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同时代的欧洲在很多方面也大大的不如,不然这本书在欧洲也不会被一再翻译成那么多版本了。
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这本书传入西方直接加速了西方的发展进程。
从这个角度来说,赵信对于这本书原本的感情是复杂的。
在现代人的考古价值来看,这本书的参考价值是巨大的。
但是在当时的角度来说,华夏知识分子保密意识的缺失,也是华夏民族灾难的间接加速剂。
华夏两个在后世被吹爆的所谓科学家,一个是天工开物的作者宋应星,另一个是梦溪笔谈的作者沈括。
但这两人在当时来说,都对本民族的发展贡献寥寥。
反而是一个造就了后来游牧民族的发展,一个弥补了西方世界在农业以及造纸术,丝绸制造,印刷术等等领域的短板。
有人说是华夏人自己不重视,可是很多人却忘了,这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特性,那就是他们的所谓科学都只是记录。
虽然在部分领域也有所进步,但是整体来说,他们并没有超越当时的发展创造。
也就是说他们记录的东西,本来就是当时社会的工匠们就已经会的东西,重视了,又能怎么样呢?
只不过到后世,因为某些学者妄图证明,华夏民族也和西方一样,有西方式的科学家,才把这两个在西方世界有影响力的所谓科学家吹爆而已。
当然不管怎么说,现在来说,这本《天工开物》对赵信来说却无异于神助。
而且这东西一到手,他对于这一次的旱灾应对也跟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