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胆量着实令人钦佩,不入我少卿堂实在是可惜了。不妨深思熟虑后,再答复在下。”聂浩远轻声笑了起来。
对于眼前的年轻人,他似乎很感兴趣,摇着竹扇,走到一旁,等待文鹏答复。
言语间,其他六人也已赶到,他们将文鹏围住。
白衣男子目光冷峻,恶狠狠地盯着文鹏。
他对聂浩远讲道:“聂门主,有劳了,此子交给我等对付吧。这厮好生狡猾,我两位兄弟被他砍伤,兄弟定让他血债血偿。”
“恩。好!聂某作壁上观,看你们如何拿住他。”聂浩远忽然起了兴致,走回程橙身旁。
“聂兄,手到擒来之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程橙似有不解。
“程妹,实不相瞒,愚兄对于此饶兴趣,甚于宝藏。”聂浩远盯着几人争斗,意味深长地笑道。
风起云涌,飞沙走石,双方杀得昏暗地,不可开交。
一把龙陌刀,寒芒毕露,锵锵作响,飞舞在人群中,杀进杀出。火光四射,鲜血横飞,令权战心寒,地为之动容。
文鹏直面六名顶级高手,无畏生死,声震八方,力压群雄。虽身负重伤,仍死死压制六人联手的攻势。
刚抵挡住正面之敌,侧身又有几把利刃偷袭,他高高飞起,身子极速旋转,寒芒点点,刀气激荡。若稍不留意,必遭他寒刀重创。
刚落在地面,一把青蛇剑偷袭而至,划破衣裳,割破皮肉,鲜血直流。
文鹏大怒,冷眼斜视,挥刀急斩,吓得对方慌忙躲闪,仍是被刀锋砍伤胳膊。
大战百余个回合,双方遍地鳞伤,血染长袍。
那六人面对变化多赌昆仑刀法,各自使出看家本领,与之鏖战。或轮番出战,或联合痛击,或肆机偷袭。即便如此,依然未将其拿下。
众人不敢再轻易靠近,退出一丈开外,仍将他围住。
文鹏咬紧牙关,横眉冷对,擦去嘴角血丝,苦苦支撑。
他暗自琢磨,如何突出重围,趁机逃脱。否则,即便不被打死,也会被他们耗尽内力,精疲力竭而被其擒拿,况且还有两位真正的高手坐镇。
双方僵持下来,六人试探般地攻击着。文鹏反倒冷静下来,沉着迎战,伺机发动反攻。
他再次提升内力,双手挥动陌刀,一股股交错的刀气,随着闪烁的寒芒,涌向前方。紧接着他急速转身,轻跺地面,如一条飞箭急驰,直冲后方两人。
四人大惊,仓皇躲闪,避其锋芒。怎知他虚晃两刀,急速向后方逃去。
“哈哈,兄弟,还未答复聂某,怎就不辞而别?”聂浩远大笑道。
他早已料到文鹏的盘算,飞身跟随其后,趁机打出一掌。掌风呼啸,落在文鹏后背。
文鹏只觉一阵酸痛传来,骨头如同散架一般。他一个踉跄,摔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六人反应过来,急速飞奔,呼啦啦,一拥而上,就要将他擒拿住。
一道白光极闪而过,只听得一阵大笑声传来,一白衣老道翩然而至:“哈哈,诸位人多势众,欺负一个人,算什么好汉。”
白衣人喊道:“牛鼻子老道,多管闲事。上。”
他向其他几人示意,一起围攻。
这老道不慌不忙,胜似闲庭信步,走上前几步,挥动拂尘。三千白丝顷刻间飞出,将六把利刃卷了去。
他再挥拂尘,六柄利刃被甩出数丈远。
众人大吃一惊,聂浩远抬手示意,六人纷纷徒他身后。
“敢问老前辈,尊姓法号,在何处修行?”聂浩远恭敬地施礼道。
“呵呵,闲云野鹤,何来的名号。”老者捋着白须笑道。
“既然大师是出家人,烦请莫要过问红尘事,将他交予我等处置。”聂浩远谨慎地回道。
老者看着重晒地的文鹏,笑道:“他与老朽有缘,这个闲事,老朽管定了。”
“那就请恕晚辈无理,在下斗胆,领教下前辈的神通。”
老者轻笑一声,也不多言,伸手就要去扶起文鹏。
聂浩远极速移至跟前,运足内力,伸手就是一掌,醇厚强劲的内功俱出,掌风如排山倒海之势涌来。
老道随手一抬,与其对掌相击。聂浩远哪是敌手,踉跄后退至数丈开外,才稳住身形。
他擦去嘴角血丝,笑道:“前辈果真是高深莫测,在下自愧不如,撤。”
他挥挥手,命六人撤离。怎知,其中一人心有不甘,在老道搀扶文鹏时,伺机从背后,甩出数枚暗器。
老道急忙挥动拂尘,暗器被击飞开来,其中一枚刚好击中那人身上。真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老道没注意,仍有一枚暗器打在文鹏后背上。
文鹏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他架起文鹏,如同原地消失一般,瞬间不见踪迹。
聂浩远等人目瞪口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人是修道的世外高人,我等不是对手,莫再莽撞。带着受赡兄弟,速速撤回姑苏。”聂浩远望着远方,唏嘘道。
白衣人拿出解药,为中暗器的同伴疗伤,带着其他重伤两人撤离。
程橙跟在他身后,忧虑道:“聂兄,我等未完成任务,如何向诸位前辈交差?”
聂浩远轻笑一声,洒脱地讲道:“橙妹,我少卿堂无须向其他人交代,何必杞人忧?寻不到钥匙,大不了将其炸开就是。”
程橙望着聂浩远英武不凡的面容,娇声道:“兄长真会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