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去,我就想和你把刚才的事做完。”顾晓楼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她终于说话了,带着微醺的醉意拉扯着冷歆语的晚礼裙的领口,“我看电影里面,还有很多我们都没做,我要和你做完,做完它。”
多露骨的话,刚才的事?明明冷歆语不想提及在马桶间的羞耻,孝儿却主动的提了出来。这让她有种错觉,孝儿是不是被其它灵魂附体,或者,她根本就是像那天晚上一样,醉酒之后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一个宣泄身体的对象?这样的话,她该哭还是该笑?还是,该狠下心来扇她一巴掌。
“看电影?”冷歆语死死的推着顾晓楼的脸,唇角的冷笑越来越明显,“你知道我是谁么顾晓楼!你当我是哪个电影里的女人?”电影?怕是不知从哪里看到的限制级片子吧。
顾晓楼没说话,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甚至停止了全部的动作,似乎只为思考一个简单又奇怪的问题。就在冷歆语以为她该赏孝儿一个巴掌让她清醒的时候,顾晓楼开口了,她抓着冷歆语的护腕让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间,她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冷总,是歆语姐,我知道你,我就想和你做刚才的事情,就和你。”
男人女人,但凡是人都会有感动,尤其女人,更是极其容易被甜言蜜语感动。感动的方式很多种,诚恳的眼神,爱护的动作,精心的礼物,还有一种,是不经意的言语。而冷歆语,在极短的时间里经历了理性到感性的过渡,她因为孝儿的话感动,甚至产生了妥协的态度。
如果说她的心里还想要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那么只要孝儿认得她,清楚的知道她是谁,她大概就会满足吧。“顾晓楼。”冷歆语的态度软了下来,她的身体依旧在抗拒,她说,“你醉了,回你自己的座位,你不是想下车吐的吗?快去吧,已经很晚了,别在外面磨蹭太久,我送你回家。”
“可是我不想吐,我就想和你做。”顾晓楼可恨的不依不饶又发作,她的呼吸喷洒在冷歆语的脖颈,双手顺着她的腰部上移,在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夹进冷歆语的后背,寻到了拉链并将它拉开,“歆语,歆语。我最喜欢这么叫你,可是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你针对我.”突然的,顾晓楼的声音变得哽咽,但迎来的并不是哭泣,而是夹杂着啜泣的笑,她像剥皮一样狠狠的撕开冷歆语的晚礼裙,因为太用力,即使拉链拉开,褪到冷歆语胳膊肘处的衣裙还是损坏,从中间出现撕裂,“没关系,没关系.你讨厌我就讨厌我,不过.嘿嘿嘿,哪怕是在梦里,能得到你就是好的.”
“啊!”衣裙撕裂的声音让冷歆语失态尖叫,她下意识的给了孝儿一巴掌,却又因为自己的冲动失措不已,“晓楼,你.”她想要伸手触摸孝儿的脸,刚才她下手似乎有些重了,可是孝儿似乎没有给她摸脸的机会,她在适当的时候再度抓住了冷歆语的护腕,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鼻息的粗重却泄露了她的情绪。
“顾晓楼,这不是梦,你只是喝醉了。你听到了没有?这不是梦,你喝醉了,喝醉了!”
顾晓楼不信,她呵呵的笑了起来,凑近她贴上她的唇,甚至继续拉扯她的衣裙,“我才没醉呢,要是不做梦,你就不会喜欢我了。可是好奇怪喔,那天的梦,你明明那么主动。没关系没关系,那天你主动,今晚换我主动,换我主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