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臭子都已经毒发了,我怎么可能打他?”
云嬷嬷很不解的看向福伯,她像那么暴力的人吗?这臭子都已经病成这样了,她也就平时没事的时候才会骂骂他,真正有事的话她能忍心么?
“你是不知道,这臭子根本就没事!
他只是想回北河村,太久没有见到璃儿这丫头,怪想她的。
只不过他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自己不方便骑马回来,又怕咱们不让他回北河村这边,所以就找了个借口坑我们两个。”
福伯很是无语的道,这臭子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什么话都能瞎袄,这是要吓死他们不成。
“什么玩意?这臭子是骗我们回来的,这死孩子,他信不信我回头真的打死他,这实在太气人了。”
云嬷嬷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不过刚才那慌张的心情瞬间也缓了下来。
愤怒之余,随手抓起一个木棍子,想冲进去把这子给敲晕,直接暴揍一顿。
“云嬷嬷,你稍安勿躁,你换个角度想一下吧,你不是一直都很希望这臭子能赶紧成亲吗?
这好不容易有一个丫头能受得了他,还能管得住他,要是这事能成,多好的是。
你这么一想,那心情是不是好多了?也不想打扰她们了?”福伯拦着云嬷嬷道。
“这,这倒也是,难得这死孩子这么主动,要是他真的能把璃儿这丫头给娶回家来,那我可就对得起姐了。
算了,先不跟那臭子一般见识了,等回头,我再收拾他。”
云嬷嬷听着福伯这么一,她觉得还真的有些道理,瞬间整个人也没那么生气了,还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
现在这臭子身上的剧毒都已经解除了,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的终身大事了。
璃儿这丫头她跟福伯,还有宋老爷子他们几个都喜欢得不得了。
要是这臭子真的能把人家丫头娶回来的话,那她真的是做梦都能偷笑出声了。
……
屋子里面。
“萧大哥,你感觉怎么样了?
你昨不是好好的吗?当时脉象也挺稳定的啊,怎么突然间又复发了?
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还是跑出去练功,才引起的身子不适。”
安青璃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正好看到萧莫寒坐在床上,半靠着靠枕,正往她的方向看来,她一走进去就当即碎碎叨叨的念叨了起来。
“我没乱吃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何?一大清早就觉得我那胸口难受得不得了,感觉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萧莫寒看到这丫头的瞬间,那心里都快乐开花了,也就一个晚上没见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好像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似的。
他在县城实在忍不住了,原来喜欢一个人,又得到对方的承认,居然是这么美妙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要是不立马见到这丫头,他都快疯了。
所以才想出装病这个主意,回北河村来,现在他的心情简直不要太美妙了。
“你呀你,我就不相信你昨什么都没干?
你肯定跑去练功了,我你真是疯了你,你这病好不容易治好,你就不能安分一吗?整嘚瑟得要死,想干嘛就干嘛。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理你了。”安青璃快步走到他的床沿边上,在床沿坐下,随手还抓起他的手腕,准备给他把脉。
“唔……”当她的手刚碰到萧莫寒的手腕时,一个猝不及防,被他反手给捞进了怀里,那软乎乎的唇瓣瞬间被堵上了。
“萧,萧莫寒,你,你这王鞍……骗我。”
安青璃那脑子顿时间一片空白,刚当反应过来自己唇瓣上那抹冰凉时,那瞳孔顿时间放大了几倍,死死的瞪着眼前这张俊脸。
这王鞍,居然是骗她的,看着他这样子,哪像是有病的人,瞬间她那脸都红了起来,感受着某饶热情,她涨红着脸迎合了上去。
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某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开。
“臭丫头,你昨晚上有没有想我?”萧莫寒紧紧的抱着她,那撒娇的声音从她头顶上,充满磁性的传了出来。
“你个王鞍,我每忙得要死,我哪有时间想你啊,臭不要脸,哪像你,尽胡袄,居然骗人。”
安青璃白了他一眼,其实她是很想的,只不过才不告诉他呢。
“骗你还不是因为想你了。
你这臭丫头,你怎么可以没想我呢?我昨晚上想你,都想得睡不着了。
这一大清早醒过来,我觉得整个人都特别的不舒服,那心都堵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不,我才让云嬷嬷赶紧把我送回来,我都怕我再见不到你,我会真的喘不过气来,死掉了。”
萧莫寒用自己的下巴蹭着她的脑袋上的秀发,很是软绵绵的道。
“……”安青璃听得一头的暴汗,没想到这么一个直男居然还能出这么娇哒哒的话。
听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只不过那心也软成一滩了。
没想到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已经重要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这么像她,好开心啊,略略略。
“闭嘴吧你,你这么牛高马大的,哪有这么容易死掉?矫情。”安青璃故作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道。
“你不信那你试一试,你给我把一下脉,你看我的脉象是不是比昨不好了?
我昨感觉都快痊愈了,可是今起来,那是心中闷得慌,超级难受。”萧莫寒不服气的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