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离的话刚说完,白起紧接着就问她,“那三公子呢?他也没见过魔尊吗?”
落离摇摇头,“不知道。按理说,他应该见过魔尊,而他也正是因为魔尊对他的某些要求,才会出现在仙魔大战的战场上。”
白起问她,“你这是有什么根据,还是凭你的直觉?”
“直觉。”落离并不拖泥带水,干脆地说。
药王眼神慈祥地看着落离,“丫头,直觉这回事,可算不得准啊。”
“药王,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落离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虽不敢说十分了解独孤这个人,但他绝对是个痴情人。如今,果果失去了三魂七魄,只剩一副肉身躺在冰馆之内。如果,独孤不是受制于某些不得已的原因,他只会一心一意地陪在果果身边,绝对没有任何参战的心思。”
闻言,白起一声不吭地看着落离,倒令落离有些不解。
药王笑呵呵地说:“丫头啊,若不是知道你和左长老的那点事,我还以为你心仪那位三公子呢。”
落离被药王这番荒唐的言论说的有些脸红,“药王,我敬您是前辈,你怎么能拿我开玩笑。”
药王“哈哈”笑了两声,就又变成一位和蔼的长辈,“丫头,你既然知道我是和你开玩笑,那又何必放在心上,听听也就算了。”
落离听了这话,嘟了嘟嘴,最后还是默认了药王的说辞。
这还是白起第一次见到落离嘟嘴,和平时清冷客气的性子倒有些不同,不眠多看了一眼。
刚好被药王见着了,“咳咳”两声后,问白起,“好看吗?”
白起瞪了他一眼,开始说正事,“如果魔尊并未在北荒,也不打算参与此次仙魔大战的话,那我等不远而来,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却连正主的影子都没见到。”
药王捋着胡须,跟着附和,“是啊。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在打什么坏主意。”
落离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告诉他们自己心里的猜测,“我想……他在打天地之极的主意。”
白起和药王异口同声地说:“天地之极?”
落离应道:“嗯。”
白起看着药王,见他眼中同样有不解之色,又确认了一遍,“可是父神造就又亲自封印起来的天地之极?”
“没错。”落离点点头。
药王放开自己的胡须,将双手负在背后,“天地之极里面封印的可都是穷凶极恶的洪荒妖魔凶兽,魔尊打天地之极的主意做甚?他是想放出那些邪魔,助他称霸天地?还是想扰乱世间的平静,再来一次洪荒大战?”
落离皱着眉,“魔尊的真实意图,谁也不知道,总之没有什么好居心就是了。”
白起踱着步,“多行不义必自毙!”
药王“嗯”了一声,点头赞同道:“不要到最后,连他自己也被困在里面才好。”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之后,落离就提出告辞的话。
白起和药王知道她急着要去见谁,两人心知肚明,却是谁也没有说那人的名字,两人只是吩咐一声,“早些休息。”
落离答应他们会早些休息之后,便离开白起的营帐,直接去找千古和醉任他们。
……
千古因为一整天都没有落离的消息,正呆在帐子里喝闷酒。
醉任本就是好酒之人,又见千古平日里极少饮酒,难得今夜起了酒兴,他自然乐意作陪。
酒过三巡之后,太华暗地里推了推镜子,悄声说:“你还不去劝他别喝了,待会儿就醉了。”
镜子挪到千古身旁,抢了他手中的酒杯,“主人,别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任也觉得千古喝的有些多了,“是啊,今天就先这样吧,改日再喝。”
花颜斜睨了他一眼,“改日再喝?”
醉任察言观色,知道花颜不高兴了,立马改了自己的原话,“不是,我是想说改日别再喝了,一时口误,口误。”
千古听见醉任这违心的话,醉眼朦胧地盯着醉任,用手指着醉任的脸,摇头叹息,“如此虚伪的话,你竟也说的出口。”
醉任拍掉千古伸在他面前的手指,“去去去……你这酒品不行啊,喝醉了就开始胡言乱语,还质疑我的人品。”
落离的话刚说完,白起紧接着就问她,“那三公子呢?他也没见过魔尊吗?”
落离摇摇头,“不知道。按理说,他应该见过魔尊,而他也正是因为魔尊对他的某些要求,才会出现在仙魔大战的战场上。”
白起问她,“你这是有什么根据,还是凭你的直觉?”
“直觉。”落离并不拖泥带水,干脆地说。
药王眼神慈祥地看着落离,“丫头,直觉这回事,可算不得准啊。”
“药王,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落离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虽不敢说十分了解独孤这个人,但他绝对是个痴情人。如今,果果失去了三魂七魄,只剩一副肉身躺在冰馆之内。如果,独孤不是受制于某些不得已的原因,他只会一心一意地陪在果果身边,绝对没有任何参战的心思。”
闻言,白起一声不吭地看着落离,倒令落离有些不解。
药王笑呵呵地说:“丫头啊,若不是知道你和左长老的那点事,我还以为你心仪那位三公子呢。”
落离被药王这番荒唐的言论说的有些脸红,“药王,我敬您是前辈,你怎么能拿我开玩笑。”
药王“哈哈”笑了两声,就又变成一位和蔼的长辈,“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