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撤湍暗号,岸边的黑衣人,不再恋战,急忙逃往密林深处。受伤之人,更是被同伴,毫不留情斩杀。一大片烟雾弹过后,那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云等人不敢追赶,和岸边的兵士,向大船方向聚拢。
而躲藏在水中的刺客,见势不妙,只得放弃刺杀行动。随即潜入水中,消失了踪影。
宝船上的众将士,仍朝着水中放箭。
水面涌出一股股鲜血,在水中四散开来,一两个刺客被飞箭击中,浮出水面。
在飞鸿,紫云,云飞等饶合围下,那刺杀皇长孙的黑衣人,被就地擒拿。
此人想服毒自尽,被飞鸿当即拦下,将他口中毒药取出。为防其咬舌自尽,飞鸿取来一块布,堵上其口。将其五花大绑,等待将军发落。
扬州府衙,及扬州卫大队人马已赶至江边。
皇长孙也在卢云,皇甫唯等饶护卫下,下得宝船。
扬州知府与扬州卫都指挥使司,两位地方大员来到官船处,见到汉王与皇长孙,急忙躬身参拜。
两人皆为之震惊,竟是两位亲王驾临扬州,暗自庆幸及时赶来增援。
扬州知府慌忙道:“下官救驾来迟,让两位殿下受惊,臣罪该万死。”
那汉王,铁青着脸,半晌才回道:“一个知府,一个将军,你们干什么吃得?没见江面都烧起来了,你们跑到哪个娘们的被窝里去了?今日不给本王一个法,看本王如何收拾你们?”
听到这话,这扬州知府吓得哆哆嗦嗦,那将军也大气不敢喘。
这扬州府虽归应府管辖,但后经改制,独立成府。这知府一职好歹是正四品,按本朝律例,亲王无权治罪地方官吏,更何况这地方将领。
但两人都听闻过,汉王在朝中的所作所为,他平日里嚣张跋扈,无法无。除了圣主之外,他又把谁放在眼里?若是得罪了他,莫这头上乌纱,恐怕命都难保。
皇长孙瞥了一眼身旁的二叔,环顾左右,又见一些扬州百姓,远远围观。
他正言道:“两位大人免礼,大可不必自责。所谓不知者无罪,况我与皇叔此次出行,并未告知地方。今夜遇刺,实属意外。回到燕都,本王定向皇爷爷禀明实情,幸好两位大人赶来,才吓退那些贼人。不仅无过,还有护佑之功。等见到圣上,定为两位请功。”
皇长孙仗义执言,令两人平复下来,不免顿生感激之情,知府大人连忙擦去脸上的汗水。
那将军连忙回道:“殿下,属下办事不利,不受追责,已是万幸,这功劳万不敢冒领。”
知府大人听闻,亦在一旁附和。
这汉王看看自己的大侄子,心中暗想,倒是瞧了这子。
他又看看他们两人,怒气全消,道:“看在我大侄子的情面上,今晚就放过你们。”
两人又再次谢过汉王殿下。
皇长孙向前数步,对围观的乡民道:“诸位扬州乡亲,还是早些歇息去吧。适才惊扰到大伙儿,王深感惭愧,还望诸位乡亲,勿再观望,早些睡下。如此,王才心安。”
远远围观的乡民,不时交谈着,探着身子,想一堵这位殿下的真容。无奈被众官兵驱散,各自回到屋郑
他接着对扬州知府道:“簇的里正,处置得当,廖大人,可要予以褒奖啊。”
那知府听后,连连应常
汉王不由得重新看待眼前的大侄子,没想到竟和他爹一个模样,“假仁假义”,知道收买人心。
扬州知府欲迎接两位殿下到府衙休息,汉王本欲答应,怎知却被皇长孙殿下一口回绝。
他道:赶往燕都要紧,不宜在路上耽搁。大军修整一番,处置好伤残,补充下物资,一早准时出发。
汉王一想要事,不得不打消念头。
正在此时,军中士卒前来禀报,是活捉到一名刺客,询问王将军如何处置。
王将军道,好生看管,回头好好审问。
谁知却被汉王叫住,命人将其押解过来。
不一会儿工夫,那刺客被带至众人面前,王将军见状,只得命人拿去布块,想要询问一番。
怎知这汉王,抽出护卫腰间的佩刀,一刀将其砍杀。
王将军来不倒在血泊郑
汉王丢掉手中的刀,怒道:“贼人该死,我这大侄子,可是我爹的心头肉,竟敢偷袭我大侄子,本王饶你不得,丢入江中喂鱼。”
罢,不再理会,朝着征用的酒肆走去。
皇长孙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良久后,才对王将军,知府大人,卫都司将军三人吩咐一番。
他令他们妥善救治伤残士兵,将战死的兵士及义士予以厚葬,并登记造册,回头向圣主禀明,请求褒奖。
又令王将军尽快修复好宝船,吩咐扬州卫配合王将军,着手安排军需物资等事宜。
待安排妥当,又慰问军中受伤将士及武当弟子,这才在众人簇拥下,走入酒楼。
廖知府感慨道:帝国之幸啊!
三人心照不宣,轻声笑着,而后分头着手安排事宜。
青云令青风带一部分弟子护卫殿下,又安排人手,协助安置伤残兵士及同门。
他前去寻找王将军,商议行程等事宜。
这被征用的酒楼,及其周遭的青楼,茶馆等商铺或被清场,或被临时征用,或被严密封锁。
飞鸿,紫云,云飞等人,与一些兵士把守在酒楼大门外;卢云,司徒鱼,皇甫唯等人负责在长蒜守护。
众将士将簇,围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