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不羁的银白色长发在我肩窝处扫来扫去,冰冷的金色面具抵在我的头发上,腰间的双手缩紧,洛镜玄很欠扁的回了一句。睍莼璩伤
“凭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凭什么?!你这个变态的面具男不会是因为害怕才故意问得这么欠扁吧?!你可是堂堂落痕宫的小小柔弱公主呢!”
“蠢女人!”狠绝地扳过我的下颌,如海洋般深不见底的眼睛暗潮汹涌,血淋淋的杀机毕现,“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
“啧,你想怎么样吧你!这么无趣的人生没有一点儿挑战还叫作人生么?!”
“很好,你很成功地惹怒了我。”
没有任何预兆的,洛镜玄……他……tnnd……松手了!
我拉高声音,压住恐惧,拼命地尖叫了一句:“凤未眠!救……救我啊!”
“你妄想!”洛镜玄惬意地欣赏着我双手死死抓住树干的困窘样。
冰蓝色的身影忽的一晃,如蝶般飞来,眼看就要揽住我正欲下落的身子,那个断子绝孙的洛镜玄拔出长剑,直直地朝凤未眠刺来。
两具身影纠缠在一起,一个身法飘逸灵落、轻快如燕,另一个凌厉雷速、翩若蛟龙,蓝白相舞,简直就是一唱丽丽的视觉盛宴。
可惜……现在才不是什么值得欣赏的好时段,我要摔下去了嗷嗷!
粗糙的树皮被我抓住了一道狼藉的盂,我感觉在指甲钝钝地疼痛,还有下巴处的酸痛,一起涌上心头,一滴冷冷的液体滑落腮边。
贝可冉,你这个白痴真够没用的!人家寒陌被刺成蜂窝煤都没流一滴眼泪,你哭什么哭!
md,人不救我我自救!
那两个武痴还在纠结,我吃力地使劲抓住树皮,双腿蜷起,死死地勾住树干,然后腾出一只手摸着颈边的衣服,狠狠一扯,呜……撕不开!
都怪我选的这件衣服忒上品了!老板可是拍着胸膛对我保证三年都洗不烂的,算了……改变战地,我转向头顶,摸到了系着长发的发带,然后猛力扯开,飞快地抽出,把我的手腕和树干绑在一起。
呼……干得漂亮!
现在总算脱离生命危险期了,再来观看一下那两个白痴的打斗吧!
凤未眠腾空而起,双手自腰间往外一划,无数朵眩目的粉色花瓣如密密麻麻的飞虫从他的袖间飞去,齐齐地刺向洛镜玄。
那些花瓣就像最华丽的暗器,柔软的边沿轻轻一擦,不管什么东西,都粉身碎骨,很美丽地死在飘落的花瓣之中,一曲最绚丽的死亡之曲奏响在耳边。
搞什么飞机!凤未眠……你还真是非一般王子病,连打个架都要弄得跟跳舞似的,纯粹是引诱我们这些定力不高的妙龄少女9乱扔花瓣,你……你污染环境,居委会大妈,快出来罚五十人民币!
而洛镜玄这人更是让我明白了一句话:没有最bt,只有更bt。
他的指尖轻轻地擦拭着那把冷剑的边沿,只一句‘没用的东西’把很光荣地把那把剑给抛弃了。
指尖如同音乐家的指挥棒,跳跃了几下,便抓住一个红衣大姐姐递来的弓箭。
雕刻着骷髅头的缀羽金黄长箭,垂下银色的薄叶片,大红的铁弓大气而又华贵。
长弓被拉成满月的弧线,搭箭上弓,瞄准绝代风华的那个美人儿。
“等等!!!你们两个不要打了!凤未眠,就你这个决战速度,一百个贝可冉都给摔死了!你是乌龟转世啊你!?还有你这个面具男,上次的事情不是完了嘛,你那四个小妾打伤了我们美丽娇俏的寒陌这事我也就这么算了——”
“闭嘴!”洛镜玄回头狠狠地扫了我一眼,寒意顿生。
肯定是因为我一针见血了……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们各走各的路!”我愤然道。
“你确定……”懒洋洋的语调带着不寻常的促狭。
“我有什么不确定的?!我确定我肯定我断定我铁定而且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否定!”
耳边突然响起了凤大人妖好听的声音,微带着几丝焦急——
“小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