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这所有千牛卫都按照自己的指令去行走时,一股兴奋劲和男人的那种征服欲就会猛然间冲向脑子,很有一种带着他们建功立业的感觉,但是片刻后热血便冷却。
英雄?
呵退!
房遗爱的目光有些幽冷,当个内裤反穿的英雄这可不是自己的风格,能够安安稳稳活一辈子那才是本事。
想到这里,房遗爱看向远方的天空,此时他国的情况又是如何呢?
一想到他国的情况房遗爱甚至有点想笑,因为一个从来没出过国,只在电视上看新闻的人,现在去关心他国的情况总是有些不搭,但是好像是因为这具身体又或者是慢慢格局不一样,以至于有时候的思考总是怪怪的,甚至去开始关心国事了!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这种事情向来是月薪600的人去考虑的,你看那些扑街吃着低保,不都是在讨论国家大事吗?
盔甲凌冽的寒光晃的房遗爱眼睛生疼,等到众人休息,程处默走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房遗爱递给他一大杯水。
程处默咕隆咕隆喝完后道:“遗爱,你还得训练到什么时候啊?”
房遗爱道:“你看他们如今训练的怎么样?”
程处默嘿嘿笑了笑,举起一个大拇指,“顶呱呱!”
“嘿!你可别闹了,你以为这玩意真的是我想出来的吗?你可知道,有些人为了训练的更加标准会在原地拉起一根长的线,你的脚永远只能踢在这根线上,你又可知道,有些人为了站的更加挺直,会在后腰别一根尖尖的竹签,你又可知道,有人为了训练正步,脚后跟都能磨烂!”
程处默听的毛骨悚然,“这怎么可能?谁人能有这样的意志?莫不是疯了!”
房遗爱嘿嘿笑了笑,“当一个人有着强大的信念,那么**的疼痛便只是暂时,尤其是这个人还代表着整个群体后,就更加不会逃避,反而会严格要求自己,处默,你要相信一件事情,只要心中装着大义就没有挺不过去!”
程处默听的有些向往,便急急的说道:“你有吗?”
房遗爱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有,虽然那个口号我说了很多遍,甚至自己都觉得有些假,但是那句话确实是我的人生信条!”
“什么话?你教你徒弟的那句?”程处默问道。
房遗爱点了点头。
程处默点了点头,拍拍屁股站起来道:“那行吧,我去训练去了,理解不了你这类人!”
房遗爱笑了笑,起身也去参加训练了,今天要教他们正步走,这个步伐极能体现一个整体的气势,房遗爱当然也不想放弃这个步伐。
李**回到住处时天色已经是黄昏般的景色,看着远处的袅袅炊烟,李**甚至有些错觉感觉自己来错了地方。
大路被休整的极其平坦,道路两旁的树木枝叶随风摇摆,田地的村民虽然少,但是却可以听到机坊依旧酒坊那边传来的喧闹人声。
回想到自己刚刚看到修水库的景色,就仿佛如同正在做梦。
孩童从身边嬉戏远去,往前走便看到一个古怪的房子正在建造,一问之下竟然是一处学堂,李**有些懵的回到自己住处,这一路上看到的实在是受到不小的冲击,现在需要缓缓。
骤然间从一个杏林圣手转变成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李**还是有些别扭,她更加喜欢和师父待在一起的时间,其实更加喜欢自己能够在外面的时间。
每次回到京城,仿佛浑身被上了枷锁,摆脱不掉,也挣脱不开,她讨厌自己公主的身份,更加羡慕乡野村妇,她们过的日子才算逍遥,而自己过的日子远远没有达到。
当有一个人上门拜访的时候,李**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毕竟没有出现什么大炮飞机之类,现在的改变也只是让她诧异而已。
来访的人是房遗爱的老熟人,李淳风笑眯眯的看着李**道:“贫道黄冠子参加公主,公主一路舟车劳顿,贫道前来打扰实属不该,只是听闻公主是和老神仙一起,便又忍不住想知晓老神仙身体是否安康,这才多有冒犯,还望公主莫要责怪!”
“师父他老人家如今身体好的不得了,你们皆是道家子弟,能前来问询,若是师父知道,该是高兴的!”李**笑道,只是模样却端庄无比,皇家的礼仪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淳风便笑道:“如此,那是最好,不过贫道却是有一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李**暗道来了,问道:“不知道道长是何事!”
李淳风沉声道:“这治愈天花一事,可是老神仙一人治好所有人!”
李**想到天花便浑身打了寒颤,眼神闪过片刻迷茫,然后便道:“当初在岭南,天花若不得到治疗,整个耿国公府怕是都将付之一炬,冯公也只能用这等手段才能从而彻底断绝这等灾难!道长,谁治好天花此时还重要吗?”
李淳风冷声说道:“这等法子确实可取,避免了生灵涂炭,冯公若是当真如此,贫道只会赞扬他当机立断,乃大人物!”
李**声音一抖,“难道那些人就该死吗?”
“天道有轮回,生生死死本就是平常事,你我不过是红尘中的一粒土罢了!”
“就算是一粒土,那也该有土的尊严!”李**咬牙说道。
李淳风叹道:“天道无情!”
“道长还是请走吧,天花之事多有隐情,不便透露!”李**道。
李淳风点了点头,忽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