗*脚水,便弯身将其端起来,直接泼到如烟的床上,道:“我想泼就泼了,你能如何?”
她又冲着夭夭道:“你别得意,总有一日有你哭的时候。”
这算是承认了。
夭夭瞧着众人一窝蜂的出去安慰她了,不一会,她们又回来了。
不过看她的眼神都不友善罢了。
然而夭夭并不在意。
如烟看着自已的床,杏嘴一撇,便哭了。
如萱想了想,便上前道:“这夜里冷,如烟你这床湿了,可怎么办?”刚才那一盆水,若是泼到隔壁床就好了。
“要不让夭夭将床让给你。”
夭夭看了一眼如萱,她的意图很明显,她本不想如她的意,然而瞧着如烟可怜兮兮的模样,她便起身了。
“你睡我的铺吧。”
如烟不哭了,道:“那你睡哪里?”
“我去外面。”
如萱见她出了门,心中得意,看今晚不冻死你。
她便吩咐人,将厢房内的门被锁住。
夭夭出了门,寻了个隐蔽的地方瞄着,直到夜深人静,那如萱领了两个人,如眉,如黛从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出来。
“毕竟是世子爷看上的婢女,咱们若是将其弄死了,若是世子爷责罚该如何是好?”
“这人本就是罪臣之女,能够活着便是咱们主子仁厚,而她却还恬不知耻的勾搭咱们世子爷。”而且还没死,这才是让她更气愤的,“若是她如沈家嫡女那般名声盛誉,我们自然不会不服,可是她那水性杨花的性子,不配世子爷。”
“是啊,沈家这位庶女的名声,不堪的很,曾经为了国舅爷的公子,自甘堕落,毁了自身清誉呢。如今又想要沾染咱们家世子,人尽可夫,我们必须要除掉他,省的他玷污我们家世子爷的名声。”
“是啊,听说明日魏家公子也在,真不明白,世子爷为何要她去?若是两相相见,咱们世子爷该多难堪啊。”
在战场上混了几年,夭夭更家敏锐,从不深眠,从这两个人出来,便已经知晓了。
但是听他们说起魏轩宇?
夭夭心中一阵冷笑。
萧宝儿怕是不相信她呢。
那又如何?
她已经不是沈夭夭,她是齐家夭夭啊。
风从树叶的缝隙间荡过来,凉凉的,柔柔的,吹在人身上舒服极了。月亮的清辉似水一般撒在那三个人身上,四周朦朦胧胧的,而她最喜欢黑夜,因为黑夜可以掩藏邪恶的痕迹。
她手上的力量,倒是可以试试威力。
待那三人走进,夭夭便突然间现身来。
“啊......”
夭夭看他们惊吓的模样,心中冷笑道:“就这般没出息的模样,他们居然还想要害她?简直可笑。”
如萱看见是她安然无恙,心中恶意渐升,道;“沈夭夭,若是你还有些自知之明,便该自杀,省的玷污我世子爷。”
“自杀?真是好笑。”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活着,她看着面前表里不一,心思恶毒的女人道,“如萱,当初是你引我勾引世子爷的吧,如今你却又对我百般阻挠,这又是何故?”
“你胡说什么?我何曾让你去勾引世子爷?”
夭夭最恨的便是敢做不敢当。
如萱她本想要勾引世子爷,然而她怕死,所以便让沈夭夭去当这个垫脚石。
如今她知晓,世子爷并不是不动凡心的。
那么她便碍事了。
“你计谋果然是狠毒。”沈夭夭已经死了,而她便是她的仇人。
“今日如黛向我泼水,便是你指使的吧?”这样子两面人最是可恶。
“或许你想要我对世子爷说什么?所以今日想要对我斩草除根?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