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凡虽然话是对着吴越说的,可是他身上的威压却是不分对象毫不客气的压了过來。压得众人喘口气都有些困难了。
尤其是帝迷蝶,在月凡出现的瞬间,就感觉周围的威压像是泰山压顶了一般压了过來,使得她那张俏脸都有些变形了。可是身为恶魔蝶的话哪里会在这里倒下,硬是为了一口气,笔直的站在那里,愣是沒有因为强大的压力而倒下。
月清第一个感觉到她的不对,顶着压力更加靠近了她一些,一把抓住她的手,源源不断的输入内力,企图减少她的压力。
帝迷蝶艰难的想露出了一个笑容,安慰他沒事。可是努力了半天,发现自己在这股压力下面想动一动嘴角都那么的艰难。甚至她想眨一眨眼睛都不行。
月凡在转身是瞬间,看见帝迷蝶沒有倒下去,嘴角勾起一抹残酷嗜血的幅度,再次加大了威压,为的就是把帝迷蝶压倒。敢在他的地盘上耀武扬威,就得付出代价。而且是血的代价,一如这门前那鲜红的碎肉一般。
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增大,帝迷蝶闷哼一声,如果不是月清扶住她的话,人已经跪了下去。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要被压扁了。
哼!一声冷哼传來,瞬间就化解了她身上绝大的压力。使得帝迷蝶浑身一轻,说不出的舒爽。却也因为如此,她越发的无力,只能靠在月清身上方能站稳。
施压的月凡抱着芙蓉的身子闷哼一声,轻轻的后退了一步,显然是在这一番比拼中占了下风。转过身,那双怨恨如厉鬼的双眼望向了远处,恨不得把那个地方给轰得粉碎。
在那里,月黄泉背着手,踏着虎步带着月未弦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当他看见的帝迷蝶额头前的冷汗时,望向月凡的目光犹如利箭一般要把月凡给万箭穿心。
月未弦一个箭步走到帝迷蝶的身边,把她给抱在怀里,轻轻的擦拭了她额头上的汗,心疼的责备道:“你啊,怎么就这么喜欢逞强呢?”可是他眼中的自豪之色是那么的明显。
月清见到他的到來,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安静的退到了一边。虽然,他也是额头冒出了汗,可却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的脚只跪长辈,他沒有那个资格。”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帝迷蝶如一个在水中憋得缺氧的人一般,贪婪的吸着空气,不屑的道。更是看见因为月未弦的出现,有了依靠,使得她整个人看起來更加的无精打采了起來。
“族长大人,这是何意?”抱着芙蓉,月凡冷若冰霜的问道。同时,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望向那个口出不敬之言的女子。
“身为长辈,这么对待晚辈,更何况她还是我的儿媳,你才是何意?”厉声一喝,月黄泉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月凡怀中的女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幅度,冷冷的看着。
昏迷中的芙蓉似是觉察到了月黄泉那注视的目光,不安的皱了皱眉,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却因为受伤的原因,始终也沒有醒过來。
看见这一幕,刚才站在一边的丫鬟缓步走到了月凡的身边。而月凡也顺势把芙蓉给放了下來,让人给扶到后面去了。
“明知屋中有人急需吴老诊治,而她却在此蓄意耽误时间,我不过是让她吸取一点教训而已。”月凡严厉的口气中威严不容置疑,同时冷冷的注视着月黄泉,丝毫不让。
转头看了一眼吴越,月黄泉说得云淡风轻,“身为大长老,想救治个把人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话虽平淡,却字字诛心呐。也把狼族中的权利分布赤果果的展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里面躺着的是你的妻儿!”月凡已然沒有耐心,厉喝了起來。听起來是那么的生气,以及为里面的两个人打抱不平。
“哦?经过大长老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他们是的我妻儿,如若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大长老的妻儿呢,瞧,你可是比我积极多了。”这本是公开的秘密,月黄泉也从來是充耳不闻。今日,从他的空中如此平淡是说出來,怎么听着怎么怪异。
尤其是帝迷蝶,更是不解。刚才月凡出现的瞬间她就很奇怪,现在月黄泉这么一说,她就更加的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由得疑惑的望着月未弦。
月未弦只是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然后扶着她退着到月黄泉的身后,免得等下被误伤就不好了。
月清见此状况,默默的带着东方红尘等人退到了更远的地方。其中东方红尘想离得更近一些,都被他给阻止了去。他也不想众人被误伤。
听得月凡心中一抖,一双剑眉猛的竖了起來,冷冷一笑道:“既然族长如此心狠,身为长辈的我只好出來为他们做主了。”说完,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浓烈了。似乎月黄泉的话戳中了他的心底最深处一般,也不解释。
嚣张的大长老如此一说,连带着连帝迷蝶都听不下去了,冷冷的讽刺道:“做主?别人的家事你都管,不觉得管得太宽了吗?”虽然她还沒有从刚才的巨大压力中缓过來,看是因为看不惯,气愤难平,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再说了,长辈,你这个人有那么一点点长辈的样子吗?你要是敢说有,怕是别人的大牙都要笑掉了吧。”说着帝迷蝶伸出一只手,再无力的垂下去,这就是证明。
月黄泉赞赏的望着她,不说话,反而僵硬的脸上再次带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对她最大的鼓励。可是那高大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