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轻玥在听到那人竟然是叶蒙时也愣了愣,他眉头深深的皱紧,一脸凝重,微微低头,抿着唇在想着什么,没有说话。
而诸葛珣仿佛知道宁轻玥现在有要紧的事想,难得的乖乖的站到一边,他转头看向同样的神情肃穆的凌殇墨,眼神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凌殇墨在诸葛珣看向他时,他微微转着眼珠子,回望诸葛珣,却正好看到诸葛珣一脸严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挑起一眉,他也会用脑子?也有心烦事?
在他的心里,身为裕亲王府的少爷,还有诸葛珣一直表现的,他一点也不像有忧心事的人,而现在竟然一脸严肃的在思考,他不惊讶才怪呢。
如果诸葛珣知道他在凌殇墨的心里是那种没心没肺,没有忧愁的无知少爷,不知道会不会暴走?
宁轻玥沉思了一会,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瞬即抬头,“那个叶蒙不是成亲了吗?”
在他的印象中叶蒙早就成亲了啊,好像有好多年了,孩子应该都几岁了吧。
听到宁轻玥这么一说,凌殇墨眼前一亮,他好像也想到什么。
而诸葛珣一听立即点头,“是的,成亲好久了,他的大儿子都七八岁了。”
接着他好像想起什么八卦般,嘻嘻的笑着,非常三八的问道:“你们知不知道他娶的老婆是谁?是一个很有名的哦。”
诸葛珣挑了挑眉头,一脸坏笑的示意他们猜猜。
凌殇墨淡淡的转头,瞟他一眼,你以为我们和你一样八卦,没事干?
呃,诸葛珣整个人瞬间蔫了,如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他又被鄙视了。
宁轻玥虽然不是很想打听他人的八卦,但是对于叶蒙的一切他还是很感兴趣的,耸耸眉头道:“我只知道他娶的是西山锐健营前任钟大人的女儿,她很出名?”
想必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他那个岳父的功劳不少。
“是,不错就是她。不过他这个妻子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她的父亲,而是……”说道这里诸葛珣故意顿了顿卖一个关子。
他在等宁轻玥和凌殇墨追问,只是凌殇墨非常淡定的再次瞟他一眼,一副不为所动,一副爱说不说的无所谓模样。
而宁轻玥闻言,抬起眼帘淡淡的睃了诸葛珣一眼,眼底如刀的星芒闪烁,锐利非凡,赤裸裸的就是威胁,一副你敢在卖关子试试?
被这样红果果过的威胁,诸葛珣当即缩了缩脖子,他的命真苦啊,“她是京都有名的河东狮,当年那件血洗百花楼的事就是她干出来的。”
宁轻玥闻言再次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而回京不久的凌殇墨则不耐的在看诸葛珣一眼,眼底同样的是警告。
诸葛珣一看那里再敢卖关子,把那是说了出来。
这血洗百花楼的事是八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钟母狮刚刚嫁给叶蒙不过一年,当时她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子,已经显怀,而当时年轻气盛的叶蒙身为前锋,打了胜仗回来,被同营的将士相邀,一起到百花楼庆祝,当时他们一个个都要了一名百花楼的姑娘相陪,正当他们开怀畅饮,拥着那些姑娘调笑,上下其手的时候。
正当叶蒙被那些将士相激,而答应今晚留宿百花楼时,正当他拥着那名姑娘出门时。
钟母狮杀到了。
她带着府里的护卫,带着几名同样懂武功的婢女非常凶悍的,一脚一间厢房的踹开那些专门给姑娘侍候客人的房间。
也不管人家是否在做活塞运动,也不管人家是否正在脱衣服,也不管人家是否在唱歌跳舞,也不管人家是否在调笑爱抚,也不管人家是否一男二女在激战,也不管这么做是否影响他人的终身性福,早就不举,她都非常彪悍的抓起那些男子,一个个的瞧个清清楚楚,不是叶蒙时,就扬长而去,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当她找到叶蒙时,叶蒙正被那名姑娘柔情似水的拉到床上,两人没有做什么,不过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但是看在钟母狮的眼里却宛如他们做了什么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坏事,她宛如看到杀父仇人般,冲着那名姑娘拳打脚踢,一点也不像身怀六甲之人。
顿时把那名姑娘打成一个猪头,她仍不解恨,拿起小刀非常残忍的在那名女子的脸上划下贱人两个字,甚至把那名女子的衣服剥光,还非常凶狠的塞了一根黄瓜进去,捆着双手挂在百花楼二楼的栏杆上。
当时百花楼的鸨母带着百花楼的龟奴和打手要来拦阻,她竟然顶着大肚子,凶狠冷酷如毒蛇带着嗜血的寒光瞪着那鸨母和那些龟奴打手,斩钉切铁道:“不怕死的就上来,如果你们碰了我一根汗毛,我父亲定带着西山锐健营踏平这座百花楼!”
西山锐健营一出,那鸨母和那些龟奴和打手们哪里再敢动弹,而他们也知道这名彪悍的女子是谁了,而那些想寻仇的客人,闻声也纷纷宿头回去,谁想找死啊。
钟母狮看着那些不敢动弹的龟奴和打手们冷冷一笑,接着道:“我这次呢不想大开杀戒,不过小惩大诫一番,也为了我的孩子积福,我就放过她,不过呢,我先声明,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不要脸的敢留宿我的男人,我定要她生不如死,我知道兵营也需要官妓的,你们不是没有男人不行吗?那么就去军营好好侍候那些为你们保家卫国的将士好了,我想他们会很高兴的。”
兵营的官妓可是那些十恶不赦,或者犯了事的官员的家眷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