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神,淡然的笑着,同时还带着一丝不解,轻柔的走到仍旧防备的帝迷蝶旁边,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示意她放松,与她并排而立,这才疑惑的道:“月兄你确定是在跟我说话?”宽慰的与帝迷蝶对视了一眼,完全就没把月未弦的话放在心上。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视,险些又让月未弦暴走,好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才发现,以前那个男人最忌讳的东西,对于离心来讲根本无所谓,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不由得,让月未弦本人都疑惑了起来。
男人紧握的拳头,让帝迷蝶以为他又要再次暴走,毫不犹豫的把离心给挡在了身后。她皮糙肉厚的,不怕打,换成
“你觉得,美色对于蝶儿真的有用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尴尬的某人,离心的心情非常的好。好得说话间眼眉都带着喜色。自然也不忘记对着某人抛抛媚眼什么的。无形中也算是给了月未弦一个响亮的耳光。
只是在离心眨眼的那一瞬间,一抹凶光在他眼睛深处一闪而逝,转瞬就回复了正常。一脸的微笑和淡淡的得意,却也那么的眨眼。
“不是说是你在洗澡吗?为何是他?”淡漠的抬起眼帘,不想再浪费时间的月未弦直奔主题,不打算在给某女打岔的机会。然后用锋利如刀一般的视线几欲凌迟了站在帝迷蝶身边的男人。
离心自然是不甘示弱的对视了过去。拒他现在很弱,却不会不战而退。反而被男人那凶悍酸溜的眼神给激起了血性,用力的回瞪了回去。
似乎是觉得弱小如蝼蚁一般的离心很是有趣,让月未弦不自觉的在自身加持了一点法术,使得他给离心造成的压力成几何数增加。尤其是他为了避免帝迷蝶捣蛋,施展的都是即为细小的法术,且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法术。尤其是帝迷蝶这么粗枝大叶型,更是难以发现。
哪怕离心不想认输,却在对手不断增加的强力前终于开始支持不住,身子已经开始轻轻颤抖,背后的冷汗几乎成为了杏。一咬牙,死命的坚持着。
本以为离心坚持不过是呼吸的,结果他不但坚持住了,还没有向帝迷蝶求解,这让月未弦不由得高看了他几分。然后慢慢的减轻施加在男人身上的压力,颇为惊讶的冷声道:“手无缚鸡之力的你居然能坚持这么久,真是小看你了。”
存着侥幸心理的帝迷蝶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了。本以为两人静止不动就没什么事情了,却不曾想原来两人在暗斗。
“你……”
“你什么你!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直接打断帝迷蝶的话,月未弦颇为不耐烦的质问者。他内定的女人,居然偷看别人沐浴,是可忍孰不可忍!
顿时,让已经恢复过来的帝迷蝶顿时就脸红脖子粗了起来。然后偷偷的看了离心一眼,心虚到了极致。加上这一次,她已经连续两次偷窥被抓现行了。要不要这么悲催啊?尤其是她最感兴趣的地方几次三番努力之下都没看见,实在是太不甘心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幽怨了起来。
“回答什么?”红着脸,帝迷蝶继续掩耳盗铃。
“你……”
“打扰一下。”轻咳一声,离心直接打断了月未弦的话。俊脸一凌,疑惑中带着几分怒气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蝶儿跟马二说的是她来沐浴吧。”言下之意就是那你偷偷摸摸、无声无息的靠近又是什么意思呢?
被打断了说话权的月未弦,脸色很是难看。刚才他才打断别人说话,结果马上就被另外的人打断,很是让他不爽。却在听见离心话的时候,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凌然的站在哪里,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经过离心这么一提醒,帝迷蝶这才似被人猛然典型一般,醒悟了过来,不由得转过脸恶狠狠的质问道:“就是啊,你偷偷摸摸的跑过来做什么?难道你想偷看我沐浴?”冷哼一声,颇为不屑,这才继续道:“还真是没有看出来,看起来这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也这么无耻下流的。”
“正人君子?”眉头一挑,月未弦状似无辜,实则冷然的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正人君子了?或者我做什么事情让你误会了吗?”
帝迷蝶顿时就被噎得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似乎,人家还真没有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来着。她以为,男人都很在乎这四个字来着,结果猛以冲过去却碰到了一堵石头墙,差点头破血流。回头一想,这个男人似乎也真没做过什么行侠仗义的事情出来,不由得大汗淋漓。
“哪怕月兄不是正人君子,也不该有偷窥之心才是。”这话虽然是对着月未弦说的,可说话的同时,离心就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了帝迷蝶的身上。
哪怕是她的厚脸皮再厚,一个揶揄,一个怒气冲天,同时被他们看着,尴尬得莲儿分百分百的。直接低下头,差点没有挖个洞直接把自己给埋掉算了。同时下定决心,下回偷窥不但不要看到关键部位,而且还要不被发现。
“我可从来不偷窥的,从来都是直接动手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月未弦终于露出了现身为止的第一个笑容。然后回味无穷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再深深的看了帝迷蝶一眼。
乍一抬头,就看见了男人如此暧昧的动作。男人的动作让她想起了那个霸道而让她心跳不止的吻。帝迷蝶俏脸泛起一脸红晕,又羞又恼,怒瞪回去。整个人就如一个