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她说的什么玩意儿!
她脑袋里想的什么玩意儿!
轰轰轰——又是接连几道雷,把云不飘往死里劈。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卿未衍冷眼看着,无动于衷。
该!
便是墨倾城,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这不是找劈吗?
魅无端从门缝里看,啧啧摇头,他家崽哟,可会找死呢。
等天之威散去,卿未衍仍是不动,高高在上睥睨坑底的人儿,咋还没死呢?
咳咳,魅无端出来捞人,严肃对他道:“损坏财物,赔。”
不是你她能惹来雷?
抱黑炭头回屋,给她擦脸:“该闭嘴就闭嘴,什么话都敢说,我都听不下去。”
云不飘咳咳,一股一股的吐黑气:“我是真这样想的。难道真爱不能跨越种族和形态吗?”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冒犯的意思呀。
真爱面前,人人平等哇。
魅无端一毛巾怼她嘴里:“上头还没走呢。”
雷声犹在,你反省吧。
云不飘呜呜:“旷世奇缘,大家不都爱听?”
可你编得太没谱。
“不公平,天道也是人,凭什么天道不能谈恋爱?”
咔嚓——轰——嘭嘭嘭——
屋顶塌了,好大一个洞。
魅无端一头的土,吐出一口黄吐沫:“你侮辱它。”
云不飘:“...呜呜。”
我在给你争取权利!
老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你连癞蛤蟆身上脓包都不如!
“呜呜,头儿,你说,墨倾城和卿未衍的死劫究竟是什么?他们两个有什么值得天道给安排这么轰轰烈烈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