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不明白,何青芷也不想钻牛角尖。她现在只是担心,苏灿究竟去了哪里?
何青芷愣了半天,突然想到,苏灿昨晚失了那多的血,又跌下阳台,现在一定在医院。
对,一定在医院。
可是他只穿着短裤,身无分文,哪家医院会收治他?
或许他自己是医生,正躲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自行疗伤?
回想起自己昨夜里对苏灿的粗暴,何青芷的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受。
不管了,一定要找到他,找到苏灿。给他赔礼,告诉他,是自己不好,是自己误会了他!
于是何青芷把苏灿的衣服和鞋子,放进一个手提袋里。匆匆出了门,逐个医院打听起来。
塔山县城的医院不多,也就一院二院和中医院。何青芷打车跑了一圈,很快就问过了三家医院,但是没有找到丝毫有用的讯息。
或许在街头巷角的小诊所、医馆?
于是何青芷又一条条大街走了过来,见到诊所就进去打听。
等到现在为止,何青芷已经走过了七八条街,问过十几家小诊所了。从早晨到现在,她没有喝过一口水,嗓子,已经开始渐渐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