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吧。
不套就不套吧,索性她现如今接了县城那边的订单,豆腐坊要扩大规模,增加生产量,这样的话,勤劳值的获取应该会更加容易。
不过就是多等上几天罢了。
刚好这段时日她也稳定一下县城那边的订单,在镇上,她也有旁的想法,这些,都需要时间去做。
只是,记得在勤劳值够的时候,提醒她兑换就是了。
【好的宿主,没问题宿主。】
小五可谓是答应的干脆利索快。
庄清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将碗筷洗刷干净之后,便回屋去补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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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翠微湖上头,一艘船正荡漾其中。
日头晒得虽大,但微风拂面,带着湖面上的丝丝水汽,全然没有半分燥意,倒让人觉得十分舒适,
船上燃着一个小小的火炉,上头用炭火煨着茶水,伴随着壶中发出的咕噜咕噜的细微声响,缕缕茶香从壶中袅袅腾起。
船上两个人,正坐在船头处,各自手执一支钓竿,正屏气凝神的盯着那平静无比的湖面。
尤其是楚瑾舟,当真是大气都不敢出上一个,一双眼睛更是眨也不敢眨上一个,直勾勾的盯着那钓竿。
一旁的楚瑾年倒轻松了许多,盘腿席地而坐,一手撑着下巴,时不时的打上一个哈欠,慵懒散慢的模样。
忽的,手边那钓竿微微晃动了一下,楚瑾年眸光一暗,伸手将那钓竿拾了起来,轻飘飘地往上一提。
一尾个头不小的鲤鱼自湖中腾飞而起,最后稳稳地落在船舱之内。
宁丰兴冲冲地去解了那鱼嘴上头挂着的钓钩,又将鱼饵重新挂好,楚瑾年这才抬手甩了一下,鱼钩重新没入了水中。
“大公子今日手气当真是收获颇丰,不多会儿的功夫,便有四五条了……”宁丰笑着说话,一抬眼却是瞧到楚瑾舟那沮丧无比的小脸时,这话便说不出口了。
坏了,没事说这个作甚。
楚瑾年虽说手气颇好,可楚瑾舟这会子却是一条都没钓上来呢,他还在这儿巴巴的说,这不是明摆着故意让楚瑾舟心里头不得劲儿嘛。
“三公子也莫要慌张,想来大鱼都在后头的,依小的看,三公子待会儿必定能钓到一条最大的鱼上来的……”
“但愿吧。”楚瑾舟并没有因为宁丰的安慰而高兴,反而是越发的唉声叹息,皱着眉头,托着下巴看眼前的钓竿。
这些鱼是怎么了,为何就不咬他的钓竿呢?
这不是一样的钓竿,一样的鱼食吗?
怎么他就不行呢……
长得不够讨鱼喜欢?
楚瑾舟将自己的钓竿拾了起来,往上提了一提,仔细瞧了瞧那饵,又拧着眉看了楚瑾年一会儿,索性提着自己的鱼竿,往船尾去了。
“你这是要跟大哥分开?”楚瑾年笑了起来,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睛,眯的细长。
“大哥手气太好,在这里抢不到,只能去船尾咯。”楚瑾舟答道:“大哥你且等我一会儿,我换个地方,保准比你钓的鱼更多!”
“那敢情好,晚上倒是有全鱼宴吃了。”楚瑾年笑容不减分毫,目送楚瑾舟往那边去,眼睛却是往湖面上瞥了一瞥。
好容易带着楚瑾舟来湖中垂钓,为的是多陪了他,让他开心一下的,结果这些鱼却一个劲儿的只咬他的钩,根本不去咬楚瑾舟的,真是烦闷。
正嘀咕着,那鱼竿再次晃动了一下,楚瑾年提竿,又是一条鲤鱼,比方才的个头更大一些。
楚瑾年想了想,只将那鱼从钓钩上解了下来,重新扔回到了水里头。
鱼儿“咚”地进入水中,得了自由,很快消失不见。
“大公子,您自小钓鱼之时便手气极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宁丰在一旁嘀咕了一句。
楚瑾年瞥了他一眼。
说的倒是实话,自他开始钓鱼之时起,便是从未有过迟迟钓不上鱼的情况,大约是鱼儿特别喜欢他的缘故?
早知道,就不来湖中垂钓了,游玩踏青,也都是不错的。
楚瑾年的眼皮,微微耷拉了些许:“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他在这里呆不了几天就得动身回去,这里最好还是风平浪静为好,断然不能有什么惊涛骇浪,扰了这平静的小舟为好。
“院子内外已经重新清扫了一番,但凡有疑点之人都已经打发走了,大公子放心就是。”
宁丰道:“至于先前那位颇为令人怀疑的庄姑娘,小的已经着人细细的查过了。”
“这位庄姑娘叫做庄清宁,前几年没了爹娘,跟着幼妹寄养到了大伯一家,受尽苛待,前段时日,这位庄清宁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便央求村中里正为其立了女户,而后开始磨豆腐为生。”
“来历没有任何问题,也并未和奇怪之人有过接触,且听村中人的意思是,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即便是从前受尽苛待,吃不饱饭之事,也从未偷拿过旁人半分东西,想来这位姑娘,应该就只是心地善良,不求回报罢了。”
“如此便好。”
楚瑾年微微点头,再不曾追问其他。
只要在楚瑾舟的身边没有潜在的危险就好,旁的他并不关心。
到是这位庄清宁……
这种人的确是不多见的。
不知怎的,楚瑾年脑中忽的浮现出先前在镇上瞧见那个身形瘦弱的小姑娘,将铜钱撒到空中时脸上那抹坚毅的神色。
有些意思。
楚瑾舟摸了摸下巴。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