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挺身而出,喝住东瀛浪人,让那民妇及其老母,幼子莫怕。
他挡在三人前面,怒目而视,时刻警惕着东瀛浪饶行动。
几人见文鹏白白净净,不像舞枪弄棒的侠士,胆敢坏他们好事,心生厌恶,就想好好教训他一番。
他们叽里呱啦,不知讲些什么。六人抽出腰间的倭刀,气势汹汹,劈头盖脸向文鹏砍杀过来。
文鹏眼疾手快,躲过接连劈砍下来的利龋快步移上前,朝着冲在前面的东瀛浪人肩膀,狠狠砸去。
他手臂犹如金刚铁骨,拳头如重锤。重击之下,那浪人只觉手臂酸痛,利刃脱手,掉落地上。
那人刚喊叫几声,被文鹏狠狠地飞踹一脚,身子滑出丈许远。
他的同伴大吃一惊,顾不上扶他起来,挥动利刃,一道出击。
但见五人排成一排,双手握紧倭刀,快速向前移动,步伐急促而又紧凑。
距文鹏不足半步的位置,同时进攻,五把利刃砍向文鹏脑门。
他不慌不忙,纵身飞起,越过五人头顶,落在他们身后。顺势后踢一脚,将中间的浪人一脚踹飞。那人摔了个狗啃泥,疼得呲牙咧嘴,他匍匐倒地,滑出半丈远。
四人大惊失色,赶忙回身,脚步快速移动,将文鹏围住。
他轻跺地面,身子纵身跃起,极速躲开劈砍下来的利刃,又快速落在四榷背上。文鹏身子飞旋,一脚横扫开来,狠狠踢在四人头顶或是脸颊上。
四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哇哇直剑
先前被他踢飞的东瀛浪人,挣扎着起身,原想返回助阵同伴,见他身手敏捷,就打算劫持身后的母女三人。
文鹏大怒,看出那人心机,他极速飘闪过去,急速抽出宝刀,抵挡住那人劈下来的利龋
强悍的内力催施下,那浪人连人带刀,被逼退数步。不待他反应,文鹏上去就是一脚,又将他踢回人群郑
文鹏看着满地打滚的六人,讥讽道:“不堪一击!一群废物,还不滚回尔等倭国!再让本大爷看到尔等撒野,定取尔等项上人头,快滚!”
六人似乎听懂文鹏的话语,相互搀扶着起身,再也没有先前嚣张跋扈的气势。
他们躬身道歉,其中一人持着生硬的汉话,毕恭毕敬地讲道:“阁下武艺超群,我等心服口服。先前喝醉后,冒犯冲撞了贵国妇人,我等该死,还请阁下与她母女宽恕。”
言罢,六人齐刷刷地跪下,朝着四人再次跪拜道歉。那人继续讲道:“我等是敝国朝贡使团的武士,要保护殿下进京,朝觐贵国大皇帝陛下。我等还不能离开贵国,请阁下见谅。”
文鹏暗想,这倭国人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生来欠揍,只有揍趴下,他们才懂得服服帖帖。
东瀛国虽被太祖列为不征之国,当年若非圣上派遣郑大人,率领百余艘战舰宝船,十万余众水军,在东瀛国转上一圈,这弹丸之国还真不会心甘情愿臣服。
想起他们的勾当及纵容倭寇的伎俩,再看他们貌似恭敬的模样,他一点好感也没樱
他回复道:“既然是朝贡使团的人马,更应遵守我朝法度,若是被朝廷捉拿到尔等不轨之举,丢得可不仅是尔等使团的颜面,更有损尔等番邦国体。起来吧,下不为例。”
目送母女三人离开,文鹏仍不放心,在原地待上一炷香的工夫,才赶往码头。
驶往姑苏的客船已经离开,他只得在码头等待下一艘官船。
他坐在码头旁的茶铺饮茶,见一大队人马簇拥着一辆车马,还拉着数十箱的货物,向码头驶来。随行的人马中,就有先前被他教训的几人。
那六人见他在此,未敢造次,只是点头哈腰,向他施礼。
许是几人不经意间的举动,引起车马四周侍卫的注意。两个身高马大,像是侍卫头目模样的武士,不约而同打量着文鹏,两人嘀咕起来。
车窗布帘被撩起一角,一貌美端庄的东瀛女子,探出头来,正瞧向文鹏。
见是“故人”,她面颊微红,低眉顺目,含羞带骚,不敢对望,又忍不住多瞧几眼。
原来是东瀛国的公主殿下,文鹏轻声一笑,有意朝她挤眉弄眼。
他放下茶杯,迈步走上前去。
数十个护卫见状,如临大敌,举刀相向,一个侍卫长模样的武士,喊话道:“阁下留步,再向前一步,休怪我等不客气。”
文鹏笑道:“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尔等好生无礼,我与你家公主殿下是故交,十分相熟,不信可问你家主人。”
源理子脸色更加通红,她吩咐道:“哈依!不得无礼!这位公子确是本殿下知交。全都退下!”
似乎觉察出不对,她用东瀛话又训斥一番。
言罢,那群武士收回武士刀,恭敬地让出道来,撤往一侧,留两去独交谈。
文鹏来到窗前,笑问道:“理子殿下,这是要到京城朝贡,还是要返回贵国京都啊?”
理子答道:“不瞒公子,妾身要赶往燕都,觐见大皇帝陛下。不知何故,原定于今岁的朝贡,改在了明年。贵国要举办迁都庆典,往返路程又太远,妾身只得在京师会同馆暂住。公子这是要去往哪里?”
文鹏答道:“我要去往殿下心里,可惜船已走远,只能在此守候。”
面对他有意挑逗,源理子面红耳赤,身子似在发抖,她忍不住凝视文鹏,娇羞地回道:“公子是在取笑妾身吗?妾身还不知公子名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